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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退下了。
一月不由地蹙了眉,伊稚斜怎么对待四月的,让她成了这般,明明是主子却做着奴才的活儿。“伊稚斜,你怎么虐待我妹妹啊,让她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卑恭的样子。”
伊稚斜又一次听到她直呼自己名字,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太大胆了,敢直呼我的名字。”
“呵,你又不是中原的皇上,你是匈奴单于,作为汉人的我为何要叫你单于呢,别扯开话题,快回答我的问题。”
伊稚斜不恼,回答道:“这一年我可没虐待她,她为何这样子你得去问她。”
就知道他不会回答,一月气呼呼地在心里骂着他,转头问四月:“四月你来告诉我是怎了?”
四月依旧低着头,久久不语。一月只得作罢,口中自言自语着什么。
伊稚斜说:“去看过你家人了吗?”
一月不愿回答,便没说话。
伊稚斜又说:“我们来中原时去看了胡家村,没看到你爹。”
一月眼眶一湿;“你就不能不揭我的伤疤吗,我早就忘记了爹爹的事儿,你又在这儿提起,你是故意想看我伤心的吧。”
四月这时插嘴道:“姐姐误会单于了,他是真的担心爹爹才会去胡家村的。”
一月心头本没责怪伊稚斜,她拭去眼泪,嗔骂道:“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伊稚斜古铜色脸露出笑,眼底的温柔愈发浓烈。一月抿口茶,调节了会儿情绪,开始问起伊稚斜这次来中原的目的。
伊稚斜目光投向昏睡的孟兰,说:“前日孟兰告诉我今晚会有舞魁大赛,有不少的官员会到乐坊,为了准确得到汉朝的情况,我便亲自来了。”
一月心一动,道:“你怎么无所顾忌地说了出来,你不怕我会告诉霍去病吗?”
伊稚斜脸上是成足在胸的笑,嘴上说道:“我相信你,你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他眼里的信任令一月心里一阵愧疚。
伊稚斜突然又说道:“明日陪我一天吧,我们去长安逛逛。”
“你不是在长安吗。”
“我说的是街上以及郊外。”
一月咧嘴笑了起来,答应了。
伊稚斜笑意更深,大手握上了她的小手,一月未抗拒,双眸含笑地看着他,
——
翌日。
天空如海水般湛蓝,几多白云懒洋洋地漂浮在蓝天上,几对候鸟依次在白云霞滑过。
一月穿了身素白,系上了面纱,露出两只美丽非常的眼睛。伊稚斜一身玄色衣裳走在一月身旁,手中的折扇时不时打开又合上。
一月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四月,问道:“为何没带四月出来?”
伊稚斜深沉地声音想起,“四月现有了身孕,我怕她出意外便没让她跟着。”
一月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真的,为何昨日没有告诉我!”
伊稚斜却是一笑,拿着折扇轻点了一月光洁的额,说:“是谁昨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哪儿有机会说啊。”
一月可爱得吐吐舌头。
伊稚斜自然的牵起她,两人似普通情侣般。一月看着伊稚斜的侧脸,心里有暖流而过,手中不觉紧了紧。
她是知道伊稚斜的结局,夜知道去病的结局,更知道自己在两人的一生中算是过客,但他此刻想祈求上天,就让她放纵一次,一次就好。
今天,她想好好地爱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去理会那些历史那些舆论,就好好的爱他一日。
——
小河边是一片姹紫嫣红,白色的茉莉,紫色的杜鹃花组成了一片靓丽的百花图。
一月躺在这姹紫嫣红中,问坐着的伊稚斜道:“你们何时回大漠?”
伊稚斜正闭眼享受着难得的放松,听到一月的问题,他面不改色地回答:“明日启程。”
一月露出失落,心头有些难受。
“你明日不要来送我。”
一月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道:“好,我不送你。”她知道伊稚斜的顾虑,他是害怕她会难过。一月心中忽然一动,一把拉到了伊稚斜,轻声说道:“闭上眼,给你一个礼物。”
伊稚斜盯了她如水地眼眸半天,缓缓闭上了眼。一月缓而慢地靠近了伊稚斜的薄唇,他的唇比去病冰上是被,却似一团火烧融着一月紧闭的心房。
伊稚斜开始是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一月生涩笨拙的吻,直到心头满是对她的情,他的吻变得火热,变得霸道,吻得一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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