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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认为他是实至名归的。
而就在苍舒言沉浸在闫时轮的过往中,一道女人的尖叫声打破了一切,当苍舒言再抬头时,却看到令她震惊的一幕,台上就在闫时轮所站的位置上方,那一排闪烁着霓虹的灯架竟然断裂了,刺耳的声音与电光火花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向闫时轮砸去。
灯架的范围很大,甚至斩断了闫时轮每一条的退路,如果闫时轮可以看得见,或许还有生机,但苍舒言却恐惧了,因为闫时轮他看不见。
在苍舒言的意识中,虽然知道闫时轮是身手不凡的,甚至他还有高超的法术,但对于这种突发的事件,苍舒言没有把握,闫时轮判断起来会不会有时间上的误差。
尖叫的女人正是站在舞台最侧面的礼仪小姐,也就是带闫时轮上台的人,此时她的位置是唯一没被波及到的,但闫时轮离她这个位置至少有十几米,而这十几米对于正常人来说只是几秒奔跑的时间,但对闫时轮来说却很有难度。
在灯架出现问题的第一时间,闫时轮就已经听见,也琢磨出这幕后下手的人是什么目的,他本想将计就计,毕竟即使被砸中,对他来说也也就是皮肉伤,墨斯的不死威能完全可以化解,但他最开始却忽略了苍舒言,而现在他意识到苍舒言的心情,令他犹豫了。
“阿时,你的九点钟方位十米距离。”
苍舒言的话叫的很响亮,压过了那不停息的尖叫声,和台下纷乱的脚步声,现场的混乱令苍舒言越来越恐惧,这更加会影响到闫时轮的判断,即使自己出声提醒了,也许也来不及了。
但闫时轮的速度却叫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讶,然而即便再快,他的肩头与左臂还是被重重的砸到,苍舒言似乎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她不敢想象,如果闫时轮没跑,她是不是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了!
闫时轮在受伤之际还推开了可能会被波及到的礼仪小姐,也正是这一个动作的窒碍,导致他没能完全避开坠落的灯架,也算是歪打正着,合了那幕后之人的心意,其实对方也是算计好了,闫时轮不可能当众显现出自己的法术。
如果不是怕苍舒言太过忧心,闫时轮甚至打算就此昏厥,让对方彻底放下戒心,这样今天的晚宴才会是最为出其不意的一击,闫时轮明白对方不愿他出现,所以只能想到这种幼稚的办法来阻碍他的计划。
“阿时……阿时你怎么样。”苍舒言的心痛的好像被撕裂一样,她看的出闫时轮还在坚持,他虽然没倒下,但手中的奖杯却已经掉落在地上,左手轻微的颤抖,五指之间缓缓流出的是他的鲜血,滴落在那褐色的地板上,犹如绽放的嫣红色梅花。
“看来,又要欠你一顿大餐了。”闫时轮的脸上保持着微笑,如果不是脸色有一些苍白,如果不是他摇摇欲坠的身形,苍舒言真的很想调侃他总是那么贫嘴。
第37章 出其不意
“说什么傻话,除了手臂; 还有哪里受伤。”苍舒言不敢想象; 那样的重击砸在左肩到整条手臂,会是怎样惨烈的伤势; 虽然从外表来看,闫时轮的手臂形状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好像支持不住了。”闫时轮的语调越来越低; 身体也不由的渐渐靠向苍舒言; 苍舒言感受到他的意识好像已经失去了,是疼的晕过去了吗?
闫时轮的身高与体型远不是苍舒言可以承受的; 当他完全失去意识后,苍舒言就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但考虑到他的伤势,苍舒言只能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降低自己的高度; 令闫时轮缓缓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只是看见他染满鲜血的手臂,心又开始颤的厉害。
现场一片混乱,足足过了好几分钟; 才有人恍然大悟需要叫救护车; 需要报警; 甚至大会都必须暂停了,苍舒言很明白; 现场有很多的医生,但缺乏了医疗器械,能做的其实很少; 幸亏闫时轮看起来也没其他的伤势了。
直至上了救护车,苍舒言都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她知道闫时轮很强大,在大洞山那样的环境他都可以带着自己避开危险,她也明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似乎有不能暴露的难言之隐,但她却不能明白他那一丝的犹豫是为什么?
“阿时,你想做什么是还没告诉我吗,我能感觉到你怕我担心,所以你还是听我的选择了躲避对不对。”
苍舒言握着闫时轮的右手,此时他的左臂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与固定,苍舒言虽然不是医生,但却是警察她也曾经学习过简单的急救,她可以看得出,闫时轮的左臂现在的状态是完全的无力,她甚至很怕,很怕闫时轮在失去视力后还会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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