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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被人摸了屁股,忍不住动了手,非要讨个说法才搞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幸而位置极佳,不用走近也能看得七七八八,只见那个DJ护着一个佝偻着的男人,男人身上脏兮兮的,刚才肯定遭了不少踩踏,不过能爬起来总算没事,只是那身狼狈叫人不敢恭维。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结果居然是有人没站稳给滚到了地上,不知是缺钙还是咋的,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男人……他认识。
华泽元满脸惨白,弯着腰尽量让自己的肚子不会凸得那么明显,一边蹒跚着往边上靠,一边对护着自己的DJ低低地说:“谢谢……谢谢……我没事……别跟着我……没事的……”
深知罩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可触碰,他根本不敢抬头,哆嗦着嘴唇急着逃走,但不管走到哪都是死角,密密麻麻的肉墙牢牢将他困住。
想起刚才摔倒的时候,西面八方向自己踩过来的脚就像无数根戳向他的铁棒,棒打落水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况,那一刻屈辱胜过恐惧,落到这么个地步实在太好笑了。
“你流血了……”有人对他说,他没有理睬,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人满为患,却到处都是陌生的气味,没有一丝人情,弥漫着看不见的恶意,以及一触即发的寒冷。
见他不理,对方不但没走开,甚至更加逼近:“宝贝,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喉头泛起一阵恶心,华泽元撇开头,拼命推拒,另外有人靠过来,声音满含Se情:“不如今晚在我那过夜,我可以好好地安慰安慰你。”
华泽元虽然长得不算很俊,但那张阳刚的脸满面愁云的样子挺卖座的。何况他如此无助,像是揣着什么诱人窥探的隐私,就是那‘啤酒肚’太煞风景,其他都大大地合格。
被那些咄咄逼人的调戏搞得走投无路,华泽元发疯地横冲直撞,直到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你怎么在这?!”与其说给他解围,不如说落井下石更为贴切,尽管对方凶巴巴的,华泽元也感动得要死,把他当救命稻草抓紧。
肖腾凭着自己高大的个子,以及盛气凌人的气势,逮住男人的衣领,成功地挤开人群将他拎了出去,推到酒吧门外,指着他:“给我滚回去!”
顾不得别人的指点,华泽元向前一步,抓着他:“肖腾……”
一把将他推开,男人没有好脸色:“你没长耳朵?我叫你滚!”
华泽元依然哀求:“肖腾……求求你……跟我回去……”
一个长相斯文却笑容放荡的家伙从肖腾肩后探出:“他是谁?你男人?”
肖腾怒斥:“放屁!”又和他沆瀣一气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中意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
凌晨四点。
华泽元靠在街头的墙角,遥遥看着依然五光十射的酒吧大门。
想起刚才肖腾的话,只觉痛彻心扉。纵然心越痛越冷,而顽固却是越等越硬。
天空仍然飘着小雨。冷风穿来穿去。夜色好似一叶孤舟,渡着无边无际的寒冷,与曙光遥遥无期。
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就他一个,仿佛绝世独立。悲伤渐渐停歇,寂寞慢慢合眼。世上再没他能够拥有的一切。
那歇斯底里发热的爱恋,沦为一个被丢弃的姿势,凝固在漫漫天地间,等待着瓦解的一日。
肖腾抬起身,拉上裤子,看了一眼仰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怎么,还没爽够?”
那人摆了个POSE,懒懒一笑:“不知道是谁穷凶极恶,压着我就开干仿佛几百年都没开荤了。”
系好皮带,扣好扣子,从上衣取出皮夹,抽出几张钞票,扔在他依然挺立的昂扬上:“用这钱再去叫个继续帮你泻火,我可要走了。”
那人拾起钞票,放在眼前略略打量:“你小子可是越来越阔了,还是你出手从来都这么大方?”
懒得跟他多扯,肖腾拍了拍他屁股,顺势滑下沙发:“这你管不着。”
抬手看表,凌晨六点。
肖腾结完帐,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问吧台上的酒保:“后门在哪?”
按着酒保指的方向,他迈开步子,想到那家伙很有可能在大门傻等,心里就有种喝了十斤伏特加的痛快。
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不料刚从安全通道出来,就被他以为避过去的男人给逮个正着。
一夜未睡,华泽元脸色很差,摇摇欲坠地倚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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