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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道歉!”轻轻突然豪迈的一笑,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夕烟向郡主请罪!”我撩开车帘,弯着腰下了车,对着郡主福了福。
“你,你,小怜?!”小郡主啼笑皆非的指着我,这突来的变故让她傻在原地。
“我现在是林夕烟!”我叹了口气,对每个熟识小怜的人,我都必须强调自己林夕烟的身份。
“对不起!”这轻轻大大的一鞠躬,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顿时,我俩都是俏脸飞红,不自在了好一阵。
“都起来说话吧,你们不辛苦我看着都累!”飘絮在一边打趣,虽然满肚子疑问但还是很乖觉的不多嘴多舌。
我俩这才发现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由得相视一笑,站直了身子。
轻轻很自然的牵了我的手:“我是真心道歉的,姐姐,上次我太鲁莽。。。你的伤全好了吧?”
“已经不碍事了!”我含笑望着她,不知不觉的开始喜欢她了。
“不过,我不会放弃阜南哥哥,我会和你公平竞争的!”轻轻很认真很严肃的对我宣战。
我这心里又是一阵苦涩,我何曾想与任何人争夺呢?
“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就。。。。”轻轻作势扬起手中的鞭子,我不禁哑然,这丫头时时不忘武力。
我俩并肩走向前面火一般的枫林,眼前的景色将我们的心渲染的发热发烫。
我们沉浸在深秋明亮而温暖的阳光中,思绪突然明净如同秋水。一种叫友谊的情绪在我们之间生根发芽,我笑得很惬意,谁说这女儿家的情谊比男儿间的肝胆相照逊了色去?
[蜕变:第三十八章 宫围]
碧星殿内,灯火通明。殿正前方的台阶上两个俊逸非常的年轻男子正席地而坐。
他们面前一张又矮又宽的桌子上放着棋盘,黑白两子各站了半壁江山。
一只手举着白子迟迟不落。
“怎么,没有破解之法?”阜南嘲弄的看着执白子的龙稚。
“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龙稚长叹一声:“我认输了!”伸袖将棋盘拂乱了。
“你没有错!是太优柔寡断了!在第五十六步时就可以稳操胜券,是你心太软,给了我反击的机会!”阜南推开棋盘,示意小太监撤下去。
“性之使然,纵然再下一次,这机会我也会留给你。”龙稚懒洋洋的摸了摸鼻子,温和的笑着。
“你怪我没给你机会?”阜南站起身,望着不置可否的龙稚。
“怎么?对我强行带你离开东郡还有芥蒂?这可是你掳走小怜私自藏匿的代价!”阜南有些恨恨道。
龙稚还是漫不经心的笑着:“是你做事莽撞,伤了小怜的心,是小怜坚决不见你!我只是信守对她的承诺。怎么怪我头上来了!”
“好,既然你不让我见小怜,我也不让你见牵肠挂肚的夕烟姑娘!”阜南不怒反笑,自小怜被龙稚带走后,无论他用什么法子,也无法从龙稚的嘴里套出一个字。小易跟踪龙稚几次,也只查到馨园里有个与龙稚唱曲吹箫的姑娘夕烟。若不是形势紧急,他非要闯入馨园看个究竟。
听到这夕烟的名字,龙稚的笑容更柔和了。举起茶杯在鼻尖处嗅了嗅:“好香,不愧是宫里最好的碧潭花茶。
看着这个海绵一样的家伙,阜南翻了翻眼睛,抬脚下了台阶。
“你们有什么新的进展?”一说到正事,阜南这凌驾逼人的气势便不知不觉散发出来。
厅中站着的小横、小易、小浪和小破具是一震,小横率先出列:“启禀公子,北候玄翟带着五千人马与意意郡主于明日将抵达皇城。
小横退回去,小易跟着出来:“西侯白桥仁带着八千人马与白凤郡主、花溪夫人离皇城不过百十里的路程。
“启禀公子,南侯朱子雍携朱涂公子、朱蝶郡主及一万人马正日夜兼程奔皇城而来。”
“东郡轻轻郡主先启程,龙候点了五千人马也随后赶来。”小浪和小破分别报告自己探得的消息。
“好了,你们下去吧,吩咐守城兵士,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一兵一卒进来,城门各关口加派人手,严加盘查。近几日进城者,老儒妇幼先放行,青年壮男身份不明者一律不准进城!”阜南森含着语气,脸上有隐忍不住的怒气。
四人得令退了下去。
阜南狂暴的一转身,从腰间拔出佩剑,一剑正斩在龙稚面前的桌角上,象削豆腐一般,劈下一个角来:“你看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