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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姑娘喜欢什么款式什么颜色,所以每种款式每种颜色都选了几个。”新月慢声慢气的回答。
“还不止呢!”巧儿嘻笑着跨进来,我顺着她声音看去,只见她拉开的红木衣柜里挂着一排的新裳裙,白色的、粉红的、嫩绿的,湖蓝的、淡紫的,如同个颜料盒,什么好看的颜色都有。
“这都是昨姑娘在厨房院子时公子采买的,搬进来的下人说都是公子亲自选的呢。”巧儿清脆的声音里含有太多的艳羡。
我的心瞬时被感动搅得稀里哗啦。我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会将我整个撕裂。
“扶我去小厨房!”我第一次用命令的口气和巧儿,新月说话。
(小厨房是阜南为方便给我熬药熬汤特意修葺的)。
“姑娘,你想吃什么我们吩咐厨子坐,你身子骨不好,不能随便乱动的!”巧儿双手乱摇。
“是啊!姑娘,有什么想吃的吩咐就是,别动坏了身子!”新月也一起帮腔。
“不,我要亲自做!”我固执的伸出手。
“姑娘是想为公子做?”巧儿人如其名,心思灵巧。
我不好意思红了脸。这丫头贼精贼精的。
两丫头相视一笑,心意相通的搀扶我径直奔了厨房。。。
其实我做的东西很简单,冰镇银耳汤:就是将银耳加冰糖熬溶了,在快起锅的时候放入了苹果、梨、香蕉等水果丁,冷却后再将窖存的冰敲了几块加入其中。这样的汤做夏季饮料是最适益的。
我想阜南外出,回来必定会口干舌燥,喝碗这样的汤消暑解热。
我的猜测没错,阜南喝完汤看我的神情有光一样的色彩。不过因为担心他还是小小的责怪我一番。
年轻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真理总经得起实践考验。
虽然这伤差点要了我的命,在阜南用心的照料和补汤的密集轰炸下,我开始恢复了活力。在人前我还是称呼他为公子,但在心里我都直接叫他的名字,阜南这两个字已在我心上刻下烙印。
巧儿、新月仍回原处当差,而我这贴身丫头开始走马上任,我的服务对象只有一人。
我换着花样为他烹饪出精致的菜肴,享受他愉快用餐的每一个片段,也开始随性的接受他给予我的关怀与温情。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又窝心,感情似乎在暗地里草长莺飞。
好景不长,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美丽从不肯轻易为谁停留。
读它的时候我太年轻,年轻得不知道青春会失,岁月会老。
没有想到有一天当深刻了解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刺痛会如此之深。
[蛰伏:第二十二章 龙轻轻]
月圆月缺,斗转星移,岁月如梭。
不知不觉在汩院过了两月有余,夏渐渐褪去它的炙热,树叶儿由繁密走向凋零。黄叶无风自落。秋天到了,雨水也连绵而至。大部分的树叶子掉得精光,只剩下赤裸的树枝,还有那被雨水打得漆黑的树杆。
汩院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湿润的,触目所及,一片萧瑟的秋意。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心开始了不安,被这秋色一染,更添惆怅。
“姑娘,外面凉,还是里面等吧!”小横好意提醒我。
猛一哆嗦,肩处有些凉意,不知不觉在黄花树下呆立了两个时辰。
“小横,公子回来用午膳吗?”我有些提不起精神。
“今儿恐怕是回不来了!”小横歉道。
我感激的冲他笑笑。这一两月,和他们四个熟识了不少,小横,小易,小浪和小破。在汩院中很少见到他们,只在需要的时候才现身。四个人都少年老成,四个人都不苟言笑。四个人都不讨厌我,从他们看我和阜南公子在一起时那温热的眼神就能判断。
“龙侯最近常邀约公子,大概有什么重要的事吧?”反正无事,我抓了小横聊天。
“大概没。。。没什么事,我,我不是很清楚。”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有些局促。
“哦!”真无趣,我转移话题:“你们四个从小和公子一起长大?”
“是,我们四个是专门挑选的保护公子的终身侍卫。”说这话时小横很是骄傲,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
“终身侍卫?你们不娶妻生子?”我歪着头问。
小横腾红了脸,显然被我这样的丫头问这样敏感的问题弄得手足无措,不过他还是老实的摇摇头。
哎!我真同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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