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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对女人彻头彻尾的改造。再观自己,连日来在厨房里烧水洗菜做饭,原本细嫩的双手有了一层糙皮,身形因为瘦弱越发单薄,随意编成的两条长辫耷拉在平坦的胸前,除了眸子里的灵动被我暗藏外,我就象中国版的灰姑娘,如果我现在将事实说出来,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是小姐,她是丫头。
我不得不叹服,这样的样貌,这样的心计,这样的接受能力,搁在我那年代,她至少也是个研究生级别的商战尤物。
我的打量被白欣尽收眼底,她也明显看到我们之间的差异,然后她笑了,那是一种得意的,胜利的笑容,是一种践踏的高高在上的笑容,然后我听到她黄莺一样愉悦的声音:“小怜啊,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蓬头垢面成这个样子。
我不说话,只冷冷的注视着她,这戏既然已经开场,我又是唯一的观众,就算我不能说话不能表达,相信她也会自己演下去的。
白欣对着铜镜,理了理鬓发间的珠花,媚眼一弯道:“春儿,春儿!”
“哎!”春儿打着帘进来。福了福,笑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我给小怜准备的衣服拿来吧!”
春儿羡慕的瞧了我一眼,答应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儿拿了三四套衣服进来,冲我笑道:“小怜你真的好福气呢,夫人一直都念叨你,这不,还专门给你做了几套衣服呢,今天夫人回门特意要你陪伴,你快挑挑,看穿哪一套?”
哼,特意?!人家是演戏演全套,没有我这配角,这戏她就唱不下去。隐忍了,拿眼扫了一眼,指了指白色的秀有淡绿翠竹的衫裙。
春儿挑了出来,我拿在手上,转到屏风后换了。正换时,听到白欣道:“春儿,你去叫吴大来。”然后是春儿的答应和出门的声音,等我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转出来,却猛然吓了一跳,这屋里除了白欣居然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精精瘦瘦的汉子,这汉子其貌不扬,一身短打打扮,目光阴郁,暗含的戾气让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吴大根本无视我出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白欣笑道:“哟,这白衣还真是适合你,瞧瞧,还真是个清清秀秀的小人儿呢,来,我给你梳头!”
我又是一怔,换在白府,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这是肖府,而她是肖府的将军夫人,一个堂堂的将军夫人给下人梳头,传出去贻笑大方不说,这事也有违常理!
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脚,白欣一把拽了我,拉扯着坐在铜镜前。然后一边梳一边和叫吴大的汉子说话:“昨儿叫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回夫人话,办好了!”这阴郁的人,说话都含着鬼气。
“怎么办的,说来听听?”白欣的手法轻柔流畅,老实说梳头的技艺一流,要在现代,肯定是个有名气的发艺师。我是一码归一码,伟人不是说过吗:“我们该批评的要批评,该肯定的要肯定,该学习的还是要学习!”
我对这吴大办的事也充满好奇,听到白欣问,赶紧竖着耳朵听。
“回夫人,一家五口,除了最小的逃脱外,其余的全部斩杀,尸体埋在小河口的歪脖子树下!”
“好,这一家子总搅得我不安生,现在除去了,这心里就'炫'舒'书'服'网'了,我这人哪,最讨厌有事梗在心里!”说这话的时候,白欣有意无意的狠拉了一下我的头发。
“我的天!杀人啊!”我这听得汗毛立起,冷不丁被她一拉,吃疼闷哼一声。
“哎呦,我这一高兴,手上力道没有分寸了,疼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一会儿功夫,听她轻笑一声:“好了!”
我没心思欣赏她给我梳的头,惶恐的退到一边,这警告的意图我是听得清清楚楚了。
她说这杀人的话就当说笑话一般,欣赏了我的头发一会又对吴大说:“今我回门,心里有些闷闷的,老觉着有事,你随我一块儿吧,有你在,我这心呀就定些!”说完有意无意拿眼撇我。
我这冷汗刷的从颈脖流到了后背,我心里哀鸣道:“白欣呀,白欣,你要当夫人只管当好了,我已经认命是小怜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对不起各位,这一急呀,只要有点巴谱的诗句都粘来用了,可惜她不是曹丕,我也不是曹植。”
这次回门,白欣不是很张扬,不过随行的檀木箱子倒有几个。
白欣以说话为由,将我与她安置在同一顶轿子中,和我这哑巴说话唠磕,有人疑也没人敢问。这吴大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在一旁,随时震慑我的神经。
刚到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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