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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以前曾一个个离开他的女子们,她们有的高高在上,有的姿态万千,但结果呢?眼睛一闭,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活着才是最主要的,和任何东西都无关!
想通了所有,奴宠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脖筋在跳动的男子,语气难得出现了别样的情绪,当然,这是个让男子恨不能掐死奴宠的情绪,因为这种情绪叫做怜悯。
“出去吧,十五,还给我。”出去睡一觉吧,也许醒了之后这人就不会再这么傻瓜了,主人曾很多次说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呆子,可如今连自己这个呆子都懂的道理这人竟然不懂,足可见此人病的不轻,比呆子还不如不就是傻瓜吗?
出去吧,出去吧,出去吧,一声声出去吧敲的男子脑仁儿疼,那字里行间的怜悯傻子都听得出来,胸膛起起伏伏大力运动,自己竟然被一个男|妓同情了,这是种奇耻大辱,属于理智的那根弦碰的一声断成了千万段,男子猛然冲向奴宠,抬掌就拍了过去。
奴宠在微笑,很快乐很快乐的笑,他没有躲闪更没有退却,反倒急匆匆迎合了上来,任男子夹杂着怒火的一掌重重拍上了他的胸膛,倒退着飞出去时他的怀里多了个人,正是被奴宠时时放在心尖上的墨皓熯,刚刚在男子抬掌拍向他的那一刻,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墨皓熯的身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高兴的原因所在。
‘咳咳~’低头咳了几声,顾不得擦去嘴角边的血渍,奴宠紧紧拥着墨皓熯笑的好幸福好幸福,自己又能抱着十五了,真好,于是感激的抬起头,万分真诚的道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男子完全呆住了,胸膛里的怒火在奴宠甘愿受伤也要抢回墨皓熯时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此时面对奴宠毫无一丝怨怼的灿烂笑容时,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丝愧对,拥有这样笑容的男子,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吗?他透明的像冰,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那心里满满的是对怀中人的爱,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其它,这其它中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一个可以毫不犹豫拿命来赌,却只为将心上人揽回怀里的人,哪怕他出身再低贱,也是值得人侧目的存在,不得不说,若是换成了自己,自己绝对无法做到这一步。
再次深深看了眼小心翼翼拥着墨皓熯的奴宠,男子喟叹着收回目光转身出了屋子,他无法再下手抢回墨皓熯,起码此时狠不下心来,还是等主子回来再说吧,反正这两个人又跑不了,就让他们再多相伴一会又如何?
压根注意都没注意男子是否还在屋子里,奴宠从墨皓熯再次回到怀里之后就没转开过眼睛,手掌握起墨皓熯垂落在一旁的手,轻轻放在脸颊边磨蹭,“奴宠,痛,十五,起来。”
他真的好痛,被打的好痛好痛,刚刚也好心慌,十五差一点就被别人带走了,为什么十五还不醒来?他都睡了好几天了,是不是十五在生气?气自己那天要和他私奔?摇头,不会,十五才不会生他的气,他坚信,不论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十五都不会气他不理他,他的十五是这个世上最在意他的人,一如他在意着他。
安然躺在奴宠的怀里,耳边是奴宠有力的心跳声,手掌上传来奴宠脸颊的滑腻,墨皓熯真想马上就醒来,可奈何不论他怎样努力就是睁不开眼睛,他敢肯定有人对他下了药,只是不知这下药人的目的为何,想到晕倒前看到的人,心一点点沉寂了下去。
为何林非涎会出现在金焰国?他和自己被下药有没有关?若是有关,林非涎在这场交易里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回想当初自己坐在血染的大殿里笑看生死时林非涎心痛和焦急的目光,那时他的心意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将自己的尸体偷出皇宫的人是他,将自己安葬在冰山之上的人也是他,且不论由皇宫中偷出前皇帝的尸体有多难,就当是林非涎做禁卫军时熟悉地型或者发现秘道好了,那雪山之上的冰堡要如何解释?不是他小看林非涎,仅凭区区一个他还完成不了如此浩大的工程,其间的人力物力都是难以估计的,哪怕林非涎有这个本事,自己不过是林非涎的前主子,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主子下如此工夫吗?买块好一点的墓地厚葬了不是更好?躺在冰堡里算怎么回事?他可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冰啊雪啊的,那是没长大的小丫头才会向往的浪漫,和自己半点都沾不上边。
越想越糊涂,墨皓熯才展开没多久的眉头再次不自觉渐渐皱起来,微小的动作却难逃奴宠的眼睛。
“十五?”他醒了吗?凑近脸庞仔细看,十五的眉头在收紧,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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