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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软软的,全然不似平日里那般情状,左相林毅,狐狸一般的人,只一眼便看出她心中所想,心念一动,卸下满脸颓色轻笑着道,“春/情站那么远作甚,本相可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满脸通红的往前挪了几步,春情一颗心怦怦直跳,“大……大人……”
隔了不过三两步的距离,左相林毅嘴角一勾,身子前倾,一把揽过这老姑娘困在怀里,口中不正形的道,“春情唤本相作何?”
装模作样的挣扎一下,老姑娘扭捏道,“大人,你坏!”
“哦?”眉一挑,林毅一伸手摸摸春情那张擦着劣质胭脂的脸蛋,忽略那难闻的胭脂味,手上的触感却是不错的,怎么看也不像年逾三十云英未嫁,作怪的手却是不停,一直摸上了一侧的耳垂。
“大……大人……”老姑娘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会在近日成真,刷的一下,热气上涌,自耳根到脚尖霎时红了个便,窝在林毅身上,扭得越发厉害。
女人与男人不同便在于此,若是男人,此番怕是肃然相见了,这女人,某些方法比虎着脸问话更为有效,前提是,要给她们尝点甜头。索性这老姑娘保养得确实不错,再加上本身也比自家夫人小些,上手的触感比之自家夫人丝毫不差。
蓦地一起身,将这老姑娘打横一抱,三两下挪开内里密室的暗门。抱着春/情进去之后,门又再度关上,书房内的两人已然不见了踪影,徒留软榻上的一点余温,以及孤零零燃烧着的一根香烛。
密室之内,吟/哦之声四溢,某高床软榻之上,战况激烈,两男女正忘情的做着活塞运动。事实上,说得更准确些,忘情的是红潮遍布,躬身迎/合的女子,至于上头那情话绵绵的男子,则满目清明。
一个时辰之后,男子自密室之内出来,神清气爽,轻猝一口,女人果真不牢靠,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姑娘当年死活不嫁竟非是如她当时所说那般是因了主仆情深,当然,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自家那柔柔弱弱的夫人竟背着他搞出这么多事来,好,很好。若非此番东窗事发,该死的他是不是要一辈子蒙在鼓里了?
事实上,那之后林毅也并没有想他所谓的对策,只回顾了这些年出过的一件件事情,越深想越懊恼,有些事知道得已经晚了,这么些年踩着那么多人走到这一步,他林毅,如今已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能退,也没有退路。至于白梦蝶,已然不在左相府的管辖范围之内,要怎么处置,随轩辕彻开心就好。朝堂之上,他要做的是尽全力降低左相府的损失,别的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蹙眉深思片刻,左相林毅终是执笔修书一封,寥寥百余字,改了无数回。
风干,蜡封,然后相府之内腾起一只漂亮的大白鸽子。藏身于相府外某暗巷的男子双眼一亮,手上一动,一颗石子就这么飞上天空,待鸽子落下,当事人无辜的瞄一眼身后的宅院,左相林毅,对不起了。
***
同一时间,皇宫某院落之内,白梦蝶一整晚的心神不宁,啪的一下拍上一旁的香梨木桌子,为什么?夫君为什么不来救她?自去年,还是白家失势之时起,自己于相府之中的地位,一日千里,她知道,那些个狗仗人势的奴才,当面讨好,背面奚落,白家败落,不是不难过的,既已嫁到相府,夫君才是她的天,那时候她狠下心并未出手相帮,那之后白家绝地逢生,关系确实坏了,她白梦蝶如今什么都没有,只剩这么个夫君,他那为高权重的夫君,确实一日日的离她越来越远。
什么白头偕老,什么举案齐眉,当日的誓言怕也要背弃了。不,她白梦蝶不是凤语,不是没用的闺阁女子,不会落得如她一般下场,不会的。
她还有儿子,对的,儿子。虽然不喜欢他,确是左相府唯一的继承人,待她从这鬼地方出去,一定好好督导他,夫君靠不住,她的后半生便全要仰仗这个捡来的儿子了。哼,林墨卿算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如何?待迷情毒发,不仅林墨卿,连带着凤语留下的那该死的女儿,一起完蛋,全完蛋。
再抬手,却是喀一声,戴了数十年的玉镯就这么碎了。
嫌恶的看一眼香梨木桌上玉镯的碎片,没用的东西。
玉碎,玉碎,宏图满志的白二夫人不知道,玉碎,生魂将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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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告解(上)
正文 最后的告解(上)
没了线人转述,朝堂之上那些激烈境况我们无从得知,正午时分,左相夫人白梦蝶于幻雪使臣面前失仪一事终于有了决断,玄月皇帝诏曰:“左相夫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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