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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为天下黎民担忧。他并不不是不相信焓琦的治国能力,只是较之煜珣,他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江天一红着一双大眼睛,推门走了进来,谢锡铭回头,不禁心疼的皱起了眉。这孩子已经两天没睡了,白天扮成江暖竹打探各路消息,晚上带着人跑去无路坡找人,两天一夜,连眼都没合一下。
“小天,你稍微睡一会,有事我叫你,好不好?”
江天一一头扎在谢锡铭身上,长叹一声,“焓琦那个孙子,我们用了各种办法,就是进不去那里,也不知道殿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铭,你说,殿下要是真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谢锡铭用拇指轻轻擦去了他眼中滚落的泪珠,拍着他越发单薄的脊背,柔声道:“不会的,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铭,你知道吗,殿下就是我们羽杀楼的主心骨,自打我爹隐退,他就成了我们的当家人。楼里的兄弟们都特别服他,他这一走,我们心都乱了。殿下…,呜呜,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只要守住梅城,殿下他们肯定会回来!”
“就我们几个,会不会守不住啊?焓琦可是弄了三万人啊。”
“没关系,咱们除了梅城的五千兵卒,还有翼王的一部分人马呢。前天夜里那一万多人虽然折损大半,但也剩了不少,我们肯定守得住!”谢锡铭见他越哭越厉害,着急的皱起了眉头,“小天乖,不急啊。我已经模仿殿下的笔记给皇帝递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折子,相信这几天就有回信了。”
“你不是说焓琦也肯定会上书吗?万一皇帝不帮我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刚刚打过仗,皇上现在定不能让国内出现内乱。我们等着就好。”谢锡铭说着,轻轻把江天一抱到床上,柔声道:“乖,睡一会儿吧。”
江天一瘪瘪嘴,抓着他的手,再也抵挡不住袭来的困意,昏昏入睡。
孝德九年六月二十六日,宏都攸城,皇宫。
啸胤皇帝的书案上放着两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一封是太子煜珣送来的,还有一封是谨王焓琦派人送来的。
煜珣的这封是这样写的:“父皇容禀,谨王焓琦起兵造反,儿臣与翼王竭尽全力说服无果,被其打伤,现于梅城养伤中。儿臣手中只有梅城五千人马可用,下一步如何行动,还请父皇示下。”
焓琦的那封却是这么写的:“启禀父皇,太子煜珣、翼王炊筱联合起兵,欲助贺嘉皇族遗孤贺拨蒙夺取梅城进而攻取贺嘉。儿臣恐其霍乱朝堂,遂调用香城三万人马发兵镇压。煜珣、炊筱失踪于乱军之中,贺拨蒙逃逸。但其余党仍固守梅城,儿臣斗胆恳请父皇发兵相助,以惩叛乱。”
啸胤皇帝看着两封同时送来的加急文书,无所谓的笑了。这两个人有一个在说谎,不过就算说谎,他也不打算说破。想他洪啸胤如今正是壮年,孩子们玩大一点对他也没什么坏处,毕竟他的皇位并不想传给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至于传给谁嘛,就得看后宫哪个妃子的肚子运气好了。
李贵从外面小跑着端来一杯冰糖雪梨茶,仗着胆子对皇帝道:“皇上,外面李太师、韩太师、兵部尚书李大人、工部尚书秦大人、户部尚书司徒大人、吏部侍郎韩大人……”
皇帝一摆手,止住了李贵,“该来的都来了就是了嘛,说那么全干嘛?对了,李贵,这茶不错,你回头给新进宫的孙美人送去,她怕热,正好喝点这个去去暑。”
“奴才遵旨。呃…只是,皇上,外面的大人们?”
皇帝又拿起面前的两份折子看了看,皱眉道:“算了,去钟鼓楼把臣子们都召集来,上朝吧。”
“奴才遵旨。”李贵乐不跌的跑出去传旨,随后转身又绕了回来,“皇上,奴才给您更衣?”
皇帝想了想,半晌才道:“更衣的事情让其他人办,你去给朕弄些脂粉来,要白色的那种,快去!”
李贵不大明白,却没有多问,迅速跑了出去。
金銮殿上庄严肃穆,所有人大气儿都不敢出。翼王、太子和谨王,三王相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直候在皇宫里面的多为两派首脑,被钟鼓召集而来的则多是想明哲保身的人。硕大的金銮殿上还未有人开口,便已经弥漫起一层浓重的硝烟。有胆大者偷眼详观龙颜,却发现皇帝脸色惨白,双目无神的依靠在龙椅上,微咳不止,似是病入膏肓……
李贵见皇帝用手点了点龙书案上放着的两封奏折,立刻会意,小心翼翼的拿起,朗声念了出来。
大殿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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