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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选的女孩,当天,吴舒云才由那头笑吟吟、含羞带怯的走来,他立即面无表情的起身,一脸没什么好说的离去。
他一向知道风霁袖真的发起飘来六亲不认的性子,他那天会没发飙已算给足了他面子,冷冰冰的拂袖而去,留他一个老头儿收烂摊也只是个小小警告,而他也真不敢再玩了。
之后他有一次打电话回别墅,听到那边的佣人说风劭扬住到那里去了,而且有一晚还很奇怪的劳师动众要他们看着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似的东方女孩,今天他才约了风劭扬见面。
“那件事是哪件事?”风劭扬一脸莫名,一个多月前他有说过什么吗?一个多月前他在哪里啊?“给个提示吧!”他这脑袋一向记不太住事。
“计划去抢婚的事。”这不叫提示,是明着问了。
这事啊,难得耶!他也会关心。“抢啦!”
“结果呢?”
他手一摊。“没结果。”他一脸扼腕,“那丫头真的是前所末见的滑头,你那别墅的佣人少说也几十个,这么多人居然看不住一个丫头片子!她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霁袖见过她没有?”
“没。”他那天下班回来很晚了,而且回来就累得去睡了,他根本没什么机会和他说话,最可恶的是他还用齐衡君把他吓走。
没见到面?“真可惜。”
“咦?”齐衡君的转变令他讶异。“你对这事不是一向不赞同的吗?怎么现在……”
“我对他的婚事已经没辙了,我觉得不错的女孩他看不上,偏偏他自己也无关痛痒的毫不着急,我想,也许,你看上的那女孩还真和他对眼了也说不定。”
“对不对眼我不知道,那丫头逃了却是事实。”哎,都怪他太轻敌,原本以为要看住一个丫头绝不会是难事,却忘了那丫头对逃亡是个中好手。
“看来,短时间内要盼到霁袖的婚礼是不可能的了。”
风劭扬转个话题。“那小子这几天都不在别墅,他上哪儿去了?”
“之前到鹿特丹开会,之后可能会到日本去度假。”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会给自己一个长假,前年他到瑞士,去年到德国滑雪,今年则是因中学时代一个好友的力邀而选择到日本泡温泉。
“度假?嗤……他可真悠哉。”
“咱们俩为了他的婚事急白了头,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反正横竖都得急死,急死之前也要想尽法子把那小子给送进礼堂。”风劭扬自觉这辈子没替亡妻做过一件事,想到三十二岁的儿子到现在都还不思婚配,若她还在世,想必也会急得跳脚,这事,就算他为她做的吧!
“你有法子?”
“目前没有。”想了半天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想“坐享其成”的齐衡君。“你的金头脑也动动行不?”
“我?我已经黔驴技穷了。”
“那也得想。”
“你想到了没?”
“没,那你呢?”
“没。”
两个老男人就这样对坐着,长吁短叹起来。
吉祥眼勾勾的打量着正在换穿睡袍的罗晓芽好一会儿。
姐妹淘俩从不避讳在彼此面前换衣服,买贴身衣物时还会相偕前往,甚至还常常一起跑去泡汤。世界各国凡能泡汤的国家几乎都有她们的足迹,最常前往的是日本。
理由很简单,日本距离台湾近,且能选择的地方多,最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日本料理的爱好者。
泡完汤后,马上就可以吃到梦寐以求的美食,人生大概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
一个不经意的抬头,罗晓芽发觉好友正以可疑的眼光打量着她,她衣服穿到哪里,她的目光就往还未着衣的部份看。“我身上有你狂恋的肌肉吗?”
真是想不透,瘦巴巴的骨感美人怎么会对肌肉男那么着迷?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会比较珍贵吗?
“啊?”吉祥抬头看她,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把睡袍拉整齐,确定该包的都有包了,然后走到沙发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我身上没有你有兴趣的雄伟肌肉,你干啥看着我看到舍不得移开视线?还是你忽然发觉对我有兴趣了?”
她还是直盯着她看,不发一语。
她把酒杯放下。“喂!别再看了,你今晚的眼神像X光机,很恐怖的。”
“我觉得……你好像有一点不同。”吉祥也为自己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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