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3/4 页)
花顾白也很配合,面冲李袖春闭上眼,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李袖春轻笑,放下帕子,提示他:“张嘴。”
她耐心极好的沾了盐给他把牙齿刷干净,用手扶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恩,貌美如花的花顾白又回来了。
李袖春忍不住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花顾白哼出几个音节,光是听着李袖春的耳根都红了。那种欢愉的破碎的语调,她在现代几载何时听过?
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李袖春赶紧分了开。看他眨巴着眼睛看自己,掩饰性地摊开一件崭新的衣服,要他穿上。
花顾白乖觉地站起来,自己把衣服穿好了,只是穿的过程中,他也看向了正在为自己净脸的李袖春,含娇带怯抱怨道:“妻主,我明明。。。。。。已经洗漱过了,可以。。。。。。亲久一点的。”
李袖春被他一噎,差点没把漱口水喝了进去。
自家夫郎有时直白的过了头,经常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握住了他的手,这回听从了他的意思来了个长吻,气喘吁吁地道:“这下满意了?”
等花顾白两眼亮晶晶的点头后,她才道:“好了,我们去用膳吧。”
*
不知是不是恨春撞到了那尴尬的场景不好意思,中午来伺候两人用膳的是萧雅。
两人起晚了,菜色不比以往那么油水多,怕两人肠胃一时接受不了。不过就算是清茶淡饭,两人现在心情好得很,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李袖春为花顾白夹了片藕,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你们没去叫毓公子吗?”
花顾白停了筷子,这才想起确实少了一个人。他的动作也只是顿了顿,随即面不改色的继续嚼着她丢在他碗里的藕。
萧雅本来打算在两人用过饭后才说这事,此时听到李袖春提起了,也不再瞒着了。擦干了两只手,从背后裤腰带掖着的地方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桌面上,“早上我和恨春去叫毓公子起床,推开门后却发现人去楼空,毓公子与清水只留了这封信。”
人去楼空?他们二人能去哪?
李袖春惊讶了一瞬,目光扫过了那封信。
“问过冯封没有?知不知道两人是何时走的?”冯封的屋子离大门最近,如果是两人走了,最先惊动的应该是冯封。
萧雅摇摇头:“冯封也说不知。”
不知?那怕是老早就走了,也许昨夜冯封和里正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就溜走了。
不过这也只是猜想,李袖春拆开了信,读了过去,然而这信其实简短到不一会儿就能读完: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
李袖春神色恍然,像是为了应证信里最后一句话,从信封中滑落出一截断发。用红色绳子绑缚着,发尾整齐,看得出主人剪下它的时候心狠手快,毫不犹豫。
断发一出,花顾白脸色微变,不知是不是饭卡在了嗓子里,他捂住嘴咳嗽了好几声。
李袖春给他锤了锤背,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断发断情,看来她大婚是让毓柳彻底死了心断了念。可古人都说发肤受之父母,在古代断发对于一个男子来说意味重大,算是打破纲常的。李袖春内心复杂,倒是她疏忽了毓柳的感受,两个弱男子能去哪?即便是毓家表姐暂时被收监审问,女尊里男子地位低下,哪里都不算安全。
“让冯封去寻他两。”她吩咐萧雅道。
如果是回了皇都里的毓家倒好说,她倒是怕两人在外被坏人拐走了去。
看萧雅呆立不动,李袖春还没说话,绷着脸的花顾白先开了口催促:“愣着作甚,还不速去?”
萧雅立刻离开了,李袖春想了想,体贴地抱住花顾白的肩膀道:“顾白,莫要生气。”她就怕花顾白误会了,她并没别的意思。
哪知花顾白不等她说完,就用那双黑沉沉的眼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道:“我并未生气,妻主这个选择是对的,有何好生气的?倒是妻主,多吃些。”他的神情未有一丝不满,笑颜嫣嫣地为李袖春整理好信封,夹了菜喂她,乖巧极了。
他这个表现,李袖春倒是没法再说什么了。
。。。。。。哎,要是醋上一醋,她还能多偷个香安慰几句。偏偏顾白不是那样的性子,就算醋估计也不会耽误大事,理智到李袖春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大题小做了。
张口把花顾白喂来的东西全吞下,李袖春低着头喝了口茶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