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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一个大家公子竟连贞洁都舍得不要了。
只是……为什么他心里会有一丝不舒服呢?从听到这个计划开始,他本能上就在拒绝思考,排斥,升起一种说不清的烦躁感。
花顾白似笑非笑,蹲了下来,平视着跪在地上的毓柳,“你说的这些如此看来确实可行,虽然凶险,但也不是不能一试。”
在看到他眼中亮起惊喜之色时,花顾白语气一转,“但,正因为它可行,我才好奇。不知道毓公子能不能回答我……为什么偏偏是九皇女来当这个女子人选?”
花顾白摸了摸他的脸颊,白皙的手把玩着他脸庞的头发,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其实哪个女子都可以按照你的计划来,甚至她还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只要你说你已委身于她,就可以解决的事,但你却选了你以前宁死也不嫁的九皇女……”轻笑一声,“为何?”
“……”毓柳狠狠一震,整个人都像被花顾白那只手所固定一般,僵直着身体。他舔舔唇,试图解释:“因为……”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
花顾白松开抚摸他头发的手,又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轻瞥了他一眼,“这件事与我无关痛痒,你自去与九皇女谈吧。她若是愿意,就随你心意去做吧。”起身不再看他,花顾白抿着唇,试图压下心里的不悦。
而毓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起来后脑子还不断在重复刚刚花顾白的问题。
他恍惚着踏出房间,迎面而来的正好是李袖春。
“聊完了?我送你出门,随我来。”李袖春怕他分不清来时的路,好意道。
怔怔跟在李袖春后面,毓柳看着自己的脚尖也同花顾白一起反问自己……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莫非是在茶馆里看到她对待凤君宠溺微笑的那一瞬间,真的是羡慕了,也想被九皇女那样宠在手心对待吗?还是说,他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九皇女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才选了她来做戏?
因为走神,毓柳并没看路,与正好路过的恨春相撞。恨春没来得及避开,一屁股跌倒在路旁,哎呦了好几声。
李袖春眨了眨眼,憋着笑把恨春扶了起来,“没事吧?”顺口也关心了一下毓柳,“你也没事吧?怎么一直在走神?”
毓柳被她一看,忽然心里一跳,闪避开她的注视,摇了摇头。
“原来真是毓公子来了。”恨春冲毓柳问了好,而李袖春眼尖的看到她摔倒之处有一个红色的绣袋。
她把绣袋捡起来,冲恨春努嘴,“这是不是你摔倒时掉的?”
恨春看到那绣袋,脸色煞白,赶紧接过来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打开了袋子口,拿出一个碎成两节的白玉簪,“完了完了,真的断了!”
她给凤君梳头后下意识就把这个绣袋放进了自己兜里,连自己都忘了。这回惨了,把它弄坏了!还怎么还给凤君,如何交代?
李袖春本来还没太在意,但是当那白玉簪一出,她也怔住了。
……为什么送给花顾白的簪子,会在恨春手中?
再看看恨春仿佛打碎心爱之物的沮丧之色,李袖春苦涩一笑。原来如此,是被当作不被需要的东西转送给下人了么?
她不想再看,唤了声毓柳,疾步送他到门外。正要抽身返回,毓柳却扯住了她的衣袖。
李袖春勉强一笑,“怎么了?”
毓柳暂时放下心里的迷惑,赶紧把正事告诉了李袖春。并踌躇道:“你可愿意帮我?”
李袖春当然不想这样随意就应下来,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就算是做戏,也会心里不自在。可偏偏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她心灰意冷极了,抱着最后一丝不明所以的希望,李袖春问道:“凤君……他同意了?”
“凤君说,这件事与他无关痛痒。你若是愿意,就随我心意……”毓柳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握住的袖子在颤动,不由诧异看了眼李袖春。就这一眼,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李袖春眼含泪花,自己尚不知晓,还试图摆出笑脸来:“……好,我愿意。就照你说的来办吧。”
她缓缓从毓柳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袖,低头掩下表情,“本来我就该还你这人情,你娘亲的事我很抱歉。”
毓柳看着她低下的头,想着她刚刚不自觉露出的表情,心里一动,突然悟了。其实早在自己心里,从她让自己活下去找机会杀她那一刻,已经不怎么恨她了……
在宫中处处与她相处的日子里,也察觉了她与传闻中的诸多不同。“没事,我已能放下了。”经历了这么多,母亡国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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