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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娇俏可人极了。再仔细一数,那狐狸有九个尾巴,各个雕刻的都很细致。
……这不是他的东西。他敢肯定。
他不戴白玉簪,易碎。而且若是这等巧手做出的簪子他见过,一定会很有印象。
“哎呀,这狐狸真可爱。奴婢觉得金簪比不上这个配公子呢。”恨春爱不释手地把玩,她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狐狸玉饰。
“会不会是谁偷偷送给公子的?”恨春没想她无意间的话,一语成谶。
花顾白抢过来那簪子,掂量了一下重量,再一回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你刚刚躺下掉的金簪。你不是很宝贝它吗?我给你戴回去了。”
她……何时买的簪子?自己今天与她形影不离,都没看到……这人,到底图个什么呢?
花顾白怔怔出神,那簪子被他放在了桌子上,恨春可惜地瞥了一眼,但是回头间,却仿佛看到了凤君脸上闪过了什么。
那一瞬间,恨春仿佛看到了他在笑。
可是下一瞬,那温柔的笑意又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习以为常的清魅。
“公子不睡了?”
“罢了,拿书给我看吧。”他接过恨春递来的书本,犹豫了一下,随即道:“今日秦婶秦叔似乎是故意把我和李袖春叫出去的。”
“公子的意思是?”恨春很是明白,伺候在花顾白身边,一切都听从安排就好。反正,在宫中她也从来没看穿过他的心思。
“寄人篱下本就不妥,让主人操心更是不好。恐怕是看到我和她二人分地而居,故意把我们叫出去解决问题吧。”花顾白翻过一页,一目十行,仿佛并不放在心上道:“你去把你家小姐的被褥抱回来吧,总不能让秦叔怀着身子还担心。”
恨春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公子前面那一串话有什么作用,说到底不就是一句话把被子搬回来的事?果然,凤君的思维不是她这种奴婢可以摸得透的。
“是。”恨春低眉顺眼,与在李袖春面前截然不同,很是虔诚。
*
其实,花顾白不知他今日的药剂李袖春早就准备好了,她只是不想立刻回去,免得心里难受。
找了个借口,李袖春又不知道去哪,失恋之人果然最该买醉吧。李袖春翘首看了看,直接进了一个酒馆,点了一坛子酒,抱着躲在一个巷口里,拍拍腿坐下了。
酒馆人杂,恐怕不能喝的尽兴。
李袖春并不擅酒,但她喜欢那个飘飘欲仙,什么都不用想的感觉。不然,她也不会在现代喝醉,唱着‘妹妹大胆的向前走’就坠河了。自然不会穿越,也不可能遇到花顾白。
说来,还要感谢那酒,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在一瞬间,啥也没有了,除了这个灵魂。
喝一口酒,李袖春就忍不住哭一声,到后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喝酒,还是在吞泪了。喝的七倒八歪,又有些生气,一脚把坛子踢碎了,连骂了几句英语脏话,觉得自己舒爽了许多。
一回头,似乎看到巷口影影绰绰站了个人。
再一晃了晃脑袋,恩?不是一个,是两个。
她走上前,要把他两挥开,“别挡着爷的路……!小zei!”她发誓,她从没这么字正腔圆过,发出了zei这个音。
上辈子自己是南方人,总是有些翘舌音平音分不清楚,她此时忽然涌起一股势头来,张口要背一首绕口令显摆一下,结果……对着那两人吐了个稀里哗啦。
后来……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说,有种东西叫断片儿。
她估计自己就是喝断片儿了。
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放大的小药童的脸。一阵惊醒,拍了拍胸脯,“我,我怎么在这儿?”
怎么到医馆来了……
小药童反倒是被她吓了一跳,呆呆的盯了她一会儿,似乎在确认她不会发酒疯了,才笑出一个酒窝看着李袖春比划。
李袖春买药这几天,也是知道了这小药童是个小哑巴。当初自己撞她,她却不说话跑了也是畏生,并不是厌恶自己,相反她觉得小药童挺粘自己的。
不过她还是看不懂小药童的哑语,只能忍着头疼,歉意地表示自己看不懂。“郎中呢?”
还是找个会说话的人给她解释一下,自己怎么会到医馆来吧!
小药童也腿脚快,跑出去没一会儿,郎中就进来了。看到李袖春扭头一哼,表情满满的是不悦,李袖春心里一杵,好似回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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