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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怕疼,怕他讨厌自己。但现在最怕的莫过于怕他也跟着自己一起死了,但愿他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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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李袖春的愿望成真了,多亏她拖延的时间够长,让恨春和萧雅折回了。两人看到九皇女一身血迹,惨不忍睹的样子,立刻目疵欲裂。萧雅愤怒地吼叫了一声,反手夺过恶徒的剑,就与她战在了一处。
一个是宫中御前侍卫手把手教出来的,一个只是暴徒,片刻那人就被萧雅斩与剑下。
“公子。。。。。。把小姐给我们,我们带她看郎中!”
恨春焦急地道,萧雅把那恶人杀了,愤恨地踩了几脚,回头跑过来,跟恨春一起从花顾白手里抱出还有一丝气息的李袖春。
“我们坐马车,快。。。。。。”花顾白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恨春握住他的手,从未见过如此慌张的花顾白。她嗓子一紧,从心里祈愿九皇女平安,她知道凤君虽然口里不说,但是其实心里很是依靠现在的九皇女的。从他每次乖乖喝药就能看出来,以往谁能劝动凤君喝药呢?还有自毓公子和九皇女走得近了之后,凤君就闷闷不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恨春多次提醒九皇女,凤君似乎有心事,就是希望九皇女能发现凤君心里那点小心思。
等他们驾着马车飞速到达医馆,萧雅连忙跳下来把李袖春抱了下来,就去叫郎中。她没跑几步,口中也只喊了三声,忽然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停下了?”恨春着急道。
“。。。。。。”萧雅呆呆的摸了摸李袖春的鼻息。
郎中也走了出来,本想抱怨谁这么晚叫门,这是要催命?但是一看到熟人李袖春这副样子,立马清醒了,走上去拍开萧雅的手,自己去探了探。
她沉默片刻,“已经晚了。”
“不可能!”花顾白站了出来,顾不上男女大防,拉住郎中的手,让她去继续去试探李袖春的呼吸,“她刚刚还有一丝呼吸的,不可能。郎中你再看看?她不会。。。。。。”
郎中冷冷打断他:“胸口中剑,失血过多。你们若是再早上一刻钟,哪怕一刻钟我都有办法。但是现在,即便是大力神仙,也救不回她了!”
花顾白显然还是不信,低头轻轻叫了李袖春一声,看她没有反应。
他扯出一丝笑容来,心想她不是最喜欢自己了么?那么叫她妻主,她大概会睁开眼应和自己吧?
“妻主?”
但是只有安静,安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那人再也不会给他回应了。
郎中叹了一口气,嘴里犹自说着,“怎么会这样?她前几天还开心的跟我说,要借点银钱带你去新的院子里生活。”
“这丫头,辛辛苦苦把自己夫郎的不孕之症治好了,自己却不能享福了。”郎中带上几分惋惜,心里不是不难受的,如果小药童醒来知道她没了,恐怕又会闹自己了。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她并没有办法。
听到‘不孕之症’这四个字,萧雅和恨春震惊极了,花顾白也猛地抬起头来。
。。。。。。
三日后,小院内。
在那夜李袖春没了之后,毓柳便再也没来过了。当晚他得到消息后,整个人愣了好半天,才恍恍惚惚流着泪被清水给扶走了。
冯封更是跪在了李袖春尸首前,哭了一夜。嘴里说着什么,若不是她没空,没能护着也不会出这种事。
可是不管所有人怎么惋惜,那人就像是睡着了,躺在木板里,冰冷僵直的。
这里,唯一没为李袖春落泪的人,只有花顾白了。
他这三日,总是抚摸着不知道是谁送的白玉簪发呆,谁跟他说话,他都是半理不理的。
而今日,就是要正式下葬的日子了。
“公子,棺木已经钉好了。”恨春红着眼,对他道。
花顾白没有好好喝过水的嘴起了白皮,听了她的话,只是眼睫动了动,站了起来。
哀乐从这里吹奏到街上,萧雅和冯封默不作声的抬着棺木,脚步沉甸甸的。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一开始萧雅和冯封还以为是错觉,但是等第三次棺木震动的时候,两人都吓住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叫住前面的花顾白和恨春道:“好像有人在敲棺木?”
花顾白沉寂的眼眸忽地一亮。
“开棺木!”他忽然道,不管她们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他还是咬定让她们撬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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