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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道歉,搁谁身上都淡定不了啊。
女孩儿有些结巴的说:“我,唔,奴婢,奴婢叫林清。”
寒梅捂嘴轻笑:“陛下,你把人家吓着了。”
冉梦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俏脸一红,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象征身份的皇袍,也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林清顿时更加不知所措,问身边的寒梅:“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寒梅也苦笑一声:“你没说错什么,说错的是我。”
眼泪再次划过绝美的脸庞,这样的小姐让人心疼。
一个心性淡然的女子,偏要接过这沉重的担子,怎会开心?自己偏要提醒她,她的身份。
看着寒梅脸上的哀伤和怜惜,林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丝了然,不再言语,专心的诊脉。
那边的冉梦莹心里有些难过,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想要对别人表示关怀,还怕吓着人家。
看到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她有一种将它撕碎的冲动。
它代表的是孤寂,是冰冷,是无情,是距离。
它让她想起自己是没人要的孤儿,想起自己的父母将自己遗弃的伤痛。
每想一次,心就会痛一分。痛,就会把它转移到单昕毓的身上。否则,她会崩溃。
她不能崩溃,因为她还有那么多在乎的人,那么多她爱的人。
龙辇到了天牢门前,玉儿已经站在门外等着她的到来。
看到龙辇,天牢前的众守卫和玉儿纷纷跪下:“女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右手平举微微上抬,口中淡淡的说道。
“谢陛下。”众人迅速起身,侧身后退,恭敬地站立两旁,在中间留出一米宽的距离,以便冉梦莹通过。
目不斜视的走过那条通道,冉梦莹悲哀地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一名演员站在小小的舞台上,舞台周围站满了人,自己在舞台上傻傻的演绎一场没有配角,没有对手的独角戏。
她如龙头般在前面一步一步的踏下阶梯,身后以玉儿为首的一群人如龙尾一般有序的排在后面,整齐而壮观。
天牢并没有传说中的脏乱阴暗,刚进里面觉得里面很静谧,只摆着一张桌子,四张椅子,四五个身着狱卒衣服的人跪在地上。
四周是七八个锁着的铁门,门上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方洞,恰好让人的脑袋钻不过去。竟与现代的看守所有些相似。只有一间房间是灰白色的石门,看起来极厚的石门关得严丝合缝。
毕竟是用来关没落贵族和犯罪的大官的地方,不是随便谁都进得来的,最重要的是在皇宫里,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那样脏乱,那样尖叫声不断。
“单昕毓在什么地方?”冉梦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一遍一遍的回响,显得格外阴森,情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回陛下,单昕毓在审讯室,双儿在里面看着。”身后的玉儿慌忙回答。
想必那间与与众不同的厚重的石门,便是审讯室了。
但是冉梦莹的身份让她不能率先走过去,对了,人家夸你英明。错了,指不定人家背后怎么说你呢,身为帝王,约束太多。
“开门。”威严的自唇中迸出两个字。这种感觉真他妈的难受。一向淡然的冉梦莹有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一名三十多岁满脸谄媚的,看起来像是典狱长的男子慌忙疾步走到前面,伸手在那扇石门右边一寸离地一米左右的地方摸索一下,轻轻一按,“轰隆”一声,石门缓缓地开启。
随着石门的开启,渐渐地看到里面的摆设。
屋子很大,正中间靠着墙壁的是一张桌子,桌子的右手边摆放着一个惊堂木,右上角摆放着一个放着发令签的签筒。左边向前一些,是一张略小些的桌案,上面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
四周数百种不同的刑具,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系,整齐的码放在四周。
屋子四周的墙壁上都钉着黑色的烛台。五六根儿臂般粗的红烛燃着。烛火摇曳,晃出里面无数道影子,阴森可怖。随着石门的全部开启,那些烛火竟自动熄灭。
等人全部进来以后,那个典狱长伸手摸索了一下,石门关上,那些红烛竟然自动燃起。
看着典狱长微微有些得意的表情,显然是有意卖弄。不过想也知道这并不是他自己设计的。
一个真正的设计大师或许会为自己的作品感到得意,却不会这样卖弄。因为他们觉得那是对自己作品的侮辱。设计大师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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