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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渔网袜!白色透明系带睡衣!!开衩到腰的真丝旗袍!!!骁爷两眼放光,吸溜吸溜吸光面条,舌尖饥渴的在唇上舔了舔。嘿嘿嘿……对不起,这些宝贝全部下、架、了!填饱了肚子又存了七箱“宝贝”,骁爷激动的在屋里只转圈,冲了两遍凉水澡才回到床上,可刚把温香柔软的女|体抱进怀里就忍不住了,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娇滴滴的喊“叔叔”,他不管不顾的贴上去,压着熟睡的人从后面来了一次,她醒过来又哭着昏睡过去,骁爷一夜尽兴。徐承骁拎着还热气腾腾的早点进门的时候,司徒徐徐正在浴室里洗漱,捧水洗干净脸上的泡沫,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一大早消失的人正倚在门边上冲自己笑。司徒徐徐给了他一个白眼。“今晚之前把我的网店恢复原状,逾期后果自负。”“没货了,全部的款式我包场。”徐大少笑得邪气十足。司徒徐徐不理她,他忍不住,自己摇着尾巴走过来,从后面抱着她蹭啊蹭,“今晚穿旗袍好吗老婆?”他对她穿旗袍是有强烈执念的——第一次见她时,试衣间的帘子“刷”的拉开,身着粉色高叉旗袍的少女,像忽然盛放在他眼前的花,第一眼他就定下了。想到亲手从她身上把旗袍一条条撕下来就兴奋不已的人,眼冒绿光。司徒徐徐从镜子里看着他兴奋的神色,却觉得心里不甚舒服。“你现在是不是一看到我就想弄到床上去啊?”她问他。骁爷谦虚的回答说:“沙发上也行!如果你不哭着喊‘太硬了’,桌子、门后、墙上我都没意见!”他态度那么轻浮,让人觉得他没有丁点沟通的诚意,司徒徐徐懒得和他再废话,拿了乳液往手心里倒,低着头说:“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了。”徐承骁见她一大早的莫名其妙就不高兴,以为是昨晚上太激烈真的弄疼她了,吃早饭的时候就格外殷勤,生煎包蘸了醋放到她碟子里,“别光喝豆浆啊,吃一个!”她神色懒懒的,说太油了,一大早,不想吃。“上次带你去,一大早的一个人吃了一客也没见你嫌油?”她拨着勺子搅豆浆,不说话。徐承骁耐着性子哄她:“我多跑了两公里特意绕过去买的,你不知道城市里的早晨空气多糟糕,我在部队跑越野二十公里都不带喘气这么累的!”“那你就早点回部队吧。”司徒徐徐打断了他,低低的说了句。徐承骁一愣,随即心里很陌生的一疼,放下筷子伸手轻捏捏她脸,语气不由自主的温存了许多:“是不是舍不得我没几天要走了,所以跟我闹别扭呢?”司徒徐徐听了直想笑,又觉得实在哭笑不得:他压根连她在纠结什么都一无所知!她把勺子一扔,抬起头看着他眼睛,说:“既然空气不好,就不能不跑步吗?既然在部队里天天都要跑操,难得回来休息几天,就不能把那边的习惯放一放吗?还是你觉得这里才是暂时停留的地方,终归很快要回部队去的?”就像她期待在丈夫怀里醒来,他却只期待激烈的性|事,他们两个的价值观完全是两条平行线。徐承骁看着她,神情恍然大悟,说:“司徒,我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我们结婚前那次,我大演习一个多月无法联络你,那一段后我以为你想通了、能克服,才答应嫁给我。”司徒徐徐忍了忍才说:“我知道那是你的工作是你的事业,你要实现你的理想抱负,我能接受你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但你在家里的时候,能不能一心一意的陪我呢?我不要求和别的女人一样天天守着丈夫,可新婚蜜月里连早晨和丈夫一起起床都没办法实现,你不觉得过分吗?难道因为你无法做到全部,所以连仅有的一部分也不愿意做,你是这个意思吗?”话赶话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语气一个比一个重,司徒徐徐话音落,两个人都严肃的瞪着对方。这是徐承骁第一次意识到他娶的这个姑娘不仅脾气不温顺,而且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和他是一模一样的。他都有些疑惑了:昨晚在他身下那个娇滴滴喊他叔叔的姑娘,是眼前冷着脸高声与他争执的人吗?一想到昨晚,徐承骁就心软了。抑制良久,他终于叹了口气,声音低低的说:“以后我早一点,你醒之前我就回来。”他居然让步了。虽然只是无奈妥协一般的一小步,但那是徐承骁的让步,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司徒徐徐心里惊叹,有些得意,又有些愧疚难安。低头默默的喝了几口豆浆,她夹了已经冷掉的生煎包咬了一口。“算了。”她幽幽的说。徐承骁低着头,也不问她什么算了?他也夹了一个生煎包,就听她柔声说:“别吃,已经冷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再吃。”他抬头看她,两个人都觉得尴尬,婚后的第一次争辩,很难分谁赢谁输,反正当下两个人心里都不好过,又都希望对方别介意。司徒徐徐起身去热生煎包,徐承骁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伸筷子把她碟子里咬过一口的那只夹过来吃了。司徒徐徐端着盘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