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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力量一样往后倒下,被杨浩及时扶在怀里。
“怎么回事,宋智不是说xìng命无碍吗?”杨浩急急问道,将目光投向榻上,只见单如茵双目紧闭的横躺于上,从被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自锁骨以下都缠满了绷带,在昏迷中兀自秀眉紧蹙,面上还带着未消的痛楚神sè。
“xìng命是保住了!”单琬晶失魂落魄地道:“可太医说,右手经脉断裂,就算骨头长好,也是残废!”
“经脉断裂?”杨浩却是一奇:“她也经脉断裂?”心中一动,放开单琬晶的手腕,走上前掀开单如茵的被角,轻轻将她的断臂扶了出来。
“你做什么?”单琬晶怔了一怔,却听杨浩道:“我帮她看看,你忘了,我这身经脉不也断了,照样活蹦乱跳,可见医生说话,有时也未必准的!”
仿若黑暗中划过一道闪亮,单琬晶地动作触电般地顿住。瞳孔不由自主的一张,愕然向杨浩看去。
“其实要我说,废了也好,女孩子家舞刀弄剑,成何体统!”杨浩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在单如茵断臂各处穴位上检查:“索xìng乘这个机会,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下半生平安喜乐,子孙满堂。也不枉你们主仆一场!”
“你不要胡说了!”单琬晶快哭了出来:“到底有没有办法?”
“谁知道呢?”杨浩放开手道:“最多我试试看,宋智说我现在不能妄用真气!”
“你?”单琬晶吃惊的看向杨浩,杨浩则盯着单如茵道:“反正我尽力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说话间撩开单如茵的盖被,一手托在后者颈侧,轻轻将她扶了起来。单琬晶见状也不便细问连忙伸手帮忙。
两人轻手轻脚的将单如茵扶起,然而单如茵昏迷之中,根本无法自行坐正,杨浩试了几次都不行,索xìng一咬牙,撩衣坐到榻上,在单琬晶愕然的注视下,坦然将单如茵半搂在怀中。右手将单如茵地肘部托起,轻喝一声:“愣着干什么,帮我扶着她的手,刚接好地骨头,小心又断了!”
单琬晶被杨浩喝醒,事急从权。也顾不得其他的事,依言将单琬晶地手臂托了,杨浩收回手来,贴住单如茵肩后大穴,开始运功输气。
其时单如茵全身衣衫尽除,只隔着薄薄一层绷带,斜躺在杨浩怀中,肌肤热量透体,带着一种淡淡地幽香,杨浩也要忍不住心中微荡。忙深呼吸了一下。闭起双眼,按照九玄**中凝神入穴的法子。灵台才渐渐清明。
单琬晶紧张地注视着杨浩的动作,却未发现,单如茵紧闭地眼皮下微微动了动,随即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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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重天低,雨中夹雪,虽然势头不大,却透着清寒袭人。
天津桥南,魏道人穿过三条斜街,换了四套装束,始终摆脱不了那种如芒在背的窥视感,沿途也用过好几种应对手法,却连跟踪者的一丝影子都摸不到,显然对方无论武功经验都在自己之上,而令他暗暗心惊的是,却每每在自己以为甩掉对方,淮备往南城的秘密据点去的时候,对方总会有意无意的露出几分痕迹,让自己不得不重新改道。与其说是跟踪,试探意味似乎更加多一点。
一路行来,洛河沿岸,随处可以看见涨水后的狼籍场面,还有不少洛阳府地衙差冒雨在街上巡逻,市面上的店铺虽然生意清冷,但大多还是如同平时一样照常开业,似乎昨晚发生的种种怪事,并没引起太大的恐慌。对于这些洛阳的居民百姓而言,除非朝庭崩溃,官府撒手不管,只要还能有个依靠的对象,哪怕明天就要天崩地裂,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而洛阳府在这次事件中,所呈现出来难得地工作热情和效率,正好应合了百姓们的这一心理。却是魏道人事前没有料到的。
不过魏道人也不着急,谣言的影响,总需要一个时间来沉淀,再过几rì,等洛阳周边的消息反馈过来,大势所趋,哪怕秦王浩能擎天架海,就要看你这大隋最后一枝正统,究竟还能支撑到何时。
让过一队巡逻的衙差,魏道人拐进路边右侧的窄巷深处,撕下假须,将外衣扯去下襟反穿过来,掏出一只软帽顶在头上,往右眼上贴了一片肉sè软膏,扎起裤脚,又拿出两只草鞋换上,这已是他随身最后一套伪装,如果再不能把跟踪者甩掉,那就真的麻烦了。
刚刚收拾停当,魏道人心中一动,忽然抬头,只见一名身负长剑头顶雨笠的人。已鬼魅般的出现在十步外地对面。
魏道人喉头动了动,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强吸了口气,定定心神,将脸上地软膏又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