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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她手上的这封信,令她明白到,她的警觉并非是空穴来风。
寄信来的人,是她过去公司的同事林言臣。
信并不长,只是向她传达了一个消息。
左欣死了。
那个过去和她关系最好的同事死了。
而且,是被杀害的。她陈尸的地点是在她所住公寓的天台上,而第一发现人正是言臣。死因是喉管被割断,大量出血而死。左欣的追悼会明天七点举行,言臣特意写信过来请她也参加追悼会。
大概,是感觉写信比较正式,所以替代了打电话和发电邮吧。的确像言臣的性格啊。
也许这么说会比较奇怪,但是,英瑄不想去。
这是第二次了。
悲哀的感觉始终没有产生,她所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她把信纸揉成一团,双手抱住双肩,将头倚靠在墙壁上。
她认识左欣已经三年了,她们二人是最初一起去公司应聘的时候认识的,原本是剑拔弩张的竞争对手,但是成为同事后,又分在同一个科室里,渐渐成为了好朋友。在如今的社会,职场的险恶她也是很清楚的,所以能够和同事保有一份深厚情感实在是很不容易的。而她们两个始终关系很好。
但是她就那么死了……
信上还说道,虽然致命伤是喉管被割破,但是在这之前,身体各处就已经有了无数的刀伤。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令人发指。
这段日子,她始终都刻意地不去看报纸和新闻,所以对这件案子一无所知。
她知道是谁杀害了左欣,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知道是谁。这件事情果然是不会结束的。
第二天,似乎是为了配合这样悲哀的气氛,就连天也下起了倾盆大雨来。
追悼会会场内,大家都一袭黑衣打扮,而在小欣的遗像前,她的父母已经是泣不成声。会场的角落,蹲着一个男子。推开盖子,他手微微颤抖着用打火机点燃了叼着的香烟。
他的头发显得很凌乱,眼中充满了憔悴,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齐,领带也打歪了。
“你这形象实在太糟糕了点吧?言臣?”
英瑄放下包,蹲在他面前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言臣吐出一口烟来,眼神迷茫地回答道:“或许我本可以阻止的。到今天,正好是一百天了呢。”
“为什么那么说?你说你本可以阻止的?”
“你辞职后,我和小欣、竹冕还是照常在公司工作。但是,渐渐的,我开始发现小欣的情况不对劲起来了。”
“什么?不对劲?你是指什么?”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经常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大叫,她母亲说,她被杀害前的那段日子,几乎每天都吃不下饭来,就算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出事那天,我本来是待在她家,想劝劝她,并问出她的心事的。但是突然她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接着就冲了出去。接着我就看她上了电梯,到了顶层。我担心她出事,也顺着楼梯跑到顶层……然后,又是听到她的惨叫声,跑到天台一看,就已经发现她浑身是血泊地倒下了……”
听他这么一说,英瑄的脸色越变越差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也该明白了吧?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听到了惨叫就立即跑去天台,接着发现尸体的话,那么……就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矛盾了。
为什么言臣会没有发现凶手?
“我也想不明白,当时我已经到了顶层,突然听到了几声恐怖至极的惨叫,当锁定是来源于天台,准备要上去的时候,惨叫才刚刚停止。其间别说凶手,我在楼道里一个人也没看见。”
“等你到了天台,小欣就已经死了吗?”
“是的……当时看到她的出血量,谁都知道她绝对是死定了。可以这样说,凶手身上肯定也沾上了不少血,而警方在公寓周边找不到一个目击者,看到类似的人物。”
那不就……那不就和那个时候很相似吗?
唯一的不同就只是……
英瑄看着会场中央哭天抢地,已经几乎要晕过去的小欣母亲,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
“我始终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若非我没有杀害小欣的动机,警察恐怕一定会怀疑我吧。英瑄,你认为,杀死小欣的人,和杀死藤月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这……”
“你看看!”
润丽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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