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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心中的悲苦。
“我的心肝儿,你怎么就在这里,让我好找。”金满堂提着一壶酒,也来都了绿园的杏花亭里。
那被他称为心肝的江雪依依白他一眼,便又与丁斯薇谈起月色来。那金满堂又对丁斯薇打起了主意:“飘飘姑娘,你也在这里。想必你也是睡不着吧,不如我陪你说说话。”
说完金满堂便坐在了丁斯薇的身旁。丁斯薇被他盯得后足无措,一颗芳心忐忑起来。江雪依依附在丁斯薇耳边道:“飘飘姑娘,你不用理睬他。我们只谈诗书礼乐,他必定知难而退。”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飘飘,你觉得这句可好?”
“甚好,思亦何杳杳,共此白玉团。”丁斯薇听她吟诵起此句不免勾起了对父亲与妹妹的思恋来。
那金满堂听她二人吟起诗来,自觉插不上话,便伺机打断他们的谈话:“飘飘姑娘吃点果子吧。”
丁斯薇谢绝,接着那金满堂将果子放回袖中,继续聆听她们的谈话。尹瑞昭只恐这下流货的眼神亵渎了丁斯薇,于是他道:“月色皎皎,哪来的伤感。我最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这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日夜深,不如我们明日黄昏再约。”
金满堂心急起来:“月色那么美,你们慢慢吟诗,我走,我走。”
那金满堂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杏花亭,一副偷食不成的样子。亭中的三人见他无趣地离开,心中暗笑。“曲高和寡,那金满堂接不了二位姑娘的招,还不识相离去?”
江雪依依道:“每次他一来烦我,我就用诗词曲赋来搪塞他,他的便收起淫心,离我三尺。以后她若是缠上飘飘,也可用此法,叫他退避三舍。”
三人一阵猛笑。然则,那金满堂在他三人兴致正浓时,拿着酒壶便又出现了。“姑娘赏月,我赏姑娘。我们各自有各自看的?这亭中的石凳刚好有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三人不知他竟来个回马枪,便将吟诗作对的心情收起来。尹睿昭将脸沉下:“金兄,我可警告你,离这为飘飘姑娘远点。”
“呵呵,她男人又不在这里,再说了,她如今已经卖给了醉红楼。都已经是姑娘了,就别一副清纯佳人的样子。过几天恐怕她就要厚着脸叫‘客官来啊!’你瞧瞧,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是最初的几天假正经,如今上路了。还不是拼了命儿卖弄风骚。就说这江雪依依,虽然不卖身,却一样的与客人眉来眼去。进了这个地方,就别想干净。”
丁斯薇愤怒道:“你何必那依依姑娘说事?”
那金满堂见丁斯薇总算同他讲话了,心里高兴极了。“飘飘,听说你的琴弹得好,赏我听听吧。”
无耻狂徒,尹睿昭越看越想揍他。“金兄,我最后奉劝你离飘飘远一点,否则我就。”尹睿昭抡抡拳头,眼冒火星。
“我只是来给你们送酒助兴的。没别的意思,我走还不成吗?”那金满堂,放下酒壶,笑吟吟地离开。
对月畅饮,本是人生的一件乐事。金满堂的一席话当头棒喝,令江雪依依自惭形秽。“飘飘,你我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但是身处在这污泥之中,可又有谁相信我们是真正洁净的。如今我视你们为朋友,不如我们一起举杯同饮。”
众人皆感叹造化弄人,可怜依依原本名门闺秀竟然被卖入青楼,虽有极高的品性,却也难免堕入俗流。真是“落花枝头空璀璨,一朝付诸
东水流。”
尹瑞昭一叹她薄命如此,再叹她芳心甚痴。三人举杯共饮,各怀心事。
江雪依依道:“酒若真能解我愁,我便死方休。只怕酒后愁上心头,无人语诉,万千秋雨化作万千泪。”
丁斯薇的愁绪被她牵引,她执起一杯,道:“雨过泪痕,和着清酒。今日我同姑娘饮过此杯,便教那万千愁绪,抛诸脑后。”
三人饮下第儿杯酒,便觉得头晕目眩,纷纷扶到在石桌上。金满堂笑呵呵地从回廊出来。“呵呵,我的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说完,她将丁斯薇抱入怀中,却又舍不得一旁的江雪依依。他抚摸着江雪依依的脸蛋道:“我的心肝,你的麻药还要两个时辰才过,你先睡睡,我就来。”
说完,那金满堂将丁斯薇抗在肩上作贼似地往丁斯薇的屋子摸去。“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将丁斯薇撂在床上,再将房门掩实。“小美人,我会很温柔地对你的,来再嗅嗅这醉生梦死香。”那金满堂扶上丁斯薇的脸庞。把半截迷香在她脸上环绕。这张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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