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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夫婿逍遥快活去了,现下史药钱里就剩下盈盈和多多继续在想钱,继续在为赚尽天下银两而发奋图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三国孔明大军师有云:食少事多,其能久乎?
盈盈胡乱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睡吧,明儿早点起身赚钱才是真的。”
“噢。”她乖乖地躺了回去,抱着软乎乎的被子又睡着了。_
盈盈却是这么一跌后,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床顶,再也睡不着了——
“唉,打从爱爱嫁出去了以后,日子过得好无聊喔,”她自言自语,“斗鹤鹑的场子也不得不暂时收起来,还少了一个晚上喳喳呼呼的对象……虽然以前我都嫌她和多多话多,特吵……”
难道是失去才知道好吗?现在的爱爱,不知道跟君子言玩乐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君子言待她好不好,会不会又三不五时就来番孔子曰孟子曰,害爱爱耳朵长茧并且口吐白沫晕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她几乎看到的都是爱爱一脸痴迷崇拜地望着君子言……唉,这也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她打了个寒颤。
虽然说,赚尽天下财,然后嫁给腰缠十万贯的十全相公是她们三姐妹的愿望,但是她就算嫁了人,也决计不会被丈夫吃得死死的……
“凡是以金钱为前提嫁人者,必先榨其银取其财夺其产,彻底压得他惟娘子的话是从,置死生金钱于度外。”想着想着,又给她想到了一条嫁人铁律;盈盈兴奋地一翻身,摸黑燃起了火折子蹭到桌边,匆匆研了墨翻开她的《金科玉律箴言本》,细细记了下来。
上头密密麻麻清清秀秀写着的通通都是她历年来关于嫁人与挖钱的条律与心得喔,随随便便拿一条出去都能克敌制胜,达到攻无不克的效果。
拼命吹着,直到墨渍干了,她才放心地搁下笔,盖上书,安安心心继续摸回去睡觉。
明儿还得早早起身来赚钱喔!
“来来来,下下下!”给着小髻轻垂着长发,头上答着把金镶翠的精致弯梳,盈盈集合美丽与精明于一身,纤纤皓腕利落地一抓骰子投人骰盅,飞快地摇了起来,“下好离手啊。”
赌客们团团围聚在一起,挽袖子的挽袖子,抹汗的抹汗,人人面红耳赤聚精会神地盯着她手上的骰盅。
“大大大……”
“小小小……”
两派人马直着脖子吆吼着,死命地盯着盈盈骰盅盖定要掀开的那一刹那————
露出一个贼膊的笑,盈盈若无其事地掀开了赌盅,“很抱歉,二三四点,和,庄家通杀。”
“妈呀……”
“可恶……”
失望之声此起彼落,甚至还有人捶胸顿足,揪发抓耳,一副恨不得把头发通通给揪光光,好惩罚自己的有眼无珠,下错筹码。
“我早该料到是和的,可恶啊!”张三狠狠跺脚,“刚刚那个骰盅里的声音明明就是二三四点,我明明听见了……”
李四在一边闲闲地道:“哟,真听见啦?要真听得懂,怎么不押和喔?”
张三怒瞪过去,撩起袖子就想打架,“你是想挨揍是不是?正好,老子满肚子火气,刚好打你这不识好歹的王八蛋。”
“谁怕谁啊?”李四也开始摩拳擦掌,“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输了钱就鬼叫鬼叫,赢了钱还是鬼叫鬼叫,吵得老子耳根子不得清净……”
眼看着场面越发火爆霹雳,其他赌客是瞧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想要跳出来当和事佬,因为这张三李四是从小打到大,现年近五十了还是跟两只斗鸡似的,大家早就劝到懒得劝了。
盈盈睨了他们俩一眼,轻轻脆脆冷冷静静地道:“张伯李伯,你们俩老想打架是吗?那刚好,我再开个局,就以你们俩为题,押你们谁赢谁输……来来来,谁有兴致押宝的往这边来,一头输一头赢,还可以押一个互拼身亡的,赌金加倍……”
“我要押我要押……”
“我也是,我押张三赢!”
“我押互拼身亡的,要加倍!”
“我我我……”
赌客捧场激动得不得了,纷纷掏出口袋搭链里的银两铜子儿押宝,还有人已经开始清场子,让出一圈儿场地让他们俩互揍用的。
张三和李四被这轰动的场面吓到了,他们眨巴着豆子眼,蒜头鼻,怯怯地望着四面八方喊“开扁、开扁”的吼叫声。
不……不是吧?
“盈姑娘,”张三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只是说说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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