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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你纵然有干军万马保护也来不及。”
她的口气已变得十分冷酷无情,一听而知她随时随地都会出手。
富乎侯笑一笑道:“唉!多煞风景。我常常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有一天咱们把酒言欢,共叙旧情往事,该是何等回肠荡气的情景!”
冷于秋道:“旧事不必再提,提也没用。”
富平侯道:“我知道,只不过机会难得,所以忍不住说了出来而已。”
他连干两杯,又道:“冷于秋,你已经卖身给邪魔,所以今日什么话都不必说啦!咱们等会就见个真章。”
冷于秋道:“见什么真章?”
富平侯道:“别瞧不起本爵。咱们相对拼斗一场,如果是本爵败死,自然无话可说,任凭你处断就是。”
冷于秋讶道:“噶!你口气之豪,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难道你竟能脱胎换骨,炼成了绝世神功?哼哼!我不相信,非见识见识不可!”
她一直在施展一种秘传功夫,查听着马车的动静,只要有人登车,她不必转头瞧着,也可以得知。但直到现在为止仍然无人登车,可见得富平侯并没有派人试图救走公孙元波。
冷于秋的确感到大惑不解,付道:“富乎侯徐安邦十多年前是纨待弟子,难道这十余年来居然修习得一身绝艺,堪以与我一拼?不对,不对,他一定得靠别人。”
要知武功之道全无侥幸,任何人在二十岁左右之时,如果不能扎好根基的话,以后不论用多大苦功,成就定必有限。
以冷于秋这等一流高手,天下堪与抗手的,可真数不出几个人,如何轮得到富平侯徐安邦?
她真想马上站起身出手一试,可是她素来沉稳冷静,不肯打无把握之仗,所以她还是忍耐着,设法再查看一下。
富平侯徐安邦又干了一杯,才道:“冷于秋,你的酒量到哪儿去了?”
冷于秋已运功查过全身内外脉穴,并无异状,所以对手中这杯酒并不怀疑,当下一仰而干,道:“酒量还在,只不过目前不宜多饮,再说,我老早就没有这种兴趣极!”
富平侯道:“你不用说这种决绝无情的话,本爵还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像昔年那样对你还存在什么念头。” 冷于秋道:“这些话你何必多说呢!”
富平侯道:“不,我特地提起,当然有用意的。想当年我不自量力,已是有妇的使君,居然还想获得你后来碰了钉子,才把我整个人都转变了。”
冷于秋“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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