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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要坚持活下来,可是他却知道,他心里的高傲并不能容忍他去质问赤龙主,因为他无法承受得到的答案并不如他所想。
活下来……或许只是为了远远地看他一眼而已。
此时回想起当年月夜下,赤龙主轻握住他的手,他掌心里厚茧的触感,竟像是将他的心底最柔软处割裂。
过了四、五天,方雪尘仍然没给他吃解药,赤龙珠的毒性累积得越来越多,他已不能克制自己,在牢房里扭转呻吟。
两个仆从灌了他一碗药汁,将他从牢里架了出来,用刷子刷洗了三遍。他身上的伤口结痂脱落,完全没有留下一点伤痕。
敏感的身体被人用手指碰触过,发出奇怪的低吟,身体也微微蜷缩起来。
一个仆从发出了一声咒骂,却是不敢碰他太多,只能用一块布将他身上擦拭干净,再将一块红玉髓雕成的玉势塞入他的后庭。
空虚多日的身体被塞入不属于赤龙主的东西,似乎被冰冷刺激得收缩了一下,却是容纳了玉势的进入。
先前灌下的那碗药汁里掺入了化功散,他很快便感到身上没有力气。在淫毒多日发作下,他的体力本来就已不剩下多少,此时更是十分虚弱,即使仆从解下他的镣铐,他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让人扶着,穿上一件漆黑的光滑皮甲。
这件皮甲仿佛量身定制一般,十分贴身,将他体内的红玉髓卡死,无法排出,暗处用小锁锁住,令他无法脱下。穿上皮甲后,只露出四肢和头部,便如防身的软甲一般,可是看前面时,却是露出两边胸部巴掌大的圆洞,和下体形状美好的性器。
徐元霆神智已有些迷糊不清,他被两个人扶着站在铜镜前时,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自己,那个媚眼如丝的男子已被洗去了脸上的易容丹,身上贴身穿着皮甲,皮甲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几乎是毫不掩饰地体现他隐藏在禁欲中的风流之态。脸上那种因情欲而慵懒的风情,让人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直觉地就要扯下这件皮甲,却立刻被人按住了手,将他拖到墙边,用钉在墙上的铁环铐住了他的手腕脚踝。
他清醒了几分,知道这是每个月的月潮小会了,虽然及不上每年八月十八的潮日,可是龙宫岛的客人也不少,亦能掀起一阵风波。
往日他常常在幕后主持这种卖场,安排买主看货拍卖,却是想不到有一天轮到他成了任人买卖的货物。
为了让买主看个清楚,普通货物和想换掉的贱奴一般是不穿皮甲的,方雪尘让人这么做,只是为了遮住他背后的刺青。
即使……赤龙主对他并没有真心,或许也并不想卖掉他的罢,否则方雪尘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瞒着赤龙主?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此时一个侍从揉着他的乳尖,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古怪的呻吟,那侍从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黑色乳针掉到地上。
两边胸部依次传来剧痛,乳针穿刺而过,胸口流下两串血珠,那疼痛却是比不过他心里的痛楚。
乳针是玄铁雕饰而成的两只小小鹰隼,仿佛叼住了他胸口的两粒红珠,诱人至极。下体被套上玄铁环,套弄一阵,便已呈喷薄欲出之态,却是被铁环卡住,只能从顶端处渗出白浊的体液。
另一个侍从将衔珠塞在他口中,系上皮绳。这衔珠却是黑曜石所制,比红色那颗要大上许多,不过片时,便从唇角流出津液,将脖颈前胸处弄得濡湿一片。
「妈的,真是淫荡,看着这样子就能让人硬了。」一个侍从看了他一阵,才将一个玄铁面具戴在他脸上,并用铁锁锁住,只露出了眼睛鼻孔,却是连嘴巴也没露出来,那衔珠自然是不能再取出了,玄铁面具贴在脸上,极为冰凉,但他无法合拢的嘴唇仍然不断地流出津液,顺着面具的下巴处流下来,黏腻淫靡不堪。
「别乱说话!」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么,连火蛟大人都怕他,不敢留在赤龙岛,要送他到玄龙岛去卖的。」
「连脸都遮住了,估计是没人认得出了罢!」那人喃喃道,解开墙上的铁环,将他从墙上扶了下来,取了一副手铐,仍然将他的手铐在身后,脚镣不如原来那么重了,却是极短,头上的铁面具极重,更让他觉得头重脚轻,几乎走一步都快要跌倒。
下体的玄铁环上连着一个小环,那人从环上穿过一根小指粗细的铁链,铁链便从他的双腿间垂下来,铁链极轻极细,碰到赤裸的大腿内侧时,都会让他发颤。
身体太敏感了,任何的碰触都会让他无法自制地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