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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 曾与你度过/多少真实的晚上/一转眼 断袖后身受重伤……
(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让我把虚情假意/当作最真心的亲吻)
怪自己 来不及区分/你这人 是断袖是正常
(我想问问问问问/我该怎么脱身)
你却说我很爱你/当我女人/多么伤人/让我爱上 薄情的红唇
深渊万丈你把我的爱/扭曲后丢弃荒野埋葬/你犯的罪状没人知道/用什么证明你的亲吻真的残忍……喔……
(Rap:我不知为什么/你居然对我不分性别/以前种种快乐/就好像成为一种罪恶/我的心情 你不懂不问
或者其实所谓爱情/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错觉/或者是一种冲动 的幻觉/让自己成了断袖 到最后得到教训
何时有感觉 到何时没有知觉/就算你突然揭开谜底/你我之间早可能不该继续)
你吻得太逼真/我已无法脱身/喔~最后悲剧发生/我爱得深 你没责任/都怪我太认真
把薄情的红唇/亲……吻……
逼供了
泼墨一般的天空笼住了长平这个自某人出现以来就不大太平的小城。天地间铺天盖地的大雨弥漫成了一片白雾。而某荒院,莫破屋,正上演着一幕由两人主演的犯罪片常见剧目。
一人被绑得结结实实地蜷在地上昏迷着,此人的手脚被拗到身后绑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反着的被煮熟了的大虾。
一人身披蓑衣立在一边,脸和身子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身形上勉强看出个子比较娇小。
蓑衣人奸笑一声,拿出了一根簪子,对着被绑好了的大虾同志的尊臀狠狠一刺。
“嗷~”大虾同志在这惨无人道的虐待下终于醒来了。
大虾同志在长平城倒还算个角色,人气高到一发生点什么不法案件,衙役都会优先考虑此人的地步。此人正职,人头贩子。副职,只要有钱,除了好事他都干。道上人称“刁白”。刁白的身手在江湖上倒是还勉强算得上三流,手底下也有不少兄弟。算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头贩子。
刁白倒是个聪明的,先不吱声,将自己的状况和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自己怎么就被人给绑了呢?记得刚刚将药卖给了那个人,然后出了院子,刚走到旁边的小巷里,后脑一疼就人事不知了。这片地倒的确有不少废院,自己现在所处的就是其中一间吧。眼前这小个子想干什么?跟买药的人是一伙的么?
蓑衣人见刁白半天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了:“千重菊的人是你卖去的吧?”
刁白一愣,的确,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人到各家妓院。但因为千重菊是长平城最好的妓院,是生意的大头,所以每次都是自己亲自去讲价。前天才送了三个家伙去呢。
看来来者不善啊。刁白将缚在身后的手挣了挣,运气足了气刚刚拉开一点,劲道一去,又自动地回缩了。绑住自己的是牛筋吧,这玩意儿又轫又结实,就算有武功,凭蛮力也未必能挣断,对付赤手空拳的人比锁链更管用。
看来对方也是个有经验的,但我刁白是一般人么?刁白不动声色地将手在袖中扒拉,那里藏着一把小刀。做这种缺德生意的,当然要随时防范着被人绑了,砍了,□了。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就一定能将牛筋弄断。到时候,哼哼。
对于刁白而言当务之急就是要拖时间,于是他开口道:“前天的那批是小人送去的,再前几天的那批也是小人送去的,再再前……”
蓑衣人不快地低喊了句:“闭嘴。”刁白极为配合地结束了对前十批的被拐卖人口的追溯。
“你可还记得我?”蓑衣人解了将自己完全包起来的蓑衣,露出自己的身型来。不是萧守这祸害是谁。
刁白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美人儿啊美人儿,就那脸蛋,那身材,那气质,丢哪家妓院去不得是头牌啊。尤其是那一双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刁白被这样一双眼眸专注地看着,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勾走了。
刁白回了神,细细打量着萧守。看着的确有几分眼熟的说,对了,这不是前一批被卖去的四个少年中的一个么,当时的他虽是漂亮,但也没妖孽到这地步啊。刁白想起了那个少年当初的样子,漂亮是漂亮,但没什么生气,一双眼睛死水似的,老哭丧个脸,看着都倒胃口,结果被压了不少价。跟现在的这个人完全不能比啊。莫非这小子被千重菊调教出来了?刁白忍不住邪邪一笑,等大爷我挣脱了束缚,就来尝尝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