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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这场改变呢?
第九章
10月8日,王者如期归来,进门来二话不说就强占了电脑。他现在似乎已经再也不需要牛仔的帮助了,因为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视频和语聊。他打开视频戴上耳麦,便开始与受伤之雁如火如荼呷呷唧唧地互诉分离之苦,旁若无人地亲热亲吻,那老嘴唇啵得啪啪的响,把牛仔碜得头直往墙上撞,大呼王兄你饶了小弟一命吧。刀也没有想到这40多岁的人网恋起来,会这样的让人难以承受和目不忍睹,只好拉着牛仔从屋里出来,把房间让给王者任由其践踏。刀看着他们恩恩爱爱的模样,心说别管是真是假,就目前来说,他们彼此之间是愉悦的,他断刀这是何苦呢?他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局外人。现在王者和雁大姐之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无论他们之间在过去,现在,将来,发生了什么,也不管是爱,还是恨,是伤,还是害,是真幸福,还是假痛苦,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都是他们分内应该做的,或者不应该做的,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有什么资格管人家的闲事呢?刀想,他现在分内的事情,他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爱宝贝,关心宝贝,更重要的是振作起来。王者没有资格爱受伤之雁,难道他刀就有资格爱宝贝了吗?是的,刀想,自己连温饱的问题都不能保证,怎么能够给自己喜欢的人温暖呢?真的是没有资格啊,刀想。刀觉得只有振作起来,去努力,去奋斗,不管结果如何,成功与否,不管自己的努力和奋斗能否见成效,但自己毕竟为爱努力了,况且这种努力才真正是自己分内的事情。要救人必先自救,就不要好高骛远地,想着救一个在精神上比自己富有的王者,救一个在物质上比自己富有的大雁了。再说了,如果王者在作恶之前,就已经把阴谋策划得滴水不漏,自己这么冒昧地入局,岂不成了瓮中之鳖?如果受伤之雁早已识破了王者的阴谋,现在是花钱买开心,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自己的画蛇添足岂不是六个指头挠痒,多那么一道吗?如果受伤之雁真的想识破王者的谎言,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需往郑州大学打一个电话,咨询一下研究生处的王导师,或者上网查阅一下考研的专业,就可以知道有没有王教授这个人物,一切就自然而然,再明朗不过了,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刀某人试探?所以,刀决定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较好。
刀打车往他的一个包工头朋友贾援朝家里走去,看他能不能给自己找点什么可以做的事情。援朝说正好现在郑州铁路局在商丘的货运站要改造,有500万方的土方工程需要人承包,而自己现在正在郑少高速上干着,正发愁找不到人干呢,那你就去联系一下找个人承包了,光是提好处费就可以提上它三五百万。刀听到了这个数字,只是感到可笑,并没有产生什么兴趣和激情,他心说自己刚开始在广州做广告的时候,要风得风要水得水,干了三年多才赚了不到四百万,结果还被搭档几个月就赔在了昆明,这介绍介绍就可以得到这么多钱,他感觉到援朝是在和他开国际玩笑,他觉得他没有这么好的命,就要走,但是援朝不肯,说这么久不见兄弟了,要不喝两杯那也太对不起三侠五义梁山兄弟。刀扭他不过,只好和他好好地喝了一场,直至深夜两人才手里握着酒杯在酣醉中睡去。睡醒的时候已经是10月9日临近中午,援朝又拉着刀说要去海底捞火锅城,和他继续叙旧。海底捞里人山人海,刀真有一种潜入海底世界的感觉,各色人种形形色色,高贵的,素雅的,放荡的,俗里俗气的,有豪爽得像个侠女的女强人,在要挟一群软蛋与她干杯;有扭捏得像个闺秀的妓女,在一个老男人的对面矜持;也有居家携老带幼,欢欢笑笑的;也有几个穷哥们饮多了酒,抱头痛哭的;也有黑社会大哥横行霸道,小弟们拿包抱衣端水开车离去的。刀和援朝侧身扁行,总算找到了一个两人的空位坐下来,立即就有穿着锦缎衣的美人鱼游来,游刃有余地麻利安排好了一切。席间,援朝非常透彻地给刀批讲商海与战场,完了就又直言不讳:“刀啊刀,人的一生怎么可能会一帆风顺呢?不要为栽了这么一个小跟头,就吓破了胆,不敢往前走了,要说这人生的道理你这读书人比我透亮,但是你怎么就这样把自己给糟蹋了呢?以前的刀是什么样子啊?要柔有柔要刚有刚,刚柔并济无坚不摧,什么古人什么来者谁有刀的腰里硬朗?你不过是走了点芝麻小样的背运,现在不是否极泰来了吗?这么好的机会你去哪里找呢?你难道没有在同等的机会面前,你又要错过的感觉吗?”
但是无论援朝如何神侃,刀还是认为他不会成为那种一夜暴富的传奇大亨,他目前最高的理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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