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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心中,木深不再虚幻、夏文劭不再遥远。
这晚,我做了春…梦。梦里,夏文劭展开着身体,手脚攀在我身上,嘴里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 六:迷者
我需要冷静,在现实里刻意地避开夏文劭,甚至他醉酒的次日,没等他醒来,我就离开了宿舍。事后他想找我道谢,我也拒绝了见他……一看到他的脸,就会想起那个绮丽的梦。
我想了解他的事情,所以网络上,一直与木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联系。
我不是个感情细腻的人,却仔细地研读完花木深的所有文字,他的歌曲、视频以及广播剧都下载收藏了,甚至开了个小号,去他的频道潜水。
我清醒地知道,我用着一种扭曲病态的心理痴迷着夏文劭。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我确认自己的感觉、确定狩猎的步骤。
我敲了他的YY:“你知道广播剧吗?”
“听说过,”他很快回道,“怎么了?”
“安渡的剧组接了一部小说,她拜托了我给主角配音。”安渡是当初与木深一起加入公会的,他们之间本就相识,“不过之前的主役CV有事忙不开,还剩一个主角找不到人配。”
“……是《禁锢》剧组?”
“对。”我勾着嘴,打字道,“她说想让你配另一主角。”
“她找过我,我借口推了。”他过了一会儿才问,“你看过原作吗?”
我自是看了,《禁锢》描写的是兄弟虐恋,除了兄弟相恋有些惊世骇俗外,情节、文笔都很不错,其中还有少许的激…情场景。
“安渡给我说了故事梗概,”我说的本也是实话,“听起来不错,我就答应了她。”
“你怎么突然对广播剧起了兴趣?”
“无意间听过几部剧。”我随意地找着借口,“我觉得十分有趣,便尝试一下。”
“……”
这个借口,自然不能让人信服,不过那不重要。
“原作我看过简介,”那头的人显然很纠结,“故事确实不错,但有一些观点,不符合主流,容易引发争议。”
“故事如何我并不在意,”我说得漫不经心,“只是突来的兴致罢了。我没打算入CV圈。”又解释道,“安渡本来指望我劝你担另一个主役,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帮你回拒她。”
“等下。”他连忙回,“我也不是不愿意,之前主要是抽不出时间。”他犹豫了下,再度问,“你真不打算看下原作?”
我心情很好:“等剧本写好直接看剧本。”
“总觉得,不像你的作风。”
他真是聪明敏感。我暗自赞赏着。值得欣慰的是,他十分地信任我,更是无法拒绝我的要求,即使他似乎决心要放下对我的好感。
我果然卑劣。利用他的信任、感情,借着虚拟的身份,别有用心地靠近着他,直到他无路可退。
我太想拥有他了,哪怕我们是血亲——血缘,在我眼里,本就是可笑的玩意——我清楚,如果夏文劭知道“句芒”就是我,他立马会清除掉对我的那点感觉。
所以要步步为营,在他尚未发觉的时候,加深他对我的依恋。他是那么认真的人,当有一日我们撕开了彼此的假面,他或许会痛苦万分,却再也无法拔除掉这份感情。
想到他可能经受的挣扎与痛苦,我有些愧疚。但再不舍,我也不会犹豫或心软。我在乎的人或事不多,更少有执着追求的东西。
然而一旦起了执念,我想要的,不择手段也必然要得到。
因广播剧的缘由,我与木深冷凝的关系,得以化解。不复当初的亲近,却也不再疏远,我们渐渐恢复了晚上聊天的习惯。同时我定期去看一下花木深的论坛,通过他最近的作品,推测着他的内心状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可耻地抓住他对我的依恋,利用他的心软,在他迷惘失落的时候趁虚而入。网络的感情过于缥缈,正因为这种令人肆无忌惮的虚幻,让人一旦投入了感情,他会沉沦得更加迅速。
我能察觉得到夏文劭这一个月的情感变化:从彷徨想要放弃,到不舍依恋,如今则有陷得更深的趋势了。
“安渡告诉你了吗,《禁锢》的编剧现实里有些事,”这天,木深发来信息,“广播剧大概往后拖几个月了。”
广播剧之事,我并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在我确定狩猎计划时,刚好遇到的一个机会罢了。我回道:“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