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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事不如意之后,她开始正视自己的人生,好过不好过都一样要过,不管愿不愿意,她现在都是索尼的孙女。
顺治死的时候她才八岁,八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能离家出走改名换姓?能参政议政另立新君?都不能。她只能作为索尼的孙女被传说中伟大的太皇太后挑肥拣瘦,和康熙送做堆,去经历那些你死我活惊心动魄的政治斗争。
既然没得选,那还是趁来得及的时候赶紧的补补课吧。好在是胎穿,什么都可以从头学起,满语不会说,学满文不会写,学甚至她还跟额娘半真半假地提出要学蒙语,毕竟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孝庄会是她第一个需要巴结的人。满蒙一家,多学一门外语不会错的。
因此,赫舍里本着有备无患时间不多的原则,两岁开始学习语言,三岁开始学习写字,凭借体内早已奔三的现代“白骨精”的灵魂,她把现在的学习,当成未来活命的筹码来对待,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在家赋闲的噶布喇见女儿早慧得这么异常,不但没有怀疑,反而非常高兴,因为女儿自从出生以来几乎不说汉话,一直在满蒙语言中跳来跳去。他认为这表示他的女儿是天才。因此噶布喇亲自教女儿说满语,写满文。一遍遍纠正她的发音,一笔笔教她描鬼画符。由此发现女儿不但勤奋,而且比成年人更有章法。
她自己列生词表,指定学习计划,找侍女练习对话,还主动要求每三天一次小测验。三岁的小女娃,甩开外面两个整天只知道玩的皮小子不知道几条大街。
后来,连索额图都知道小侄女是个异类,主动把书房让出来,并且给小赫舍里提供了很多线装的汉文书籍,而且明确告诉她,要做全才的淑女,光学好满蒙两门语言是不够的,还要学好汉话。
赫舍里当然很高兴,但是谨慎如她,是不会允许自己露陷的。因此直到如今,六岁了,她依然严格控制自己,只说满蒙两种语言。却已经开始练习写繁体字了。只不过,索额图和噶布喇都不知道,繁体字直排版,对赫舍里来说,并不十分难懂。
因为她穿来前是一家跨国台资企业的大陆区执行副总。公司往来台湾总部的信件文书都是繁体直排样式,为此,她还专门突击过几十本台湾当地出版的小说。因此明末清初的线装书对她来说,只是少数几个字需要特别辨认罢了。
这边厢赫舍里正在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外面侍女进来:“小姐,二爷说今儿个有要紧的事情,请小姐不要去书房了。”赫舍里闻言,手里的笔都没停下,只是应了一声:“嗯,你去告诉二叔,说我知道了,顺便让二叔把《新列国志》找出来,上次只读了几页。”
书房里索尼和索额图正对坐着,索尼靠在椅子里,一脸的疲惫:“咱们的这位小主子啊,哎……这回捅了大娄子了。你大哥呢?赶紧让他回来,你二人再去一趟盛京,把这消息告诉给诸位王亲,只怕战事一起,又是一番动荡,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不能趟过去,你去,你和你大哥一起去,万一力有不逮,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索额图面有忧色:“阿玛,真的有这么严重么?依儿子看,不过是一群水匪,乌合之众而已。成不了事的。”
“人是靠不住没错,可是这条线路却让我心惊胆战啊澎湖郑氏,不是寻常,加上这条线路,哎,你们知道,当年多尔衮在时,为了推行剃发易服令,曾经出现过数次屠城的惨祸。民心离散啊”
“可是时过境迁,现在十六年都过去了……也该淡了吧……“索额图被父亲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没底了:“那朝上大臣们怎么说?”“哼四个字,众说纷纭咱们的小主子现在也是摇摆不定。我估摸着是要出事,而且是出大事”索尼捏着胡子眯着眼。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报进来说二小姐的奴婢来取书。索尼一愣:“二小姐?”索额图眉头一松:“那妮子,阿玛,是大哥的女儿,尼楚克。”索尼一愣:“她?才六岁吧。”索额图一笑:“阿玛,咱们这位二小姐可不一般哪您猜她来取什么书?《新列国志》她呀,两岁学满语,三岁学满文。现在又开始学汉文了。我去看过,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她的字,还真有几分模样”
“哦?有这种事?怎么从没听你二人提过?”索尼摸着胡子:“我的孙女,竟如此了得?”索额图顺手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阿玛你看,这就是她写的满文。”索尼眯着老花眼接到手里一看顿时笑了:“这,是她写的?一看就知道是找人代笔的嘛,一看就知道。”
索额图急了:“阿玛,这真的是她写的,是儿子看着她写的,儿子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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