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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问题?花的父亲是谁?花的母亲是谁?花的孩子又是谁?”
李德全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谁让这年头没电话呢?不然也不用大半夜的折腾其他人,看来明儿得给他点好处,免得他心生不快。这太监身体缺了东西,又是在这种压抑的地方长期生存,弄不好就是个心理灰暗的人,难保他不会心生怨恨,哪天捅你一刀。
迷迷糊糊中又听得李德全的声音,困得挣不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蝶恋花,妙笔生花,花生米,爆米花,别吵花……”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微微睁开眼,天才蒙蒙亮,真是火大烦躁,还让不让人睡了,简直是周扒皮。边打哈欠边开门,心想赶紧溜,烦死人了。
“还没睡醒?朕都敬好佛请好安回来了。”
我脑袋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胸前,眯着眼道:“皇上,您知不知道,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别吵我,我还要睡。”他两手一托,把我抱了起来,我被惊得砌底清醒过来,久违的温存让人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紧抱着他的腰不放。
感觉到身子被轻放在了床上,过了片刻只听他道:“朕可如不了你愿?”我泄气地躺着,假意熟睡。他帮我掩好被角,轻笑道:“真睡着了?也好,你的迷倒是新鲜。”
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脸袋,捋了捋刘海,轻声道:“朕这辈子,心里除了江山还装了一个朕爱的女人,朕经历风风雨雨,唯独对她的心始终没有动摇过,朕希望她跟朕一起共享荣华,共度余生,可她为何就不能长伴朕的左右?”
感动地有点不知所已,真想睁开眼,配合一下此刻的柔情。又觉着像做梦,不会是给我下的套吧?思量再三,虽然心里排山倒海,还是装睡到底,直到门虚掩的声音传来,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该起来了看看今儿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11
人还没从冬日里彻底醒来,严热的夏天却急不可待的追随而来。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德妃传十四进宫,结果慈宁宫又上演了一场兄弟舌战的大戏,德妃气晕当场。半个月后带着对儿子的担忧和痛心长辞人世。
雍正与十四之间的战争却并未完结,十四又重归党派,与九阿哥、十阿哥身影相随。雍正众面上不动声色,偶尔见他批凑折时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的神色,让人恐惧三分。可九阿哥等人却似要考验雍正的忍耐力,到处撒播夺位的谣言。难怪他有回当着十三的面,气得脸色暗青,说不出一句话来。几日后,十四再次被圈禁景陵,八阿哥处境也越来越难,如履薄冰,雍正把对八爷党的气全撒在他的身上,时不时指桑骂槐一番。
天热心里更加的郁闷,简直有点提宫惊恐的地步。到子俊家躲了几天,结果太监竟传旨上门,被提着进了宫。宫道被太阳灸烤的可以直接烤鱼片了,全身粘乎乎地。到了养心殿,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屋里放了好些冰块。
“最近,怎不进宫了?”还未等我请安,雍正冷冰冰地声音传来。
快速地施了礼,跑到冰块前,摇着扇子,兴奋地道:“听到皇上的话,心都凉了一半,皇上再说两句听听,都快热晕了。”原来冷冰冰地话还有一大好处,可以用来抗暑。
他忽地怒喝一声:“放肆!”
吓得我心怦怦直跳,忙转身看去,他正冷眸瞪眼地盯着我。大热天的心里本就烦躁,被他一吓,心里也着实不快,见他满额头汗珠,湿透地前襟,又心一软,陪笑道:“皇上,要不要给您做碗水果雹冰来消消暑?”
他这才缓和了少许,责问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说完用帕子擦拭了汗珠,我忙上前摇打扇子,李德全会意地瞄了我一眼,退出了房。他又道:“宫外就这么让你乐不思蜀?当初朕怎么说来着,隔三差五地让你进回宫,如今倒好二个月都不见影了?朕要收……”
我一惊,忙把他的话堵上,卖力地边摇扇边委屈地嘟囔着道:“皇上,你不领容月的一片苦心,我冤死了。这段日子,皇上若是常召见我,不知别人会传出什么话来,容月好不容易才忍下来,结果……呜呜……”
哭果然管用,只听他柔声道:“多大的人了,朕也只是心烦意乱,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憋闷。”
听到他的话,结果真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眶里打转,我虽不想进宫,思他的心可不假。喉咙一硬,哽咽着道:“皇上若是心里有话,可以跟十三爷与张廷玉言,别闷在心里,人的病有一半是心里不快造成的。”
他拉着我的手,直觉得自己触碰到了火炉,想缩又不敢缩。他倒好,边说边似取凉,紧握住我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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