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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里有点甜又有点涩。为什么他喜欢的女人都不属于他呢?吴君当年移情别恋了,而陈小云竟是这个身份!他们对视了有几分钟,开始是不想挪开,后来是不敢挪开。据说对视时间超过三十钞,就是一见钟情了。现在已经超过三分钟了,是不是该情定终生了?
既然陈小云不肯开口,汤子林只好主动了。为了表明对这次会谈非常重视,他还清了清嗓子。他的问题没有任何新意,千篇一律都在打探隐私:“你是哪里人啊?”陈小云轻声答道:“我是贵州的。”陈小云讨厌别人问来问去的,不就四十分钟嘛,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吗?转眼走人了,谁还记得谁啊!
汤子林当然不是别人,陈小云希望他了解自己:“我家离遵义有一百多里,连车都不通,想进城先要爬几十里山路。不过,我们那里风景挺美的,出了门就是青山。小溪满山涧地跑,隔不远就能看到瀑布。”她努力说出一个具体地方,想给汤子林留个完整印象,好象汤子林会和她一起爬那段山路似的。
汤子林真为她可惜:“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呢?”陈小云立即顶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也许是怕他不高兴吧,陈小云又主动解释了:“我家太穷了,我哥找不到媳妇,要我跟别人换,我就逃出来了。一开始我也不想做这个,可做别的又攒不到钱。”
汤子林劝道:“这个行当不是你干的,来这里的有几个好人。”陈小云立即领会了:“那包不包括你自己啊,别说你是例外啊。”汤子林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护了:“我知道自己不算君子,但我有分寸的。”他还想树立一个良好形象,可再鲜亮的牌子插到粪堆上也是臭的!
陈小云把他的未来描绘得清清楚楚:“什么分寸啊?是胆小吧!来多了,脸皮练出来了,那时你就无恶不作了。”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噎得汤子林直翻白眼。说完陈小云也有点尴尬,也许自己不该乱说,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再说她也不能要求太高,说穿了他只是一个客人。
汤子林刚刚有点放松了,给她一批身子又僵了,以前他在吴君面前也是诚惶诚恐的。那会儿吴君一到星期天就来了,来了就往房里一钻。为了不显眼,她都背着书包。吴君喜欢躺在床上说话,看她胸口起起伏伏的,汤子林恨不得扑上去才好。当然,他肯定不敢动的,那会儿他特别单纯,单纯得只剩下幻想。
后来汤子林也曾后悔过,无数次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女人多是半推半就的,只有你把她做了,她才会死心塌地跟你。虽然这样有损于他的光辉形象,但可以慢慢修复的。这个理论后来在王海珍身上实践了,却成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他突然沉默了,陈小云开始主动说话了:“下次不要和那个死胖子一起来,见面就动手动脚的,一点不知道尊重人。”这就有点不切实际了,既然做了小姐那还要什么人权呢!其实,汤子林这么捧着梁国发,主要是因为梁宝贵,工商局对他更有杀伤力。帮忙虽然谈不上,但要得罪了生意就没法做了。
考虑到梁国发干了不少坏事,汤子林干脆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他了,以刷新自己的形象:“这些场所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都是为了讨好梁胖子的。”陈小云一听果然满意了:“那我还得感谢那个死胖子啦,要不然我怎么能认识你呢!老实说,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上了。”
浪子无行 (53)
别为堕落寻找理由:第九章(二)
这句话让他心里象跑马一样,充满了铿锵,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既然陈小云表白了,他当然也得响应:“我也非常喜欢你,后来去找过几次都没看到你。其实,我早就听梁胖子讲过了,那时就想认识你。”他现在不叫梁国发了,一口一个梁胖子。不过,他没有陈小云那么苦大仇深,所以不想诅咒梁胖子死掉。
陈小云确实喜出望外:“真的?可我做这个你能不在乎吗?”汤子林不敢再接话头,他喜欢陈小云只是想验证一下个人魅力,满足满足虚荣心而已,根本没有谈婚论嫁的意思。这是汤子林的错了,谁让你误导她了。正当他不知道如何继续之际,那边又闹出了动静。
因为陈小云拒“载”,梁国发一点情绪没有。今天梁国发特别老实,进了房间他就安安分分躺下了,望也不望梁红花一眼。这是百年不遇的罕见现象,就象哈雷彗星飞临地球一样。见他始终不肯着声,梁红花只好问个清楚了:“先生,你是要敲背呢?还是要特别服务?”
一听这话梁国发又来劲了:“这话怎么讲啊?我不太懂哦!”知道他是装傻,梁红花还是认真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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