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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假借醉意那样撩拨他,不过是希望可以将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自己给那个我最爱的人。这样,以后我即便睡在别人枕边,也不会有遗憾。这个想法,虽然自私,却亦是我对自己的爱最大的无私。
昨晚,我的心理和身体都做好准备迎接一切时,最后一刻,他却没有放任这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以不可抗拒之势燎原般地将彼此燃烧殆尽。颇为艰难地从我身上离开后,他将整个意识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我的从座位上拉起,修长如玉的指骨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头紧紧按在他的肩窝内,侧头吻上我渗着薄汗的额角,唇贴着我的皮肤,哑声说:“小白,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交给我……”
我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伸手抱住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低头在我眉间、眼睛、鼻翼、脸颊上零落地印上他的挣扎与隐忍后,那句似叹似喃似无奈的慨息声在我耳畔久久地回旋,几乎旋碎了我的五脏六腑。
他说:“小白,我心疼你,我舍不得……”
我心疼你,我舍不得。
世界上最动听的八个字,莫过如此。
那一瞬,我泪落千行。
※※※
简单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后,我换上梓榆让人送来的衣服。
上半身造型别致的灰色U领粗线毛衣+黑色的手工镂空围巾,将我脖子上的吻痕遮得恰到好处。下半身的黑色修身铅笔裤穿上后却略微肥了一些,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完全毁了裤子的线条。
看着吊牌上的尺码,我有些自嘲地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为伊消得人憔悴”?
下楼后,静姨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极其丰富的早餐。
盛情难却,即便我毫无胃口,出于对她的尊重,还是强迫自己喝了一大碗醒酒的甜汤,吃了一个大号的三明治。
这过程中,她一直坐在桌边眸光脉脉地望着我,絮絮叨叨地跟我讲着一些琐事。
当我问及慕逆黑父亲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时,她边叹气边说:“老爷子的手术很成功,本来都已经出院回慕容家在城南的老宅修养了,哪知前段时日因为少爷跟他姐姐在家里起争执,被他撞见,火气一上来,当场气得厥了过去。二次入院后,到现在还没恢复……”
听她这样说,我心头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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