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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坏心思了,这个大问题必须得到解决,不然整天提心吊胆,比被他抹了脖子还可怕:
“王爷,还有一事求王爷成全。”说着在元邈面前跪了下去:“在你我彼此真心相爱之前,请王爷以礼相待,我们先做一对挂名夫妻如何?”
“为何?难道王妃认为元邈配不上你吗?”北定王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她刚才命悬一线都没有跪,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向他跪下?
“王爷是人中龙凤,天心焉能有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只是天心也是人,也希望得到至死不渝的爱情,但王爷对先王妃的拳拳爱意举国皆知,如果只是拿天心当一个替代品,天心情何以堪。天心不求王爷爱我,只求王爷既然无爱就不要招惹我,他日如果王爷心有所属,天心自当退位让贤,决不让王爷为难。”说来说去就是我不在乎这个北定王妃的名号,随时可以让位,只求你别来惹我。虽然她措辞很是动听,但实际意思元邈还是听得明白的,不禁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如果是你心中另有所属,你待如何?”元邈不觉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天心淡然一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天心不敢存此奢望。难道我另有中意之人,王爷您会放我自由吗?”
休想!!!元邈脸上顿时写出这两个字。天心一看,脸上也显出两个字:果然!
“在这场游戏中本无平等可言,天心认命!”
“哦?你不像是个会认命的人。”元邈起身把天心扶起来,托起她的小脸正对着自己:“还是你没有自信可以让我爱上你?”
天心毫不回避元邈灼热的目光:“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嗯?!如何执着,会执着到本王都要不起?”元邈挑了挑眉,这是向我宣战吗?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天心声音不高,语气却很强硬,说出了在那个时代可谓大逆不道的爱的宣言。
“好,好一个韦天心!”元邈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当年宋思思去世后,他也是这么想的,唯一的爱已去,今生再无爱。不曾想今日一个女人也敢对他说爱不容分享,连太后、皇后这样高位的女人也不敢有此妄想,她韦天心何来的胆量和气魄?
凑到天心唇边,两人的唇还剩一丝缝隙的时候,元邈轻启唇瓣,吐出几个字:“让我们拭目以待。”说完迅速抽身离去,走到门口又说:“那柄剑名为红日,虽不是神兵利器,却是我义父相赠,你好生保管。”这才大踏步离开。
留下天心一人站在房中央若有所思。
☆﹑恩断义绝
随后的日子波澜不惊,元邈不再频繁往返大营,而是规规矩矩每日上朝,退朝回来就和飞鹰飞燕一起反复练习太极拳剑,揣摩其中奥妙。但朝中却因中秋之夜北定王妃的大名而悄然发生了变化。
此刻慈宁宫内太后高坐首位,她虽然年届五十,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雍容华贵;下首一边坐着她的兄长,当朝宰相韦玉纶,一边坐着她的侄女,当今皇后韦天瑶。
太后正在向韦相问话:“哥,我这些日子可听到不少你那个二女儿的传言,你当初可没说嫁给北定王的是个绝世才女啊?”
韦相急忙回话:“太后,那丫头从来都是低眉顺目的,从小也没学过什么书,不知怎的突然就这样了,那天我听老大回来说还以为他喝醉了胡诌的。”
“那你没去瞧瞧?写得出那样的诗词,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不会轻易受人摆布。俗话说女生外向,要是真的被元邈收服了,可是大大的不妙!”
“我还是她闹自杀那晚去看过,也没看出什么异样。不过听老大天保说她好像胆子变大了,竟不把老大放在眼里,以前可是万万不敢的。”
“哼,还不是你们刻薄寡恩,虐待她们母女,现在嫁进王府,翅膀硬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太后感到一阵烦躁:“北定王妃的地位很微妙,太受宠了不行,不受宠也不行,原本是得要个聪明人才拿捏得准,就只怕你这个女儿心不向着韦家。”
“她敢!”皇后轻蔑的撇撇嘴,又回过头来安慰太后:“姑姑,您就别操心了,不如宣那个臭丫头进宫,当面教训她。”
“不操心?我不操心行吗?”太后斥道:“你说你们这兄妹几个,老大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老二到今天这胳膊肘还不知道往哪里弯;本指望你进宫早日诞下龙子,我也好放下这千斤重担,可你就是不争气。我告诉你,之前其他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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