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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幼儿园。
老爷爷倒也没拒绝,乐呵呵的接受了,“好好!老爷子我就不用冒着严寒守在幼儿园门口了。”
可不是吗,今儿的确有些冷,一月捧着豆浆,再次谢了他,走向了镇口外面。
——
出了小镇,一月跳上了去往城市中心的公交车。
一车的人都是穿上厚厚的衣裳,一月莫名的笑了。沿着过道走进了车尾,只剩下最后一个车位,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站着,这是此路车的中心站,保不准后来的会有花甲老人。
其实站着不错,可以一览车里所有人,这不,她便看到前处有一小偷正悄悄划破了一中年妇人的提包,她冷冷蹙了眉,如今这世道,小偷横行。
“咳咳。”她重重咳嗽了声。
小偷不满瞪她一眼,本想不理,不想妇人已经察觉,扯开嗓子大叫道:“你这小偷,竟敢打老娘的主意,找牢饭吃不是!”说话间,她便掏出了手机,拨通了110。
小偷吓呆了,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想此,便更加愤恨一月。
一月别开头,心中却是讥笑,我可是正义的小英雄,这等英雄事小时候不知做过多少回了,今日你碰上我,算你运气差了些,谁叫你品行不端呢。
小偷很快被众人扭送去了公安局,一月作为证人也去了。
这可是她数不清第几次了,公安局局长对她的样貌已经是烂熟于心了,一见证人是她,便呵呵笑着带她进了审问室。
所谓审问,不过是问问嫌疑人姓名,年纪,住址,动机是什么,确立了小偷的罪行,局长便放了一月离开。
出来时,天气更加寒冷,一月忙不禁地打了个冷战,更是突然刮来一阵寒风,这下是冷到骨头去了。
这般冷的天,她得加快脚步,买了药赶快回镇。
刚踏步,电话便响了,一月不太愿意的拿出手机,竟是门口卖豆浆的老爷爷,难不成是催她去接他那宝贝的重孙不成。
“一月,快些回来,你妈妈刚刚没了!”
寒风愈加猛烈,似要将风中的少女揉进漩涡中。
母亲,没了!
☆、第二回 魂之穿
第二回魂之穿
一月的小镇,一夜间似失去了活力般。
在这小镇偏南的方向,一月的家,已是白布素裹,锣声高响,独独少了亲人悲拗的哭泣声。怎会有哭泣声,母亲只有一月一个亲人……
老爷爷轻拍一月的肩,道:“节哀吧,你母亲是没有任何痛楚离开的。”
一月跪在灵柩前,脸上平静如水,只是低头往火盆里扔着冥纸,可细看,会发现在她淡淡眉宇间,是浓浓哀伤,更是绝望……
简单处理母亲后事,一月送别了老爷爷,孤身一人回了母亲生前的卧房。
推开门,上了年头的门不甘的发出沉闷的吱嘎声。母亲的卧房,简单的只有一张床,一个陈旧的柜子。一月拉开抽屉,呵,连遗物夜只有简单几样。
一个日记本,一条看似繁杂的沉重项链,这,便是母亲一生珍贵的嫁妆吗?
她翻开日记本,从中掉出一张老照片,一月拿起,一惊。
照片上美貌如花的女人,是母亲少时吗?
一月终肯犯上泪,手指缓缓摸着照片上的母亲的脸,原来母亲年轻时是这么美,可母亲,为何要瞒着一月。
手指移动至另一人处停下了,一月露出笑容,心竟莫名狂喜,这个男人,是否是她父亲?
放好相片,盒中安静躺着的古色项链吸引了她,一月又拿起它放置手心,细细端详。
这项链,见者竟莫名熟悉,似在哪儿见过。
正思间,门外响起一阵急切的叩门声。一月急忙收好东西,将项链随手放入了衣服包中,去开了门。
“爷爷!”是门口卖豆浆的老爷爷。
老爷爷摊开手心,一团被他揉得不成样的纸团,一月指指纸团,问:“这是?”
老爷爷不算透彻的老花眼全是歉意,“真对不住,这是你母亲前几日交予我保管的,说若是出了事儿便交给你,不想这才几日她便没了,我适才才想起,便回了家,想找到还你,可我那五岁的重孙竟把它当做废纸我从他手中抢了来,便成这般了。”
一月接过,打开来,竟是存折,且,且金额是30万元,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老爷爷见她未怪罪,放下心来,未道别就回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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