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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耗时久了,若他们内力不济,难免受制于人。眼见那领头的黑衣人一味向他攻来,剑剑朴实无华,却直指要害,韩子璇脸色越发苍白,他内伤未愈,“影休”反噬,一身功力只余三成,此刻用尽全力,虚张声势,伤人三分,却是损己五分,尽管强力支撑,动作仍是慢了下来。
只见两名黑衣人忽然跳出冥隐的攻击,臂上的小弩对准苏筱柔,霎时六道银芒直射而去。韩子璇眼见苏筱柔来不及躲闪,心下一急,长鞭甩了过去,将短箭扫飞,身后空门大开,数根银针在微弱的月光下光芒一闪,向着他背后射去。韩子璇硬生生在空中斜过身体,冥隐长剑来援,也只来得及挡走几根,仍是有几根针,刺入韩子璇后背。
“韩公子!”“少主!”两声惊呼响起,苏筱柔和冥隐冲到韩子璇身旁,却听他闷哼一声,额上见汗,竟是一个站不稳,单膝跪在地上,轻喘着气道:“你们竟想了这么一个法子,那另一边,可有人伏击?”
“这还亏了韩公子妙计,那一头冥莫山庄与朝廷的暗卫打得正炙,恐怕也无暇顾及你们了。”那黑衣人淡淡说道,“公主殿下,请随属下回宫,属下便不敢再为难韩公子了。”
“我?”苏筱柔看着韩子璇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便知那针上有毒,心中几分着急几分愧疚,看着黑衣人,顿时火起,“你们自我在山上便纠缠不休,到底是为什么?我并不是你们说的公主!我从小没有爹娘!”
关于这个“公猪”,苏筱柔特意问过林熙月,才知道此“公主”非彼“公猪”,意思是皇上的女儿,可是她从小在山上长大,连皇上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会是什么公主?
“公主是皇室之女,流落在外,自然是不知谁是爹娘。”黑衣人沉声道,“公主若还是一味相抗,今日韩公子恐怕便要魂断于此了!这‘噬魂散’可不是凡物!”
“你!”苏筱柔咬牙,终于还是点头道,“好,我跟你们走,但是你要把解药给我!”那黑衣人听了,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好,那公主过来拿药吧。”
“筱柔,别去!”韩子璇努力运气内力,抵挡那一阵一阵袭来的晕眩感,却越发觉得眼前迷离起来,只是他仍拽住了苏筱柔的手,低低的嘱咐。苏筱柔看了看脸色越来越不好的韩子璇,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几个踏步走过去,伸手拿过黑衣人手中的瓷瓶,转身要给韩子璇送去,却忽觉脑后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得罪了,公主。”黑衣人揽住苏筱柔的身子,眸中冷光乍现,“把他带走。”几个黑衣人得令,缠住了冥隐,其中一个架起韩子璇,消失在暗巷中冥隐眼睁睁看着韩子璇被带走,愤恨之余,却无可奈何,只得寻了一个机会脱身。
“不必追了,让他回去报信也好。走。”领头的黑衣人忽然发话,止住待追的三人,一转身也向着暗巷悄无声息的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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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柔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总觉得自己有时是醒着,有时又仿佛睡着。眼前浮现过许多过往的画面,有她在蒋文之的书桌上偷刻乌龟,有她将两条小花蛇丢进楚墨清的房间,有大师兄帮她彻夜抄写《女诫》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哀婉地唱着歌。
“唔……好渴……”昏昏胀胀的头脑,仿佛被浸入了凉水。苏筱柔在一片土地上奔跑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那凉意的来源,她无助地挣扎着,直到感受到周身酸痛,嘴唇发干,那场景才渐渐消失。
缓缓睁开眼,苏筱柔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皱眉适应了许久,方看清自己的所在。这是一间华丽的屋子,比她住过的任何屋子都要大。绣着五色鸾鸟的纱帐,雍容富丽地在头顶和两侧垂着,身下的床柔软得仿佛如一汪温泉,屋内数盏好看的宫灯静静的燃着,照的墙壁上的壁画更加明丽妖娆。
“这是哪里?”苏筱柔疑惑地看着眼前陌生华贵的屋子,想坐起来,却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半晌,方气喘吁吁地靠到了床头,背后肩头,居然只有一丝丝的痛楚。
门嘎吱一声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几个衣着相同的女子迈着小步子向苏筱柔的床走来,她们低垂着头,也不说话,来到床边,方看到苏筱柔已经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
“公主醒了!”领头的女子一见苏筱柔,脸上喜色闪过,忙转身吩咐道:“快去告诉陛下,公主殿下醒了!去御膳房叫几盘清淡的小菜和几碗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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