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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张宏毅嘲弄地说:“你是英雄,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你这种人的嘴脸我见过不少。当你有权有势而且占了上风时,你比任何英雄更英雄。一旦你失去了权势孤立无助,而且到了生死关头,你就会变成一条虫。假使必须挖掘你爹娘的坟墓才能保住你的命,你会毫不迟疑地抓起铁锄去挖的。”
“姓张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伏龙公子羞怒地大叫。
“我不会欺人太甚,因为我不希望封姑娘受到伤害,因为我不是英雄,因为我对伤害无辜毫无兴趣。”
“你……”
“在你还有路可走时,你不会和我拼骨,你有强烈活了去的欲望,你会为了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包括挖你家的祖坟。现在,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活着平安走出去,当然你必须平平安安释放封姑娘。”。
“你必须听我的……”
“去你娘的混帐!”张宏毅破口大骂:“你这狗养的杂种,竖起你的耳得听清了。我张宏毅在江湖杀人放火十年,我也有强烈活下去的欲望,任何人也休想胁迫我威胁我的安全,我也会因活下去而不择手段。你如果胆敢再威胁我,我要不零零碎碎地整你,就不是人养的,不信你试试看?你最好不要试。必须在我改变整治你的念头前,逃出我的视线外,愈快愈好。”
“在下却是不信。”伏龙公子咬牙说,挟持着封姑娘往外移动。
淡淡的青影一闪,破风的锐啸乍起。
是一枚飞钱,伏龙公子无法分辨,想躲闪己力不从心,钱割裂了左耳垂,立即鲜血直流。
“哎……”伏龙公子惊叫。
“下一枚,必定切入你的眼睛。”张宏毅阴森地说:“我要把你弄成一堆零碎,说一不二。”
封姑娘抓住机会,乘伏龙公子伸手摸索在耳伤势的刹那空隙,倾余力向下挫滑,向侧滚倒。她穴道被制,但手脚仍可活动,所以伏龙公子备茶与她谈判,只是不能运用真力而已,倒地滚转的力道所费有限。
伏龙公子极为机警,断然放弃擒她的举动。
“下次,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伏龙公子向她沉声警告:“希望你考虑我合作的建议,等到天下群雄齐聚天风谷,那就太晚了。”
“天风谷的人光临尚义庄,这一天会来得很快的。”封姑娘爬起,一面退一面咬牙说:“你给我记住,我必定杀你,用一切手段杀掉你那些孤群狗党,决不留情。”
“我等着你。”伏龙公子阴森森地说,举步向外走。
可是,张宏毅重新堵住了室门。
“你想食言吗?”伏龙公子变色问。
“哦!我食什么言?”张宏毅怪腔怪调反问。
“你说过,释放了封姑娘,在下可以大大方方平安离开,言犹在耳。”
“真的呀?似乎封姑娘并没平安,你制了她的经脉,没错吧?”
“张爷,我不要这畜生的脏手沾我。”封姑娘恨声叫:“这畜生阴险狡猾,不能放他走。”
“既然我说过让他平安离开,就让他滚好了。”张宏毅大方地说,让在一旁:“这杂种阴险狡猾,无所不为凶残恶毒,但我不怕他,我也不希望食言背信。公治斌,快滚吧!”
伏龙公子三两步就奔至室门外,反手扔出两道白虹,分取张宏毅和封姑娘,不等结果便如飞而遁。
尚义庄的庄主绝剑飞虹公冶方,这是飞虹绰号的由来:五寸小飞剑。由于速度太快,象是化虹取敌。伏龙公子家学渊源,小飞剑上的造诣几乎有青出于兰的趋势。上次被张宏毅出其不意痛揍了一顿,没有机会使用小飞剑,这次总算有机会使用了。
张宏毅早知这家伙的底细,怎会上当?身形已早一刹那离开原地,到了封姑娘身旁,轻轻挽住姑娘的小腰肢一闪,小飞剑间不容发地掠过姑娘的右上臂外侧,贯入对面的青砖墙三寸以上。
“谢谢你。”姑娘悚然失惊:“这畜生的暗器,比我的七煞如意针更霸道,更歹毒。”
“所以我不敢招惹他呀。”张宏毅轻松地扶她在凳上坐下:“知道被制的经脉和手法吗?”
“那天晚上你……”姑娘却答非所问:“我发现他们向都下毒手暗算你……”
“那天晚上如果没有你声援,我和病虎死定了,我还没谢你呢!走。我完带你出去,地窟毕竟不安全。”
“那畜生如果闭上窟门……”
“放心啦!门都闭不上了,而且,外面成了杀人的屠场,不会有人来过问地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