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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骨间短暂摩擦,烟草气与木质香耳鬓厮磨,以及“逃亡”路上莫名萦绕的那种紧张与共振。令人缺氧。心驰神荡。
可是傅苔岑倏地开口,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所以你一直知道?”
问的是酒有问题这件事。这让夏赊雨一下紧张起来了,他在想怎么回答,才能把自己撇得干净一点。
“也不是一直,大概在我认出来关鸿的时候。刚进酒吧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他们讲话……”
傅苔岑挑起眉梢:“那你还让我喝了?”
“……”夏赊雨语塞了一瞬,“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灌下去了。”
倒也都是实话。他以为傅苔岑会生气,可是没有,他好像毫不意外。但夏赊雨也摸不清他提前猜到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是酒里有问题,还是刚刚他出于一点点报复的心态,所以才摇摆不定、知情不报。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愧疚,不由得关心道:“你怎么样,傅老师,要不要去医院?”
“不碍事,一点增加情趣的东西。”傅苔岑闭了闭发红的眼睛,“我回家自己处理就好。”
不愧是搞文学的。“处理”两个字用得既体面又微妙,不是睡一觉,不是休息,是处理。至于怎么处理,夏赊雨脑子里又不受控地开始闪动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其实他本来还想问要不要报警,可联想到名人因为这种事对簿公堂确实也很尴尬,加之傅苔岑自己也说身体无碍,就算报了警关鸿大概也不会受到很严重的处罚,更会影响到下个月的朝花文学奖评选。所以既然苦主本人都无意闹大,夏赊雨只会选择尊重祝福,他的任务就是把人安全送到家“处理”即可。
逼仄的环境和紧张的话题使得呼吸不畅的程度一再加深,直到他再次踹开一扇锈得发绿的后门,两个人走进月色照不到的深巷里,深深吸进一口潮湿的空气,他才觉得重新活过来。
但傅苔岑看起来很不好,他双眼紧闭,颧骨绯热,费力撑住墙壁,手指沾染青苔,几乎很难保持体面,整个人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些。
这是下了多少啊。这些道貌岸然的文化人下起手来,更是下作。
好不容易走到车边,提前叫好的代驾已经在等,夏赊雨把车钥匙抛过去,然后胳膊挡住车门顶沿,将傅苔岑塞进后座。
这时候才有时间掏出手机来看,刚刚就在裤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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