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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一片哀嚎。
杨老师微笑着不为所动。
柏以凡忘了这首诗在第几册书了,就把柏可非的语文知识点活页册子拿出来。和后来背诵的东西比,柏以凡觉得这诗还是挺短的。从前就背过,念了几遍就记住了。
大致翻了其他的必背诗词。
柏以凡:为什么都这么简单?
不过到了现代文背诵,柏以凡扑了。柏以凡念了一早上朱自清先生的《春》。默写的时候,柏以凡写“八月秋高风怒号”,脑子里却是“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有点凌·乱。
收齐听写本,杨老师把昨天随堂考的试卷发了。
柏以凡:……
初三的老师改卷太拼了!
柏以凡没拿到试卷,就站起来问:“杨老师……”
杨老师抬手做了个手势,说:“你的卷子……”
结果打下课铃了,柏以凡什么都没听到。
杨老师特意走到教室后面,对柏以凡说:“你的卷子……脸怎么了?”
杨老师眉毛皱成了一团。
柏以凡口齿不清地解释:“昨天脸着地摔了一下。”
柏以凡态度自然,杨老师信了,但又嘱咐:“有什么事情要对老师说。家长要是有误会,老师也可以帮你去澄清。”
柏以凡笑着道谢,又说:“老师,我没拿到试卷。”
杨老师想起正事:“你卷子做得很好,上课借我用用。”
柏以凡:!!!
柏以凡倒不觉得杨老师是因为自己突然考好了,才关心他。印象里,初三杨老师找他谈过几次话,也多是关心鼓励。
柏以凡发现自己可以想到好些零碎的事情了。
因为柏以凡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没有同桌可以合看一份试卷,杨老师就把自己备课用的卷子给了他。上课的时候,杨老师开了实物投影仪。
拉下的白幕布突然出现一片模糊的影子,接着影子变小,一个个字缩成蚂蚁,又变大,又变小。
杨老师不断调节。
“柏以凡”三个字在白幕布上晃来晃去,晃得柏以凡自己都要吐了。
杨老师调节好大小,站在实物投影仪旁边,讲了一节课试卷。讲完一题就让学生抄一下投影仪上的答案。
期间没提柏以凡一个字,但所有人都知道那试卷是柏以凡的。
一节课试卷没讲完,下课杨老师把试卷换给了柏以凡,开玩笑说:“这次做了试卷,下次可不许再交白卷给我看了。”
交白卷的事,柏以凡一点都不记得了。
柏以凡连连点头。他还好奇为什么老师们对他字迹大变没有反应,原来自己之前不写作业还交白卷。
说不定他们还脑补了个励志故事。这段时间,柏以凡同学憋着一股劲大练书法……
柏以凡被自己的脑洞囧到了。
杨老师离开教室,就有人来向柏以凡借试卷。柏以凡把试卷借给了前排的阿花。
阿花同学似乎考得不好,第二节课柏以凡看他一直低着脑袋。
二节课下,喇叭里照例响起了《运动员进行曲》。学生一窝蜂地涌·出去。这次柏以凡随大流一起走。
今天是做广播体操,班级站的地方和昨天升国旗的不一样。
体育班委还没整队,程逸灏就凑过来和柏以凡说话,没提柏以凡的脸,而是大惊小怪地指着柏以凡左胸的校牌:“我靠,你校牌用大头贴!”
柏以凡:……
大部分人都嫌弃自己校牌上的照片丑,很多女生不顾校规,偷偷用大头贴把原来的照片挡住。男生却很少有人用这招。
程逸灏再看了看,发现走眼了:“可非哥的校牌啊。”
程逸灏已经把柏可非的称呼从“你哥”提升到“可非哥”了。从前去柏以凡家,程逸灏都是直接叫柏可非名字的。
学习笔记的威力这么大?
柏以凡问:“那两本笔记你看了?”
“看了!超牛逼!”
程逸灏又要开始抒发感慨,柏以凡立刻打断:“不止那两本,你看完再来我这儿换其他的。”
“好。”程逸灏点头,“这两本都挺基础,我应该看得挺快。”
柏以凡也发现了,柏可非的学习笔记还挺有阶梯性。
“那是基础篇,你过一遍,我再给你提升篇。”柏以凡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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