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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你弟弟哪里还能考个好成绩?”想起儿子,梁氏面色更加难看,“更可恶的是田家,偏偏还要牵扯出十几年前的事。”
曲约素隐隐觉得这次只怕不太好,可是看着母亲的脸,她却说不出来。
“素儿,你如今是王府的侧妃,不如你求求瑞王,瑞王最受皇上宠爱 ,若是瑞王能替咱们家说几句话,比别的什么都管用,”梁氏抓着曲约素的手有些用力,“你就替咱们府上想想办法吧。”
手被捏得有些疼,曲约素却觉得心里发苦,她一个侍妾有什么资格让王爷替她做这些。可是面对母亲的哀求,她最终只能点点头道,“我去求求王爷,如果王爷不同意……”
“瑞王一定能同意的,”梁氏面上的惊惶退去一半,她看着女儿如花似玉的脸,笃定道,“我在外面就听说过,瑞王对你十分喜爱,你去求情怎么会不同意?”
喜爱?
想起王爷这些日子待她的态度,曲约素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母女俩还没来得急说多少话,府里的管事便来催了,梁氏只以为王妃嫉妒自己女儿,只好不甘心的走了。出了瑞王府的大门,梁氏有些得意的想,那曲轻裾是王妃又如何,她不给老爷的脸,到了最后,一府的希望不还是拴在她所生之女身上?
月色如霜,秦白露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似笑非笑的对身边的如画道:“王爷去西侧院了?”
如画点了点头,“方才有人瞧见王爷已经朝那边去了。”
秦白露蓦地笑出声,似畅快似悲伤,笑容越来越大,却淹没在了夜色中。
贺渊松开捏着曲约素下巴的手,就着她的手饮下一杯酒,他似笑非笑的把手放在她胸前的绵软上:“怎么今日小美人如此热情,难道是有事相求?”
曲约素心头一跳,随即媚笑道:“王爷说什么呢,妾是真心想伺候您呢。”
“是吗?”贺渊打量了她一眼,在她脸上的笑快绷不住时,才道,“真是可惜,本来本王还想着,你若是有事相求,本王也可以帮上几分,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及时行乐吧。”
顺势倒进男人怀中,曲约素伸手划着贺渊的胸:“妾确实有一点小事,王爷目光如炬,竟是看出来了。”
“哦?”贺渊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端着酒杯问道,“不知美人有什么事?”
“妾是想问问昌德公府……”
贺渊一把推开怀里的人,也不顾她摔到了地上,贺渊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嘲讽的笑道:“本王没有想到,你真的有脸提此事。”
“王爷,”曲约素脸色一变,跪行到贺渊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腿道,“王爷,你救救妾的娘家吧,妾……”
“本王至始至终就没有把昌德公府看在眼里,”贺渊嗤笑一声,一脚踢开她,慢慢站起身道,“若不是见你眼睛有几分姿色,本王何需收你进府,不过一个妾,真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心头宝了?”
说完,也不看被自己踢躺在地上的女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真是扫兴,看来还是东院的青柳识趣些。”
曲约素捂住被踢疼的胸口,艰难的坐起身,却只看到贺渊毫不犹豫走出去的背影,银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无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冷意。
☆、82·曲梁落幕
曲家最终还是没有求到人帮忙;十六年前的事情虽已不可考;但是当初曲田氏产女后请过的太医还活着,他当初给曲田氏把过好几次脉,脉象均很平稳;毫无病弱之相,结果不过月余;曲田氏便病逝了,他心中存疑;所以这么多年还记得当初给曲田氏把脉一事。
这位太医的口供虽不能证明曲田氏就是被昌德公府害死的;但是结合曲田氏刚死,昌德公便急着迎新人梁氏,梁氏进府不足八月又产下龙凤胎,这一系列的巧合足以证明曲田氏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这事闹出,顿时是满堂哗然,这男人花心虽是道德败坏,但还不至于让人憎恶,但若是因为外面的女人残害假发之妻,那便真是人冠禽兽,人人喊打了。
庆德帝原本听闻端王妃与生父不和,还隐隐对端王妃有些许不满,但因为婚是自己赐下的,才不好发作。可是这事一出,庆德帝又看了一些昌德公府如何苛待嫡长女庶女的折子,才觉得自己这个二儿媳实在不容易。
他不由得对正给自己研磨的敬贵妃道:“原以为是个不敬父母的女子,不曾想竟是有着这般让人唏嘘的过往,幸而田卿家心系晚辈,处处照顾,不然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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