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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问,也没人提起。
埋没了。
只有吴邪知道。
他、一个人知道。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午间十二点二十一分——
时光真的很快,小花在医院住了近乎两个月之久,伤虽然没有全部好透,但也算是无伤大碍了,只是吴邪压着,也离不了病院。
中国夏天的太阳真心是火辣辣的,吴邪答应小花出来走走,花园里面蝉鸣作响,树木倒是枝繁叶茂,一个个长得好得不得了。
虽是个大中午,但前面供休息的凉亭早就占满了一群穿着病号服的老头老太们,总不能去抢个位置,他们也就坐在一旁的长凳上休息。
鸟语花香?蝉叫虫鸣?怎么说也是个好天气吧……解语花微笑的看着天空,转头看向一旁的吴邪,却看着他扶额揉着太阳穴:“怎么了?”
“有点吵吧……”吴邪随意的回答,看了眼解语花,看着他有点担心的眼神,暗暗叹了口气,举起手把他鬓角的发挽到耳后,“还想去哪?”
小花摇了摇头。
还是那么理解和迁就吗?好累……这样他吴邪,更本还不起啊!
“没事的。”吴邪长呼了一口气,“这样吧,再过两天,我们回长……杭州。”
长沙。
几乎都成了习惯,九门……解家……花儿爷……盘口,想到要和小花去的地儿,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正事,从来没有多余的分出一些时间来相互了解接触,他们同属九门之后,他们很像,基本不需要过多的互动,而吴邪也分不出了解小哥以外的时间。
杭州。
可能对于吴邪来说,那是一个名叫“归宿”的地方,一切的起源,一切的终结,一切的纷乱,一切的顺联……想到杭州,那是间开在西泠印社边上的冷清古董铺,里面有一个终日‘扫雷’死领600元工资的小白伙计……但更多的却是——“家”。
小哥、一个等了他张起灵拾年的家。
吴邪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杭州除了他张起灵还会有别的什么人与他一起同归。
“回杭州吧!终归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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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你决定了。”是一个苍老一些的声音,他并不是发表疑问,而是一句判断希望对方认同罢了。
这种语气以及那副作派,让吴邪倍感压力。
这不是一个玩笑,决定了就要实施,实施了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承担那个无法预计的后果。
吴邪紧了紧手里的茶杯,一滴冷汗从耳边冒了出来……压迫感,不论他吴邪如何成长,在这个人面前总觉得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感觉。
“嗯。”吴邪看着茶杯回答了一个单音,再抬头便是一眸子的坚毅,“那么之后的事就麻烦二叔了。”
对方没有回答,但是吴邪知道对方是答应了。
一个起身,离开了茶楼,回望。
上了年纪的茶楼却更有了一甲子的韵味,茶就是这样,时间越长给人的感觉越深邃。
外面的吴邪轻笑。
里面的老人轻叹。
他吴二白的大侄子,好像只要他存在,麻烦就会自己不停的找上来一样,但是那小伙子是认真的吧!那么他帮他一把又何妨?
招手,唤来了伙计,耳语些许,退下离开……
这个计划,也是够疯狂的。
拐进一个小巷,靠着,点了根黄鹤楼,随着气体充斥肺部,脑海里也清楚了很多。
小花现在应该正被吴妈妈缠着,去掉回去要花的四十分钟,只剩一个小时了吗?
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赶时间的样子,悠闲的吸完了这一根烟,丢下烟蒂,也不弄灭随它而去,转身,余光瞟到了地上淡淡的影子……
尾随麽?吴邪笑了笑,没有在意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一直到巷子的另一头,隐藏的人却自动现身了,是他——拾年。
“你明明发现了。”
问的是他吴邪为什么不拆穿,不甩开?就算他吴邪这么做了,他就不跟了麽?而且时间不够,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想跟就跟着好了。”
拾年低头,想了什么,最后歪头,表达了自己的不明白:“真奇怪呢!”
在盗洞那些个时候,明明是要他们的命的,此时他却表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