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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肩上责任重了起来,也许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这个结局,所以他才想要改变,不惜以自己为棋子。
我心里意识无谓陈杂,很不是滋味,那种隐隐的失落感在心头萦绕着,影响着我的心绪,我觉得,我并没有把握,这是一场搏命赌局,输了,就是我们所有人。
但是如果赢了,那么我们都是一场新生。
只是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层,周顺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他选择了放弃,至今,我仍然界的他临死的眼神,是解脱,是欣悦。如果他也听到了我今天的这个推测,那么,他是否也会为自己选择死亡而感到叹息?
但是,他已经是一个死人,我也不能去问他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希冀,我希冀那种新生的未来,我想到了石头,想到了王二瞎子,想到了季晓峰,想到了卷进这件事里面来的所有人。
我望了迷海一眼,我说道:“那么现在,未来的那个你就在铁衣棺里,我想,这铁衣棺,应该就是一个时间中的时间装置,如果我想的没错,铁衣棺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因为做成这样密闭的形状,还是用盘陀如此精密地打造,很显然里面已经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磁场,这个磁场又被我们所处的这个不封闭的磁场包裹住,所以形成了一个时间之中的时间,铁衣棺里面几乎已经停滞了时间,那么,只要铁衣棺不被打开,他就会一直保持着被装进去时候的样子,永远不会发生变化,就像被冰冻了起来一样,甚至比冰冻起来还要神奇千倍万倍。”
摸金手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所以我们每打开铁衣棺一次,就相当于在加速他的死亡。”
这件事既然已经想通,那么现在我需要知道的是,这具尸体究竟去了哪里?
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这铁链应该是斧子一类的东西给砍断的,既然如此,说明这个地方,除了我和摸金手,还有别的人存在。
对于这一点,显然摸金手也是很不解,但是他还是提议:“铁衣棺被盗走那应该是有人故意所为,我们应该四处找找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我想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我在想突然出现的人会是什么身份,是我认识的人,还是“它”?
按理说如果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势力,那么不会不声不响地就将尸体偷走,我想这件事是“它”做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当然,这不排除还有别的人这样做的可能性,比如一直潜伏在暗中的一股势力,我觉得,“它”和这股势力并不是一伙。
我和摸金手沿着石滩去看,我想偷走铁衣棺的人会不会带着铁衣棺朝外面去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性,我和摸金手的想法是现在石滩上找一遍,如果真找不到,也只能任由他去,因为按照摸金手的说法,他说我到达这里之后,我们可能就有机会去到海里面了,但是怎么去,他却没说。
第二百五十八章 鬼船-2
在我和摸金手在石滩上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在水灯的光亮下看到了摸金手的复制体的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还不算,因为我们都看到他在石滩上不断地抽搐着,看到我们的时候,他眼睛里突然腾起了深深的希望,我和摸金手赶紧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但是他显然已经耗费了自己的所有力气,整个人奄奄一息,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欣喜和兴奋,似乎发现了十分重要的线索一样,在见到我们之后,他只是无力地指着身后,嘴里面一个劲地在重复着:“可以去到迷海里面,可以去到迷海之中……”
我和摸金手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石滩,但即便是在黑暗中,我们却看到了另一个更为巨大的阴影,我顿时有一种预感,这是曾经载着眼儿爷离开的船。
复制体在见到我们之后,像是完成了什么心愿一样,最后再次昏迷了过去,但是我知道,这次不是昏迷,而是彻底的死亡。
我与摸金手相互对望一眼,其实当时我和摸金手谁都没有说他为什么无缘无故会变成垂死的模样,但是我们却心照不宣,而且现在在他临死的时候,他自己也在说——虽然我的结局已经定了,可是未来尚未可知,你们的结局还未定。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甚至是死亡,从根本上那是因为,摸金手的未来已经发生了转变,而复制体的存在,就变成了虚无缥缈。
这听起来很难懂,但是如果换一种思路,就容易理解得多。
比如摸金手本来是要守护在这片海上,他没有萌生要去海里的想法,就一直静静地等待我的出现,那么这个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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