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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累,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戈显一挑眉,“你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吗?”
蒲宇楼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地点头,“知道。”
他并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但似乎在戈显的面前,他永远都没有那么强势。或许是被他温柔且霸道的个性给盖了过去。蒲宇楼不是白痴,他明白自己从接受戈显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戈显发现自己对于蒲宇楼的欲念依旧是那么的强烈,但他真的不想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无度索求而逐渐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情。
“你先回去休息,我看完这本就去睡。”
这就是拒绝,蒲宇楼听出来了,感到胸口细微的异样,心想或许在得到了他想要的之后,戈显才意识到两个男人在一起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那我先回房去了。”
蒲宇楼没有异议,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如同往常一般,离开了书房。直到躺倒自己的床上,所谓的面无表情,才开始慢慢地开裂。翻身看着床的外侧,前两天躺在那里的人,现在也不过是一片冰冷。
突然从右侧的窗口处传来了细微的“嗑嗒”声。蒲宇楼警觉的坐起身,刚才的睡意已经全部退去。窗外透过月光能见到一个纤细且清晰的身影,这个身影蒲宇楼敢断言从来不曾见过。
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小心地推开了他卧房的窗户。感觉到这怪异的状况,蒲宇楼飞快地抓过一只枕头垫在被褥中,自己则隐藏在不起眼的床角处,并住呼吸。
靠近床沿处的那人手中持一把匕首,朝着隆起的被褥上狠狠地就是一刀。这一刀捅下,对方却没有听见意想中的闷哼声,不免有些疑惑。伸手掀开被褥才发现床上只有一个枕头罢了。
趁着他愣住的瞬间,蒲宇楼操起一旁能握在手中的不知名物体,就朝那个人的身上砸去。
那个人轻声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倒在了床榻上,但这个撞击并没有能够让那人昏死过去。就在他打算再补上一下的时候,只觉一阵冷光闪过自己的眼前,下一秒就感到自己颈项多出了一丝冰凉感。
“刀剑无情,如果有何闪失,我可不负责。”
蒲宇楼顺着架在自己颈项的长剑转头看去,这人张着一张妖冶的脸孔跟柳毅比起来,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看清了他平平地胸口,定会以为对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那么可否请问,半夜三更的闯入我府中,不知有何要是?”
“哦?”那人挑起柳眉,“蒲老板的反应跟其他人比起来要有趣的多了。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可是怕得缩在墙角,哭得都快不成人形了。”
“你把小焦怎么了?”
听见对方这么说,蒲宇楼激动地死命瞪着这个用长剑威胁他的人。
“好说,好说,那种类型的,我可不感兴趣,倒是你……”
说着,长剑往下移动,直到腰间,轻轻一挑,衣带立即断成了两半,随即蒲宇楼的胸膛已经完□露在了那人的眼前。
站在原地任他胡作非为的蒲宇楼并没有露出一丝的惊恐,脑袋里现在有一百个可能。他不确定入侵府中的人到底有多少,单凭这男人的一丝,似乎府中的每一个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把小焦怎样了。”
那人露出一抹极为妖冶的笑容,朝蒲宇楼身后的男人说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还要我出手。”
“对不起,九爷。属下失职。”
“把他捆起来,都是群没用的东西。这样怎么做大事。”
他所说的大事到底指得是什么,蒲宇楼当然不可能会知道,就连这个叫什么九爷的人,他都不曾见过。
另一个人的背部可能还在出血,因为蒲宇楼能闻到空气中蔓延的血腥气。双手在背后用绳子绑住了,那人手中的长剑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面前。
“说,迟暮遥在哪儿?”
这个名字可是他头一回听见,他家里哪里来什么姓迟的。姓迟的?!暮遥?!蒲宇楼皱起眉头,这才想到了对方想要找的人。
“这个名字我头一次听见,不知道你在说谁。”
“哦?那么你是不可能配合了?”
“哼,”蒲宇楼冷笑了一声,“即使是明着追杀的杀手,也没像你们这么愚蠢的。”
“你说什么!”
旁边那人似乎并不买账,抬起手,眼看那一拳就要打在他的脸上了。这个九爷却拦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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