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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时候给你们看,你们就明白了。”
他们怎么会不认得?是王子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紧急的时候可作为王子的令牌的。于是两人各自退后一步,让出了路。
出了帐篷,羽鸢并不急于逃走,倒是很悠闲的在大营里晃悠,她要确定了没有人监视之后才能逃离。
今日的天气很好,看着远处的沙丘和戈壁,虽然不似中土的山水那样精致动人,也有一种别样的粗犷之美。同样是重峦叠嶂,却在风中不断变化着,豪气万丈,胸襟宽广。
一路上都是匆忙,有太多的事情要去思量,没有驻足欣赏过着难得的塞外美景。生命有何尝不是这样?总是匆匆,许多东西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就变成只能缅怀的过往了。
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那样澄澈,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一个已经错过的人。煊,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羽鸢轻叹。
那边的树桠上,不知名的鸟怪叫了一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她回过神来。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监视,浅棕色的裘袍和身后大营围栏的颜色很相近,头上没有闪闪夺目的黄金饰物,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有人站在那里。
羽鸢脚尖点地,轻盈的一跃,再落地,已经到了营外。比想像中的轻松呢。
没有马匹,靠双脚走回邶营固然是不现实的,况且自己也不认得路。先在先躲在附近,等到司尤回来,发现自己失踪之后他一定会派人去追。那时只要趁乱夺一匹马,偷偷的尾随追寻的人马,应该就可以回去了。等司尤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天色已晚,要跟随一队人不被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羽鸢悄悄绕着大营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到的藏身之处——马厩外。粮草堆放在马厩旁,筛选粮草的士兵偷懒,就直接把挑出来的劣等粮草扔出围栏,在营外堆积了厚厚的一大垛。虽然看着这些很脏的草羽鸢心里发毛,但一咬牙还是藏了进去。
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人远远的监视着。那人冷笑。
……
司尤和迪云雅策马来到了大营往西的草原上,整个下午都恣意的纵马疾驰,还猎得不少野兔,挂在马后,沉甸甸的。
等两人兴尽而归,已经是下午了,看天色,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
经过羽鸢的帐篷,他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士兵却告诉他羽鸢不在帐中。
“你们是怎么看住她的?我的话是放屁么?”盛怒之下,司尤将拿在手里的长弓、箭筒狠狠的向下一摔,箭矢散落的一地。
“她有您的令牌,我们不得不放行啊。”见司尤发这么大的脾气,两人立刻单膝跪地请罪。
“令牌?”他何时给过她令牌?
“就是您的黑玉。”
司尤(炫)恍(书)然(网)大悟,是那日在邶国皇宫里!有恩必报是匈奴的规矩,但是自己身边没有可以作为谢礼的东西,虽然黑玉宝贵,还是在临走时默默的放在了她身边。
“可恶!耶硕!”
“在。”
“立刻去调亲卫来,本王子亲自去追!”
“是。”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经是暮色四合了。听到一大队马蹄离开的声音,羽鸢从草堆中探出身子来,只见手持火把的骑兵正想着营外奔去。她立刻跃出来,准备在这火光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之前弄到一匹马。
可是忽然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再次躲进草堆中。脚步声从两侧直直的传来,越来越近,似乎是专门包围自己来的,难道暴露了?手按在腰上,羽鸢绷直了身子,若是不妙的话,只能硬拼了。
脚步声来到了跟前,戛然而止,接着是刀出鞘的声音,果然。
“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将手中的弯刀狠狠的砍向那个草堆。
但还没有命中,那堆草忽然就散开来,一个声影从里面飞身跃出。半空中羽鸢长鞭一扫,最近的一圈人纷纷被打退几步。
现在天色很暗,羽鸢看不清那领头的人是谁,只看见围过来的人皆是匈奴士兵打扮。
“杀无赦!”那男人再次下令。士兵们纷纷举刀冲过来。
自己果然是中计了呢,羽鸢面上浮起一丝愠色,既然如此,只好杀出重围了!
乱红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匈奴就是这么对待邶国皇后的吗?”羽鸢凌空一跃,落在了数丈之外的空地上,那些士兵跟着杀了过去。但听到皇后二字,他们又有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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