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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苦逼的叹一声气。
当然也有这一类人,有点没心没肺,她们既不会触景生情,也不会吟诗作对,自然也不会叹气,她们会干什么呢?
隐隐飘散的酒香熏得人陶醉。此时呆在屋檐下的人会很倒霉,因为他会被花生壳砸到。
没错,莫离与之前踢门的可爱女子——赫连晴,此时正在屋顶对着圆月,嗑花生,嗑花生外加扯淡。
莫离当初被那条亵裤闪了眼后便出来散步,刚好碰到赫连晴也出了门,也刚好碰到贺函与钱眉儿回房间。
她与赫连晴直接无视掉旁人,一路散步,也不知怎么散着散着就跑屋顶上来了。
花生自然不是她们的,却是她们从客栈厨房里搜刮来的,以防口渴,她们还特意拎了坛米酒上来。
莫离对丽城属于人生地不熟的,赫连晴很少出门,与莫离同属一类。
小丫头很直爽,自报自己是瞒着老哥出来玩的,顺便找找未婚夫。她的未婚夫有点野,本来是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可是他迟迟不来娶她,所以她只好自己出来寻人了。
莫离觉得她的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都嚷着要嫁人了?果然古人的世界不是她这个二十一世纪人的思路能跟的上的,想想自己都二十了,却还在学校待着,这差距,不是人可以比的。
赫连晴问她的身世,她只说自己是个孤儿,四处游历看风景。
赫连晴还很好奇的问了一件事。
她的钱也被偷了,只是她没有莫离那么好的运气和毅力,她看今天莫离是拿出个金碟子付的房钱而不是银子。
莫离没有隐瞒,将今天自己遇到的事给她说了一遍,只是有些东西能跳得自然就跳过。赫连晴听得很好笑与惊讶。
莫离却在自己关于‘捡’到金碟子的事中发现了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因为她逃的太轻而易举了,人家本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发现她是冒充的,但却没有揭穿,这点她想不通,也没有继续去想,她与赫连晴继续嗑花生。
赫连晴很坦直,她心里很欢喜帮她解围的莫离,二人熟稔起来,她便向莫离诉起苦来。她有一个哥哥,但是老哥对她管的有点严,所以,她对她哥的意见很大,莫离听的出,她一直都在抱怨她哥总是约束着她,到底她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抱怨了她哥之后,赫连晴又说起了另一个人,她称那个人为璟哥哥,那个人与她口中先前的哥哥是完全两种人,她更喜欢后者,因为后者不仅性格好,而且最重要的,最为关键的一点是长的太绝色。虽然前者是她亲哥,但她不知不觉把亲哥哥给卖了,而且卖的连渣都不剩!
莫离听着她口中的绝色,忽然脑海中浮起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个黑衣男子,姿色也是世间难得,不过那家伙性格不太好,难道还有更甚他的?她脑海中不禁把绝色二字同伪娘重叠在了一起,绝色的男人不是伪娘就是个百分之百的受!
她也有点好奇赫连晴口中的那位绝色到底是个什么妖孽!
赫连晴兴致勃勃地说着忽然拖着下巴叹了口气。
莫离问她为何叹气。
她答:“你是不知道,璟哥哥虽是长的好看但命却不好!”
莫离听着脱口而出一句:“好看的男人一向麻烦多。”
赫连晴没太听懂,继续道:“璟哥哥已经订过了三门亲事,但最后都吹了。”
“已经?”莫离问,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四。
“对啊,这第四门亲事怕也要吹了,因为,因为……”她招招莫离近点,悄悄告诉她:“我偷偷从我哥那听来的,他的第四个老婆跟人家私奔了!”
莫离不懂了,都绝色之人了,那不应该想嫁他的人要把门槛挤破吗?怎么还跟人家私奔?难道他那没过门的妻子发现他是个啥啥啥……
赫连晴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身下的屋顶不对劲,莫离也有种奇怪的感觉,两人看了一眼,再看看屋顶,等发现问题所在时已经逃不了了。
你见过有人爬屋顶赏月嗑花生扯淡然后从屋顶上掉下去的吗?
如果有,那肯定说明了一件事,屋顶太破要修了。
轰隆一声,不对,是两声,不对,是三声。
事情是这样的,第一声呢是赫连晴落下的,第二声是莫离落下的,这第三声嘛?
因为她们落下的地点是一张床,因为床上本来就有两个人,然后一张床上忽然又多了两个人,四个人的体重,这木板床还是勉强可以支撑的,可是,再加上两个自上而下的重力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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