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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腥风寨就九位寨主。”
黄晴川想着想着,豁然明白一切,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算漏了谁!”
“是么?”陆盛男将信将疑,扳起手指头数着。
“你不用数了,你把人家少寨主给数漏了!”
“她?”
“不就是她么!当天你打不过人家,于是怀恨在心,自然不把人家放在眼内!”
陆盛男上火了:“我呸,我打不过她?叫她再来跟我剋一架,看看结果如何?”
黄晴川奚落道:“算了吧,人家气度好,没笑你是手下败将,已是对你最大的宽容啰。”她突然觉得说些话挑逗陆盛男,是件很好玩的事,一想起可以报往日一箭之仇,心中便觉快慰无限。陆盛男要不是刮了脸,此刻整把胡子定教怒火烧个精光。只见他既瞪眼耸鼻,又抓耳挠腮,然后来回踱步数十次仍停不下来,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那臭丫头连给我抬脚捶腰也不配……”他就一直这样絮叨着。黄晴川则在旁津津有味地看猴戏。
第四回:濒死玉琤遭重创,逃亡寨众遇狂徒(二)
折腾了一阵子,黄晴川忍不住道:“好啦,好啦,就当她不如你啦!咱们办正经事要紧!”
陆盛男肃然道:“川……黄姑娘,话说回来,那丫头你别碰她那么多,她这人暗地里有一手。”
黄晴川道:“说到底,你还是不服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认真的,她这人城府很深,挺会算计别人,最好不要惹她!”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不?”
“不很认识!”
“那就是!你凭什么说她不好?”黄晴川话虽如此,暗中却在乎陆盛男所言:林路遥长相清纯,靓丽可人,若是心怀不轨,一般人怎能洞悉出来?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虽说不出她有什么不妥,但上次和她交手,感觉她每出一招,都像经过一番处心积虑,引诱我步入她的套圈。你可以说我捕风捉影,但我的直觉一向很灵。”
黄晴川急把矛头指向他道:“那你猜,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还是坏人?”
陆盛男溜了溜眼珠子,冒出突兀的一句:“不敢猜!”
黄晴川道:“不敢猜,说明你连自己那关也过不了。”
“谁说的?是我不屑跟你争论!”陆盛男舞起铜杖,硬要装出一副洒脱兼而满不在乎的样子。
黄晴川想起曾经偷看过那首刻在铜杖上的诗,便问道:“陆盛男,你这根铜杖从哪得来的?”
“哦?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罢了。主要想知道上面那首诗的由来?”
陆盛男忙把铜杖停住藏到身后,眼光闪烁不定:“哪……哪有什么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做亏心事不见得人咯!”黄晴川抢先几步窜到他面前瞅住他。
陆盛男反问道:“我做啥亏心事了?简直无稽之谈!”
黄晴川眯起眼朝他做了个鬼脸,继而徐徐念道:“身陷无忘感圣明,断头今日望皇城。阎王与我来生勇,定插旌旗满盛京。”
“哎,不就一首小诗罢了,有何大惊小怪?”
陆盛男说话时仍流露出一丝怯慌,不料被黄晴川正好逮住,她道:“定插旌旗满盛京。不知道你陆大侠的人头还要不要?”
“喂,我叫你别乱说话!”
“怎么着?现在这首反诗是刻在你物事上,我可是提醒你保管好自己的人头哦!”
“告诉你,这是我祖宗的遗物,就算上面刻了什么东西,也是上一辈的事。”
“可清廷追究起来,却不管你祖宗不祖宗的。劝你还是把它扔掉算了。”
“不行!”陆盛男煞是打紧,“铸造这根宝贝的铜是上上上等的铜,是技艺高超的金石师精心配制的,比一般的铜硬很多,出招时的贯气流畅亦是一般铜制兵器远不能及的。”
“那好,不诋毁你的宝贝了,但我想知道那首诗的来历。”
“这个嘛,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吧。”
陆盛男无论说起哪个事都爱留着尾巴,黄晴川纳闷死了。
正说着,不觉已来到当天出事的地方。二人惊见地上一具尸首、一滴血迹都没有。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陆盛男霎时目瞪口呆。
黄晴川满腹狐疑:“莫说最近没下过雨,即便有,亦不至于连一滴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