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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有点像是“格萨尔王传”里的狗头雕。
怪兽二目圆睁,正视前方。
怪兽身旁,布满了圆形暗器,显然只要怪兽发出信号,这圆形的暗器必然纷纷射出,置人于死地……在两道灯光照射下,我们来到门前,终于看清了它的本来面目。
我向前轻轻推了下黑石门,不见任何响动。
魔女将光沿二厘米宽的门缝照过去,只见门后有一柄铜锈布身的巨大秽迹金刚杵把大石门死死顶住,无论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法将门推开。
我手里拿着的是三面普巴金刚杵,秽迹金刚杵和它类似,不过是单人面杵。
威武不屈的人脸,震慑魔妖。
我们两人伫立门前,心中都在发着同一感慨:“好一柄秽迹金刚杵!”
正门进不去,我们只好观察起岔路两侧。
左侧是类似长方形的石壁隧道,前面连接着金刚墙,两壁用九层石条叠砌,顶部用灰砖起券,地面同刚才一样,也由光滑的石条铺成。由地面至顶通高六七米,长方形隧道前部与黑门相连,后面深不见底,黑糊糊的。
右侧竟然是条狭窄的水晶隧道,用平整的紫水晶条构成。水晶隧道上木瓦、脊兽、椽头全部坏损,地上是用水晶铺成的须弥座,上面极其细腻地雕刻着俯仰莲花的纹饰,具有浓厚的苯教宗教意味和神秘色彩。整个水晶隧道除拥有苯教原始艺术之外,还融进了佛教的风格和神韵,显得古朴典雅、华丽秀美、秘不可测。
石壁隧道和水晶隧道的结合部,就是这两扇辉煌威武的“觉苯派”黑石门。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
怎么办?
正门内有秽迹金刚杵把两扇大门死死顶住,使外来的冲击力无法破门而入。
这柄秽迹金刚杵是谁放进去的?
放好杵后人又怎样出来的呢?
难道这苯教之墓像汉墓那样,有殉葬的奴婢,在入葬人员撤出大墓后,她们在里面搬动秽迹金刚杵把门顶住?
但据记载,殉葬的奴婢都是先被杀死之后,才和棺椁一起入葬。明代虽有妃嫔宫女殉葬的记载,但也只是把这些女人吊死后,另葬别处。
是否门内还有别的秘密通道,在墓主入葬完毕,让工匠用石头把门堵死,然后再从秘密通道出来?既然要防止后人开门入宫,那么这条通道被堵死,工匠出来的秘道之门又由何人在里面封墙?假如这条秘道先被后人发现,工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前功尽弃吗?
奴婢和工匠在墓内封门的假设不能成立,就只有一种可能存在——这就是在墓主人还活着,他等安葬完毕后,让活人全部撤出,自己用秽迹金刚杵将门关闭。
那么又是一种什么力量使活人要封闭埋葬呢?
墓主人又是谁?
谜团连着谜团。
魔女思索片刻说:“这里估计是一个苯教禁地。军刀,我们分开走,你走那条石壁隧道,我走水晶隧道,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好吧。”我扭头向长方形的甬道走去。。。。。 。 想看书来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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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我攥紧普巴金刚杵,灯火在我左右晃动,一明一暗。
我的目光停着一面墙壁上,两米左右高度,有一个凸出物在显露出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觉的。
我盯住了那个凸出物。
青铜制突兀的怪蟒头口中吐出一个清秀的人形脸!
“子母皲眼!”我惊讶地看清这东西。
它是云南大理古墓中引墓才有“外扣儿”,经常在正穴外作“四平穴”时才有的“子母皲眼”,怎么出现在这西藏甬道的墙壁上了!?
我用普巴金刚杵敲了下它,簌簌的沙土落在手里,我闻了闻,是新土。
难道最近还有人进过里面?
我吁了口气,然后轻轻拉动了一下“子母皲眼”。
“呼啦啦”,更多的土落下来。
震动有一点厉害。
一道石门缝隙在墙上出现,里面喷出一股携带土腥的潮气。
我不敢贸然前进,缝隙深处的黑暗太纯粹,星点亮光都没有。
没有一点响动……
我一闪身;游了进去。
油灯光下;我环目四望。
墓道大约一米五宽,伸开双手可触及两壁。墓道壁触手冰凉,是石头做成的。伸手一摸,满手的尘与沙,找不到石块的接缝,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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