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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陌生女人有说有笑,是在外人看来很和睦的一家三口。
一月初,汀野买了糖果去找汀向阳,想祝她出院快乐,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决定将成为人生转变的噩梦开端。
陈丁香很关注小孩的心理健康,她也许意识不到汀康出轨,但是能察觉到自家小孩的情绪变化。
在几次询问都得不到正确答案后,陈丁香决定自己去找原因,在看到儿子与一个小女孩关系亲昵时,她惊讶地以为汀野早恋了。
但那天或许真的是惩罚来了,无论是谁都逃不掉。
汀康抱着玫瑰花,搂着那个陌生女人,面带得体地微笑,正从单元小区里走出来。
汀野连躲避都没时间,两家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欢聚一堂,氛围渐渐变得凝重、沉默。
陈丁香一向温柔的模样第一次破碎了,裂缝顺着她的脸,一路碎到汀野心里。
那天天气很好,有阳光,路边还有鲜花,好像所有的坏天气都聚集到了陈丁香身上,导致这位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几秒间变得格外阴沉、崩溃,宛如下了一场无法停歇的暴雨。
尽管汀野不愿回忆,有意忽略掉这一天,但大脑仿佛是上天派来针对他的超级反派,如今再次回想,汀野烦躁的发现其实他记得非常清楚。
六个人里,最体面的反而还是陈丁香女士。
她不吵不闹,在发现后始终能保持表面平静,周围路过的陌生人都没有发现这个惊天八卦,一切都很安静。
陈丁香谁也没搭理,唯独只对汀野说了一句话:“连你也瞒着我。”
当天晚上,外公外婆带着一众亲戚以及好几位律师光临了汀野的小屋,他们声势浩大,办事利落,无视掉汀康卑微祈求与侮辱大骂,半是强迫半是威胁的签了字。
第二天清早,离婚证到手。
陈丁香再也没出现过,汀野慌得到处找妈妈,却被外公外婆告知他接下来是由父亲抚养,跟陈家无半点关系。
奶奶他们得知消息后,拉着那边的亲戚避瘟神一样,不再靠近汀康一家,电话、联系方式全拉黑了,在没有见面告别的情况下断绝了亲子关系。
或许是陈丁香嘱咐了什么,外公外婆除了参与协助离婚后,没有对汀康做出打击报复的行为,如果按照当时的势力与钱财,当然现在也不差,陈家完全可以故意打压汀康,让他后半生都生不如死,永无出头之日。
不过,也不排除大家一致认为,汀康离开了陈丁香后,就算不动手,汀康也会自己发烂发臭。
这点汀野很认可,简直毋庸置疑。
除此之外,汀向阳也成为了这件事里最严重的受害者,病情突然加重,手术没有得到好的效果,她失去了最佳康复的年龄期,之后的治疗将会更困难。
陈丁香走得突然,甚至没有问汀野他隐瞒了多久,汀野猜测妈妈可能连小三叫什么都不会去了解,更不会自虐去调查他们什么时候发展的感情。
飞机上,汀野微软细弱的嗓音消失了,他彻底闭上眼睛,谢书荣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扯过毛毯,似乎还是想安慰他一下,于是汀野感到额头有柔软的、温热的触感。
谢书荣亲了他的额头。
许是机舱太温暖,又或者是这个安慰吻太令人安心,汀野还真睡着了。
醒来时他还靠在谢书荣身上,窗外是黑的,没有一点光,鼻尖有很淡的枯叶玫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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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野迷糊问:“几点了?”
谢书荣的声音很轻柔:“凌晨两点四十,我们要到了。”
汀野揉了揉眼睛,努力打起精神,谢书荣活动了一下被压着的肩臂,汀野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替他揉捏。
“要喝水吗?”谢书荣问:“等会可能就没时间喝了。”
汀野觉得他说得有理,便要了一瓶水。
下飞机后,他彻底到了一个完全不熟的陌生城市,这里是国家边境地区,管控非常严格。
即便如此,谢书荣的人手早就已经等在了出发地,汀野觉得很神奇,便问:“你家连这边的生意都做吗?”
“不做。”谢书荣摇头,伸手替他拉开车门:“可能是姐姐在生意上认识的人脉,算不上生意。”
由于要听从航空公司的安排,这次直升机使用申请路线的降落点离医院和公安局都不近,坐车又是半个多小时。
等彻底到医院后,汀野觉得谢书荣嘴里的“医疗资源差劲”是个赤裸裸的骗局,因为这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