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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长出枪茧。久而久之,薰衣草的味道就渗入了皮肤纹理,无论怎样搓洗,都无法消失,好像天然而成的体香一样。
以前的月神堂,诱杀者只执行非常艰巨的任务。无可匹敌的美貌和出神入化的功夫,让他们所向披靡。在他们的圈子里有一句话流传的很广泛,只有诱杀者不想杀的人,没有诱杀者杀不了的人。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两年前,由于前代月神的残暴无良,引发了组织内的一场叛乱,前代月神在叛乱中被杀身亡。经过残酷角逐,诱杀者冷月坐上了月神的位子。可是月神堂的势力已经在叛乱中大大削弱,他接手的是一个乱得不能再乱的乱摊子。两年时间,他以他出色的领导才能渐渐将月神堂扶上正轨,但依然是今非昔比。所以现在,只要是复杂点的刺杀,冷月都会亲自参与谋划,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蛰而不出了。
冷月翻了个身,压着了射月的头发,他的头跟着被扯紧的头发歪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冷月模模糊糊地问。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义父。”射月歪着头说。
冷月有点不耐烦地把手伸到身下,往外扒拉了几下。射月赶紧把恢复了自由的长发撩起来,扔到枕后,任它长长地垂在床畔。
月神堂有个挺腻歪的规矩,诱杀者未出师以前,不能剪掉头发。他这头发从前代月神选他做诱杀者的那天起就开始留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四年了。
“义父……”射月轻声叫。
“干嘛?”冷月睡觉的神情很有点孩子气,如果不看那漂亮的脸蛋,挺平凡的一个小青年儿。
“我什么时候能执行任务?”射月不敢看他的脸,只眼皮上挑,瞥了他一下,又赶紧垂下目光。
冷月在半睡半醒中,捏了他屁股一下:“就你那点本事,差得远呢!”
射月半天没说话。
冷月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在历代的诱杀者里面,你是最弱的一个,各方面都是最弱的。”
射月垂下了头。
“不过——”冷月突然睁开眼睛,冷静得有些残忍地看着天花板说,“对付他,差不多也足够了!”
“对付谁?”射月一怔。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冷月转过身来,脸色温和了些。他摩挲着他娇嫩的脸庞,手指过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这皮肤实在是太嫩了。
“我只需杀了他就行了吗?”射月在义父的抚摸下,乖巧地像一只小猫。
“我不要你杀他,”冷月依然摸着他的脸,手指在下巴和脖子之间来回滑动,“我要你引诱他,让他爱上你……”
射月瞪大了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好孩子。”冷月笑道,“你这个神情,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为什么让他爱上我?”
“因为只有让他爱上你,你才能给他制造痛苦……”冷月的语速很慢,声音却像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
射月从没看见义父这样的眼神,又痛苦又脆弱,还有一丝让他恐惧的疯狂。
“如果你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以为谁都配死吗?”冷月忽然捏紧了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这一生,只需做成这一件事就行了,这是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如果你做不到……”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做不到,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冷月松开了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纤细的脖子,并停留在那里:“所以你得抓紧时间,好好学学怎么取悦男人啊!”
“义父……”射月感觉他马上就会拧断他的脖子,但他并不恐惧。只是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冷月看他面孔绯红,眼角泪光闪烁,知道自己吓着他了,连忙缩回手,把他抱进怀里,呵哄着:“别怕,义父会保护你。”
“我不怕,”射月平静地看向他,“谁让义父痛苦,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好孩子。”冷月心里竟然真的抽痛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被你送给别人啊,义父……
射月深深地望着这个男人。他知道,这句话,他永远也不能说出口。他只是他手里的工具,他对他的喜爱,就像一个杀手对一把好枪的喜爱,不掺杂任何的情愫。所以每次,他进入他的身体,他都好疼。心里好疼。
他把脸埋进义父的肩窝里,嗅着他发际散发出的清香。这个味道真好,就像午后落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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