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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师指导,宗门时有赐物,苦修二十载,现下也不过才炼气境的玄明恭庆天。”
孔璋不由咋舌,靳青思怕他听了自己的话失去信心,又或是日后因此生出取巧之心,被人引入魔道那就麻烦了,“我玄门正宗初时修炼是艰难一点,但是根基却比那些邪魔外道扎得牢,以后修炼起来破境的机会便高过他们,哪像那些旁门左道一般不顾一切,视人命如草芥,肆无忌惮的借助外物。”
这时一个声音在远处响起,“说得好,今天我这个邪魔外道就肆无忌惮的来会会你这个玄门正宗的小姑娘,如果你不是对手,可别怪我擒下你后献给首领。”
几乎是同时,靳青思色变喝道:“什么人?”
第十五节 乱斗(上)
五道人影陡然现身,清一色的黑色劲装,头带面罩,只双眼在外,精光灼灼。
“等你落到我们手上,自然就明白我们是什么人了。”为首的一个大汉面罩微微起伏道。
孔璋揉揉恢复得差不多了的双手,右手滑入袖底紧紧握住靳青思交给他的那只擒龙筒,靳青思微微上前一步,肩上剑匣嗡嗡作响蓄势待发,只要她神识微动便能唤醒匣内红玉剑。
眼看两方就要动上手时,刚才表现得有恃无恐的大汉忽然眉头一皱拦住了伙伴望向一旁的大树上,阴森林的道:“是君子楼的朋友吧?出来吧,想躲在一边占便宜可不行。”
靳青思只比他慢了一线也发觉那边隐隐有人埋伏着,掉头一看,场中又多了四人,这四人有老有少,有女有男,装扮也千奇百怪,有的华丽盛装,有的却宛如落魄书生人,但手上的武器却尽现富贵荣华,那老公公模样的人手上拿了根镶满珠石的长杖,年长男子则拿了根玛瑙玉石串成的长鞭,便是其中的女子手上也双执了一对翠绿玉勾,俱都珠光宝气,只有最年轻的男子手上空空。
“地煞鬼,我们有名探花郎丧生在这小娘们手上,此仇非报不可,她就交给我们吧,君子楼会记得百八鬼相让之德,他日若有机会合作,两家不妨亲近一二。”为首的探花郎道。
那被他称作地煞鬼的大汉哈哈大笑道:“玛瑙郎君,你们君子楼无非是当年总坛被人破了之仇,擒了这女子回去加以折辱报复,这事我们百八鬼也可以帮你们做,若是你们还不解恨,等我们首领玩够了,把她剥光了挂在首阳府城头上,旁边吊个白幕,上写五君子到此一操如何?”
君子楼的二十四个探花郎各有名号,现在场中的四人分别是玛瑙郎君、宝石公、翡翠夫人、琥珀子,为首的玛瑙郎君听到地煞鬼如此说,面色一冷:“这么说,你们百八鬼是存心和我们争这个炉鼎了?不过你想清楚了,这女子是星宿宫的内门弟子,如果不是伤势未复,你未必就拿得下来。就算你拿下了,如果被星宿宫知道了,你们百八鬼抗得住烈焚余吗?抗得住星宿宫背后的玄门十六派?”
靳青思听到两方肆忌惮的讨价还价,争夺自己,完全就没把人放在眼里,差点气炸了肺,但是却不敢抢先出手,现在一出手,两边必然联手先打倒自己再互相残杀,胜者获得猎物;但若是就这么看着他们争来争去,气坏了不说,等他们真的达成交易,一样难逃厄运。一时间,靳青思又急又乱,却是想不出来什么好方法。
忽然手心被人悄悄捏了一下,孔璋悄声问道:“百八鬼又是些什么人?”
玛瑙郎君继续和地煞鬼说着,地煞鬼冷笑道:“这个就不劳你们操心了,我们既然敢接下这档子事,自然不怕星宿宫报复。老实说吧,这女子正合我们首领大用,却非是和你们一样想当作炉鼎,而是要取她生魂炼制一样东西,所以断断不能让给你们。你们还是担心自己吧,如果真劫了此女,烈焚余恼怒起来,再扫荡一次你们现在的总坛,看你们又得变成丧家之犬。”
“呸!”玛瑙郎君被地煞鬼揭了疮疤,很是恼怒,他身后白须飘飘的宝石公听了也忍不住怒道:“不劳你们百八鬼惦记,我们总坛如今由明化暗,想找到可没这么容易。自从当年道门遣人扫了我们总坛后,此仇便不共戴天,就算不劫此女,难道道门就会放过我们?正好难得此女落单受伤,我们可以稍报当日之仇,也顺便给那些正命正义的家伙一个警告,如果逼得急了,我们虽然不敢进攻他们的山门,但是他们行走历练的弟子可得小心点了。”
翡翠夫人长得秀丽端庄,宝石公来硬的,她便来软的,一说话便是娇声柔气,“我说地煞鬼哥哥,我们两家都被他们列为旁门左道,虽不像魔道邪宗一样是生死大敌,但是也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都好不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