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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西恒现在兴许很厉害,可是在找人的方面真的不敢恭维,他永远都找不到的。”项翰林想着,桑榆今后的人生再也不会有靳西恒这个人,这才是最重要得。
“那好,好好待她,前面二十几年她过的不好,希望余生能够是被你宠爱。”覃茜茜在靳西恒身上投注了太多的希望,到头来就都成了失望。
如今这个结局,是他自作自受。
三天后,覃茜茜坐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窗外的景色,眉间透着一股子的悠然自得。
急促的敲门声催促着她去开门,只是自己一开门刚刚看清门外的人,他的手便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呼吸猛地被阻断,她只看得见靳西恒猩红的眸子瞪着自己。
“她在哪儿?项翰林把她待到哪里去了?”靳西恒跟疯了一样,恨不得掐死她。
覃茜茜明艳的五官除了苍白之后,什么都表情都没有,也没有要说什么,这样被他掐着脖子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西恒用力之恨,可是覃茜茜始终冷静,没就算又疼有呼吸困难也没有挣扎,她那个样子就像是等死的人。
靳西恒想着桑榆一松手,覃茜茜就从他手中落了下去,捂着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咳嗽起来。
“茜茜,你一定是不是?“靳西恒慢慢的蹲下来,他近来很狼狈,瘦了好大一圈,本来英俊的轮廓,这个时候看着就格外的锋利。
她瞧着他,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怜,不管多狼狈,多伤心,多难过,都无法抹灭曾经桑榆所承受的一切,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桑榆五年的生不如死。
他们之间隔着的还有一个死去的孩子,光凭这一点,靳西恒就不该拥有桑榆。
覃茜茜冷淡的笑了笑,明眸皓齿的模样透着一股妖娆:“我怎么会知道呢?”
“覃茜茜!”靳西恒大声的喊她的名字,覃茜茜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你回去吧,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至于是不是项翰林带走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有送你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她说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将他留在了玄关处,男人有的时候就是活该,靳西恒也是不活该,他就是为了桑榆去死也是应该的。
覃茜茜摸了摸被他掐红的脖子,都说忘记一个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的时间,靳西恒应该也是这样,虽然六年都没有忘了林桑榆,因为他恨她。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不忘记的理由。
覃茜茜只顾着做自己的事,全然不顾在门口的靳西恒。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罪该万死?”
覃茜茜慢慢的伸出头看他:“难道不是吗?不过你现在有孩子,就算是想死,也要担心一下你儿子。”
她总是喜欢这样把回答别人,靳西恒在覃茜茜这里踢到了铁板,继续待了许久然后转身离开。
覃茜茜看着他的背影冷冷的笑了起来,他何止是罪该万死呢。
靳西恒走在冰冷的街道上,迷离的眼色空洞的可怕,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这两天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希望在某个结交就会找到桑榆。
☆、141。141二叔在法国尼斯(6000)
他一定将她揽入怀中,告诉她,他爱她。
可是自己在这街道上流连千百回,人群中回头的也没有一个人是桑榆,有的时候他也想一死了之。
他和桑榆之间,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甜过,结果到了最后还是以这样的惨状收场。
“靳先生,顾先生在等您了。”
靳西恒走进酒庄,服务生便领着他去见顾俞北撄。
靳西恒坐在顾俞北对面只是在喝酒也没有要说一句话。
顾俞北瞧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不大舒服,这也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眼瞎,自己要胡乱相信别人,如果从一开始就肯好好对待她,又怎么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偿。
“你是打算把这酒庄的酒都喝完是不是?”顾俞北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说话了。
“你什么都没有查到,找我来做什么?”靳西恒眉间都是不耐,似乎是很不想跟他说话。
“我是没查到什么,不过,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想告诉你,是关于项翰林的。”
靳西恒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除了厌恶就是愤恨,他就是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找到他,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他真的以为他会找不到吗?过去六年他没有去找桑榆,是他最后悔最难过的事,如今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