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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呻吟,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盼望死神早些将她带走,远离此恐怖的世界。
花璃摇着扇子得意地走过来,看到花容此副模样她心里可真是直叫爽,跟她抢丈夫还真不知死活:“哎哟花容,很辛苦是吧,莫要以为夫君说一句爱你你就是凤凰了,说到底最爱之人还是我正妃,我劝你呀还是咬舌自尽吧!呵呵呵!”
花容没有睁开眼睛,被吊到树上她感到是幸福的,因为离死亡不远了,死了更好,下辈子希望上苍怜悯投胎到一个又爹爱有娘疼的家,哪怕是一只小狗的家。
狄王也走过来,花容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若不是吊上去露出了手臂还真不知道她比一个月前更瘦了,其实只要她说一声抱歉说一声永远不离开他他便会把她放下来好好地疼爱,狄王看到花容的脚下有一摊血,再抬头看看,花容的伤口正不停地渗出血,难怪毫无动静,难道……他怕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她:“来人啊!!快把她放下来!!”
6。…第二章 胎儿(1)
“啊!!我的孩子!!”花璃假装在噩梦中惊醒,狄王握着花璃的手,但是心却在昏迷的花容身上,“夫君,臣妾梦到我们的孩子,孩子问我为何不要他!!呜呜!!夫君一定要好好惩罚那贱人!”
狄王搂着假装伤心的花璃,为了花璃,为了这个幼时舍身相救的小姑娘他只好对不起花容了,比起花容,在狄王的心中还是小姑娘最重要的:“把花容带到狼人处!”
狡猾的花璃不禁偷偷微笑,狼人是王府最凶狠的折磨武器,进去的人大部分并非没有手便是没有脚甚至没有命。
在一间阴森的牢房里,花容发着高烧,但还是没有半句的呻吟,她虽然昏迷但还很清楚知道自己又被丢到陌生之地。一个披头散发,眼珠血红的少年学着狼爬到花容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他张大嘴巴死死地咬住了花容的左手,当他正咬得兴奋之时突然停下来了,他发现花容没有他以往听到的惨叫声,也没有怕他,因为花容醒了,微笑着看着他。
花容慢慢拨开狼人凌乱的头发,原来头发下是一个俊俏的小伙子,狼人舔了一下嘴角的血,学着狼坐下呆呆地看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人发现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心里头热乎乎地:“你饿了吗?那你就把我吃掉吧,但我求你一口就把我咬死好吗?”
狼人听得懂人话,在他十四岁之时被狄王在狼群发现带了回来,狄王每日都与他说话,狄王对他好,常常带生肉给他吃,故他也当了狄王是自己的亲人,他知道每回狄王带生肉给他之时便是要要他吃掉一只手或者一只脚甚至咬死,但狼人此回却不想伤害花容,首次有人对他笑……狼人摇摇头低下头舔着花容胸口上的伤口。
花容如对孩童一般摸着狼人的头:“我唤容儿,你唤何名?”
狼久久才回了一句,他听得最多的便是狼字,他也把狼当做了自己的名字:“狼!”
狼发现花容很冷,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谢谢你,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
就在此时,狄王闯进来,身后还跟着大夫,他看到花容的左手血肉模糊,可狼正在帮花容温暖着身体,狼居然没有伤害花容,但此刻并非考虑此些事情,狄王赶快要要大夫看花容,大夫走过去把了脉摇摇头:“王爷,此女高烧不退,伤口久久没有愈合,如今左手经脉重伤,只能动但使不出力气!”
狼听后内里无比的难过,他舔着花容受伤的左手,哀怨地看着花容,花容笑了笑:“狼不必难过,我不怪你!”
狄王看到了,花容在笑,是那么没有恨意的笑,来了王府多时看到的并非哭泣便是怨恨,就算是笑也是带着无尽的哀怨,她对着狼能发出如此的笑容吗:“赶快替她治疗!”
“且慢!!”花璃也随后跟到,没想到狄王最后还是忍不下心来,打铁不趁热,错过就要后悔了,“夫君,该贱人是还是我们孩子的凶手,夫君当真饶了她?”
狄王真不想看到花璃,花璃让她好为难:“那爱妃有何注意!”
花璃对花容得意一笑:“当然是送去花房!”
狄王握住了拳头,为何是花璃,为何花璃是当年的小姑娘,为何不是花容,狄王内心敲打着自己:“把她送到花房!”
花房?花容是听闻过的,该处全都是采花贼,是转门惩罚偷情的婢女,如今送去该处是要她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真正做到生不如死吗?算了吧,算是上辈子欠他的,但愿下辈子再也莫要动情,此时此刻花容还是很平静,她要好好地看清楚眼前此男子,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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