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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了,跟著米铺的主人,他这只偷米的老鼠能有什麽好下场,危险地带还是少待为妙。正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被冯夜白一把拉住,就见对方脸上黑线密布,眯著眼睛露出危险的表情:“恩,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还说自己没有家,更没有家人要安排,怎麽一个时辰还没到,你不但有家了,更甚至家里还有事儿没办了呢?恩?你倒是说个理由来啊。”
鼠妻---4(搞笑小白文+生子)
更新时间: 07/28 2007
白薯可怜巴巴的看著冯夜白:“大哥,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到你的米铺去偷米了,不,不对,是我再也不敢去任何米铺偷米了,你……你饶了我吧,别送我去见官,呜呜呜。”他妈的,人类还真是狡猾啊,这麽点个漏洞都被他抓到了,想不到自己聪明了一世,却在小阴沟里翻了船。白薯愤愤的想。听说人类特别残忍,发明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他这只老鼠就算成了精,八成也得被打回原形去。
冯夜白又好气又好笑道:“胡说什麽,我若要送你去见官,还把你领回来干什麽,行了,快收起这副受气包儿的样子,我可不想光辉的主人形象被你这三两行眼泪就全给颠覆成恶霸嘴脸。”说完对赶上来的总管冯清道:“这是我新买回来的小家夥,他身子骨儿单薄,你看看有什麽活计不累,安排给他一个。”
总管看了看白薯风一吹就倒的身子,皱眉道:“若说轻快差事,一时半会儿倒是难有,是了。”他眼睛猛然一亮:“上次给少爷收拾书房的念儿,因被察出来是敌国的奸细,所以辞退了,这几天我正物色人呢,正好收拾书房这活儿不累,就让他干吧。”
冯夜白听了这话,也满意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我等一下还要去见客户,你负责让他收拾收拾,将府中一些规矩讲给他听,我先去洗把脸,换换衣服。”说完刚要抬脚,冷不防白薯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陪笑道:“看来你真是个好主子,对奸细都这麽的宽容,只是辞退完事,嘿嘿,那我日後岂不是有福了,想必偷点点心什麽的吃掉,你是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冯夜白一笑,拍了拍他细嫩的小手:“行,都随你。”说完从容离去,剩下白薯被冯清牵著向相反方向走去,一边想著日後可以在这座大屋子里偷点心偷米,还不用受什麽惩罚,不由得意的笑起来。冯清奇怪的看著他:“你干什麽?笑得这麽开心。”等到听白薯说出理由,他更加奇怪了:“谁说少爷这麽宽容的?他可厉害著呢。”
白薯不由得呆住,愣愣道:“可是……可是那个念儿是敌国的奸细,不是只被辞退了吗?”恩,难道说冯夜白是在骗自己,依他的狡猾程度,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是啊,是辞退了啊。”冯清呵呵的笑著:“不过第二天少爷就将他送进了刑部,因为那个外表可怜的人渣心狠手辣,已经为了灭口杀掉我国好几个人,所以刑部的大人们义愤填膺之下,对他用遍了一百零八种刑具,把他祖宗八代的名字都抠了出来,才将已经成为废人的他给扔到他们皇宫的大门口了。”
白薯整个人呆掉:“送……送到刑部?一百……零八种……刑具?”他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後抱住脑袋嚎道:“不,冯总管,我不卖了,我……我不要把自己卖给冯夜白了,呜呜呜,这是五十两银子,替我还给他,我……我不卖了还不行吗?”可怜的小老鼠精整个人都被吓坏了,两只由前爪化成的人手不停从怀里往外抠那五十两银子,却不知为什麽,越抠那银子越往下掉,一直掉进了他的腰间。
冯清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将他的一只胳膊从头上扯了下来:“你干什麽呢?咱们家的规矩,货物售出,概不退换,同样的,货物买进,也不许反悔。呵呵。所以,晚了。”他拽著白薯进了自己的屋子,撕下一张卖身契:“你放心吧,念儿因为是我们敌国的奸细,所以才遭人如此痛恨,至於你说的点心之类,呵呵,何必用偷呢?我们冯家的下人,还不至於清苦道连点儿点心都吃不到的地步。”
一听这话,白薯刚刚急遽缩小的鼠胆不由得又膨胀起来,尤其是冯清的最後一句话,对他的影响可谓巨大,想著香甜的点心,一只手不知不觉便在那张卖身契上签了字,从此他和冯夜白的命运也被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打扫书房的工作的确是轻松无比,扫地抹灰等工作已经有粗使仆役做过了,白薯的工作就是拿著拂尘到处掸掸浮灰而已。
上班的第一天,白薯便发现了这件工作的好处,那就是:冯夜白的生活过得实在太舒适,一天下来,丫头们最少要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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