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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了个招呼。
顾煜城只是颔首示意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不过是一瞬间的碰面,易阳侯也赶着去听戏,并没有多寒暄几句就匆匆地道了别,那个转角处的楼梯口,回荡着皮鞋传来的脚步声,医院里大大地挂着的“静”字,都像晃了人的眼似。
易阳侯一点都不想多待下去,只有外面的白兰花香能稍微平复了情绪,那群没有表情的军人,在宁静的医院里出现,真如死人般地,难怪三少讨厌待在里面。
可是,偏偏就只得那顾煜城困得住他这只西北狼。
易阳侯突然想起了一句广州谚语:一物治一物,糯米治木虱。
呵,走了,染梅的戏快开场了。
……
有好几天没来看小孩了,也不知道他心情是否好了些,之前送给他的那些用作解闷的书,居然被他一股脑送别人看了,顾煜城不禁觉得有些无奈,就知道,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不适合他凌大少。
“子墨。”
凌霄然一见是这只狐狸进了房间,不禁有些吃惊,本来听易阳侯一说,以为有段时日不能见到他,谁知话音未落就看见了他的身影。
浅浅的阳光照亮了房间,只见这只狐狸一贯严肃的脸上却是满载着疲惫。
凌霄然伤口快要愈合,因此痒得紧,没有心思答他话,却老是把腿在床上蹭来蹭去的,天气又热,难受极了。
他一下子受不了,就打算伸手去抓。
“别动!”顾煜城突然来了一句,声音不禁大了些,回荡在房间里,倒是觉得有些骇人。
毕竟……他是个训惯兵的人。
凌霄然的手伸到了一半,被他这么一说,腿上又难受地紧,不禁又想砸东西到他身上,可是刚才床头柜被人拾掇了一番,一扫而净,什么都没有。
顾煜城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刚才是用了训兵的那一套来对他,觉得有些愧疚,只是想了想,便坐到了床边,将小孩揽住,靠在自己身上。
小孩没有抗拒,只是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其实那军装领子硌到他的额头,可是并不太过在意,就像一只被遗弃过的猫,不断地汲取人身上的温暖,甚至还张开了手臂环住了他的颈脖,顾煜城的那顶军帽都要被他打掉似。
从前只有他的母亲这样抱过他,母亲没了,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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